两人脸色不郁地一同下楼去了停车场。
郁欢一看到肖玲,立刻下车迎上去,“阿玲?”声音中透着担忧。
肖玲抬眼看她,神情有瞬间的空茫,“小欢……”
“怎么样?”
“他说分手……”肖玲扁了扁嘴,眼泪再次忍不住落下。
郁欢蹙眉,虽是早有预料,但还是不忍心好友这样的伤心,只能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没关系,分手了你还有我们,我和甜甜茗希都在你身边的啊……”
“嗯!”肖玲频频点头,却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小欢,可是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
郁欢也没辙,只能温声哄着。其实她们这三个好友心里都明白,在知道了杨锐是做那一行后,阿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跟他一起了,只是放出去的感情却不是那么容易说收就收的回来。
这时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跟着出来的上官羽,眼眸危险地一眯,她轻声问肖玲:“他怎么来了?”
肖玲闻声转过头看了一眼上官羽,神情立刻化为愤怒,“谁知道他怎么会来?说起来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刚才就是他,在杨锐面前……”她的话戛然而止,脸上一瞬间微微红了。
郁欢意味深长地盯着肖玲,直到盯的她不好意思地一跺脚,“他,他居然在杨锐面前搂着我!还说什么我会找到更好的……哎呀,杨锐一定是误会了!”说着她的小脸垮了下来。
郁欢轻拍她的头,“我拜托你清醒一点,都分手了你还担心他误会什么?何况……他有误会什么么?你们俩昨晚不是已经……嗯?”
肖玲瞪着郁欢不怀好意的笑,满面娇红,分外艳丽,哪里还有刚才为失恋而伤心欲绝的样子?只是眉目间依旧带着淡淡哀伤。
郁欢边安慰边揶揄地一笑:“好了好了,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想了,他有他的人生,那是他的选择。有人说过:任何人都不能拿自暴自弃来当自甘堕落的理由和借口!所以,放开点吧,这世上没了杨锐,还有很多其他好男人啊。姐姐回头就给你找一大卡车的,让他们排着队等着,随便你挑!”
“扑哧——”肖玲终于忍不住被郁欢逗笑,眉目间失恋的阴影消散不少。
……
另一边。
上官羽眉毛一挑,眼神示意了一下任培勋,意思是——哥们,还算你没彻底泯灭良心。
他自从在家里的床单上看到那朵“花”后,脑袋就懵懵的,也早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思,皱着眉,郁闷又烦躁。
倒不是说他睡一个处女有什么,如果那人真是自己以为的那种夜店里的小姐倒也没什么,多给点钱也就完事。问题是那个女人不是小姐!不仅不是,为什么偏偏还是认识的呢?她还是嫂子的朋友!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嫂子?
想想刚才嫂子瞪自己的那小眼神,他怕自己以后再也没好果子吃了!
郁闷又烦躁的他只能在屋子里转圈圈,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接的电话,十之**是她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丝不悦,几乎没再多想,他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那女人约定的地点在哪,只能打电话给知道的人。
当他电话打过去时,正巧是郁欢带着肖玲去她的屋子梳洗,任培勋就在车内接到他的电话。
上官羽原本以为这哥们还跟刚才那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他这次却很大方地告诉了他,令他顿感意外。
刚才电话中他急着要赶过来也就没问为什么,这下见面了,上官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任培勋目光冷峻而严肃地看他一眼,凉凉地来一句:“……我只是觉得这是你捅出来的事,为什么要让我的女人忙前忙后?”
“……”
上官羽在心里怒吼:嗷嗷嗷,你还是我哥们么?
重色轻友啊啊啊!
……
几天后,任培勋彻底郁闷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不怎么容易能见到郁欢了,即使见到了也说不上几句话。就算他再迟钝,也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正常。
郁欢这几天忽然变的很忙很忙,经常是早出晚归,晚上一回到家洗个澡就一脸疲惫地趴在床上睡了。他工作完进房间,有时还看到她手中拿着吹风机,头发只吹了一半就睡着了。
他见她这么累,也就不忍心再吵醒她,可是这样反复好几天,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令他很不爽……很不爽!
这一晚他刻意早点回到房间,果然郁欢还没睡,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擦脸。
任培勋盯着她瞧了一会,看她神情正常,气色只是有点略显憔悴倒也没其他的不正常,修长的眉毛微蹙,沉吟着。
郁欢擦完脸,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身后不远的男人,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随即她神色无样地站起身,一手虚虚地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对任培勋道:“好困……晚安。”
任培勋挑高眉,不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