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易江山觉得她已经被易子越调戏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生了!
扭扭捏捏,动不动脸红,好几次“讨厌”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刹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要是真说出那种恶心的话,她直接去自杀得了!
吃完饭后,易子越见她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模样,轻轻笑了笑:“宁儿,今晚我有些事情要办,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就赶回来看你。”
今日他是有些过分了,今晚还是不折腾她了比较好,免得调戏过头了宁儿恼羞成怒就不好了……
易江山见他那副模样不由一怒:“不用了!你干脆死到外面别回来得了!”
这哪是子越?完全是变了个人!以前一直以为他好歹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如今看来,流氓加无赖一个!
真不知那些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饶是她一个现代人听了也不由脸红,就算是二十年没碰女人……也不要饥渴成这样吧!
易子越听他这么说也不恼,跨步走了出去,对着门外的人道:“好生伺候着,若有异常第一时间来通知我。”
易江山躺在床上,闻言眼眸一闪,接着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规律的呼吸声传出,好像已经睡着了似的。
门外重重守卫,甚是严密。
一只金箭快速射进屋内,速度之快,饶是守在门外的守卫也未曾发现。
易江山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她翻身下榻,将绑在金箭上的纸条缓缓取下。
方寸之间落满易拉罐的字迹:“十日前,南越六皇子带兵进攻西秦,西秦卫城失守,西秦新帝派烨王殿下前去迎战,烨王殿下带五万精兵将于七日后抵达卫城,玉公子前日已从南越都城出发,前往西秦,西域公主发布诏书与南越联盟破裂,已前往东旭为西秦求援。”
易江山将纸条握在手心燃烧殆尽,轻轻闭了闭眼,没想到她昏迷了大半个月,这天下形势已经变化得如此之快。
子越只跟她说南越四皇子已经进军驻守东旭边境,又将三皇子府严密看守,想来是不准备让她操心这些事情的。
若是这情势大好,她自然是乐意让他玩一玩的,可是如今……
玉槿离的势力她最是清楚,他此番进军西秦,又用他四哥稳住东旭,还弃了霍心柔这枚棋子,相必是对西秦势在必得。
西秦……
她心里默默筹算一番,虽说她不是玛丽苏,但西秦她还是不能坐视不管。
不仅仅是还西秦皇后的人情,更是因为西秦若败,东旭必亡。
唇亡齿寒的道理她岂会不知?!
如今西域公主嫁给了秦烨,玉槿离若得西秦,西域也是他囊中之物,以他之才,就算是子越和她届时联手,也不能保得东旭平安。
虽然她也不喜欢东旭,可这毕竟是子越的根基,他十年的心血都在东旭。
思及此,她眼眸轻闪,转身走进了内殿。
西秦卫城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内,一位身着水绿色娇俏的丫鬟为靠在软榻上的女子斟了一杯茶,“小姐,如今您就这么跑出来,三皇子若是知道了,岂不是……”
靠在软榻上的女子微睁了一下眼,淡淡道:“无碍,子越虽说会恼会怒,但一定会理解的。”
如今这等形势,子越在西秦所有可用之才都被玉槿离掣肘,只有她能去解西秦之急,况且卫城也不是她孤身一人,不是还有秦烨吗,秦烨之才她向来不曾小觑。
若是她直接跟子越提起要去卫城,他一定不会同意,若是她直接就走了,他也无可奈何。
马车直接行到了卫城城门下,守城之人将马车拦住道:“车内何人?竟敢擅闯城门!”
只见一名水灵灵的绿衣女子撩开车帘,将一个玉佩交给守卫道:“去将此物交给烨王殿下,他自然会亲自来迎。”
那守卫见那女子生得如此美貌,先是呆愣了一下,紧接着眸色染上一丝不屑:“此乃军营重地,岂容你一个小女子在此叫嚣?妄想攀上烨王殿下,也不必命都不要了跑来卫城吧?”
见易拉罐又几分姿色,那守卫便肯定这女子定然是不安好心,不是敌军派来迷惑殿下的就是想着攀龙附凤想疯了的。
易拉罐眸色染上一丝恼怒,随即淡淡道:“我是何人烨王殿下自会判断,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兵儿来置喙,如今可是特殊时期,若是延误了军机你担当得起吗?!”
犀利的眸光射向那守卫,那两个守卫对视一眼,想了片刻将玉佩接了过去,一人匆匆而去,想来是去报备了。
这女子说得不错,若真是有要事,那他们是担当不起的,再说那女子的目光如此犀利,不是一个普通闺阁女子能有的。
不一会儿,马蹄声渐近,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稳稳地坐于马上,一双桃花眼似是带着万种风情,面色却是少见地有几分急切和惊喜,于城门处停下,他径直掀开了车帘,面色骤然一变,带着几分说不尽道不明的情愫和复杂,盯着那车内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