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很疼吧!”
伊莉莎白的心头掠过了一丝的疼惜。
这种程度的伤,放别人身上只怕早就叫了,这厚脸皮的家伙虽然可恶,却也算是一个硬汉……
因为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伊莉莎白心头的羞意却是淡了不少,伊莉莎白再次将浴布掀开。
可是却méiyou想到,这一掀,却是将整个浴布给掀掉了,只不过瞬间,肖云便浑身**地展现在了伊莉莎白的面前 ”“ 。
伊莉莎白怎么也méiyou想到,ziji这么轻轻地一掀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她明明看到浴巾是系在肖云的腰上的啊,怎么这么一掀,就将系着的活扣给弄开了呢!
除了屁股上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之外,伊莉莎白的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掩藏于浴巾下面的春光,使得刚刚羞意稍若的伊莉莎白瞬间便面红耳赤,连忙将眼睛从肖云**的身躯上移开,不敢再看。
而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肖云却感觉到屁股处凉飕飕的,这让肖云疲惫的神经重新恢复正常。
zhidàoziji的浴巾被伊莉莎白完全解除,肖云心中尴尬万分。一个男人光洁溜溜地趴在一个女人的面前,的确很尴尬。
可是,这样趴着一会,肖云感觉伊莉莎白似乎méiyoushime动静,而肖云又不好意思催促伊莉莎白,只能在那里假装因为疼痛而哼唧。
这一招果然有效,肖云的哼声使得伊莉莎白立即想起ziji要做的事情,转过去的眼睛重新回到了肖云的身上。
此时,伊莉莎白见肖云依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méiyou任何的动作,心里的羞意稍稍淡去。
bijing,给这厚脸皮的家伙将那令人能堪的伤处治好才是正经事,再这样害羞下去,不只是这厚脸皮的家伙有麻烦,只怕ziji也会有麻烦的。
虽然ziji是太子妃的同学,受邀前来参加两天后的宫厅宴会,可是,无论怎么说,他只是太子妃的同学。
ruguo要是被调查厅的人查出ziji与他们要找的人有guānxi的话,最起码,意大利黑手党在r国的利益会被清除出去。
心里这样想着,伊莉莎白将目光从肖云浑身匀称背部肌肉上面离开,尽全力将注意在放在肖云的伤口处。
“我,我准备清理你伤口处的血污了……”伊莉莎白尽量使ziji语气表现的淡漠,但是她话语中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嗯……用药棉蘸着酒精清理,动作要快……”肖云连忙出言提醒。
而伊莉莎白则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纤手捏住棉签,然后蘸着酒精yidiǎn点地将肖云伤口处的血污清除。其间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肖云一直咬着牙齿坚持着。
这样持续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shijiān,满头大汗的伊莉莎白终于将肖云屁股上面的各种血污,杂质都清理干净了。
其间,伊莉莎白在清理肖云捂着的屁股时,因为那处伤的比较深,积蓄的血液也比较多,所以刚刚将纱布拿开,便涌出一股股暗红色的血液。
而伊莉莎白则以最快的速度将干净的棉纱布按在肖云的屁股之上,一块棉纱被血浸透,然后又再换一块。
这样一直换到第五块,血才最终止住。
接下来伊莉莎白就开始为肖云这最后一处伤口清理了。可想而知,蘸有酒精的棉签被伸到伤肉之中清除里面的破布屑与玻璃渣子的感觉是shime样子的了。
不过,前面的都yijing忍过来了,现在这样实在也méiyoushime好说的。所以对肖云来说,这只不过是痛上加痛而已,méiyoushime大不了的。
当这一切都处理完之后,伊莉莎白羞红着小脸轻声对肖云道:“血污shime的都清理干净了,流出的血也是鲜红的了,现在我应该怎么做?”
肖云现在yijing痛的牙关直打颤了,听伊莉莎白这么问,以近乎于咬牙切齿的表情说道:“再用酒精清理一遍,然后将云南白药洒上去,之后再用纱布包裹上就可以了。”
听到肖云话语之中的坚硬与痛苦,伊莉莎白不由地心里一纠,下意识地问道:“很痛吗?”
“能不痛吗?让你用酒精泡伤口试一下?”
肖云心里郁闷地暗忖,当然了,这话是不nénggou对伊莉莎白说的,bijing,伊莉莎白在帮助ziji。所以肖云也只能ziji郁闷了。
见肖云不说话,伊莉莎白却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手再轻yidiǎn,再轻yidiǎn就会不痛了,你再忍一下……”
一边说着,伊莉莎白一边俯着身子为肖云再一次清理伤口,这一次却是轻柔了许多。只不过,痛苦依然摧残着肖云的神经系统。
“睡觉……睡着了就不会这样了……”
这是肖云唯一nénggou做的,也是现在肖云最想要做的。
随着酒精的深度消毒,疼的yi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