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深怕陈斌反复无常,拿过大喇叭,喊道:“是吗?那太好了,政府一定会对他宽大处理的,肖云,你先把人质带出来。”
担心陈斌会自寻死路,肖云不打算先离开,他大声道:“没关系的,赵书记,你带人上来吧,陈斌是真心悔过了。”
机会稍纵即逝,赵怀山没有犹豫,立马带着一对武警战士匆匆进入酒店。
“不许动!”
“双手抱头,蹲下,蹲下……”
三分钟后,武警战士就进入了房间,五六把枪指着陈斌的脑袋,陈斌没有反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很快就被上了手铐。
“尊敬的小姐,你没事吧?不用担心,你现在安全了。”赵怀山转头看了埃里西斯一眼,见埃里西斯安然无恙,长吐了口气。
“我没事,谢谢。”埃里西斯微微点头。
赵怀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省委书记徐官印,道:“徐书记,外宾已经被成功解救,她没有受到任何人身伤害……是,我明白……”
结束通话,赵怀山朝肖云大步迎了过去,老远就伸出双手。
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赵怀山感慨道:“小肖啊,这次又多亏了你,你真是智勇双全,现在,全国正在评选感动全国十大人物,我会把你的事迹如实反映给徐官印书记。”
赵怀山的秘书,拿个本子刷刷地做笔录,道:“我会把肖云此次的事迹记述下来,以内参的形势发放到全市机关单位,号召大家向肖云学习。”
埃里西斯乃Y国贵族,和皇室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埃里西斯在皇廷大酒店被绑架,事情非常重大,影响特别恶劣。
在陈斌落网的一个小时之后,胡冲被请进公安局接受调查。
“抓我干嘛?你们最好对我客气一点,我爸爸是胡长沙。”陈斌不知天高地厚,以为现在的天还是以前的天。
啪。啪。
负责问话的警察麻溜地打了胡冲两巴掌:“我问你认不认识陈斌,没问你爸爸是谁。”
胡冲没有再叫嚣,他切身地感觉到不对劲了,以往,别说是普通警员,就算是局里的小领导见了胡冲,也是客客气气的,但眼下,一个小科员都敢大嘴巴抽他了。
“我不认识陈斌。”辨清楚时势之后,为免受皮肉之苦,胡冲开始回答警员的问题,但却不是实话实说,而是拿定注意要百般抵赖,推诿到底。
“胡冲,你可能还没有想清楚,”一警员冷笑了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指使陈斌去敲诈勒索外宾的证据,既成的犯罪事实无法改变,但你可以主动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
“我真的不认识陈斌。”
警员冷笑了笑,播放了一段胡冲和陈斌的对话录音。
听了录音对话之后,陈斌面色惨白,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们给我听这个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我本人的承认,录音是不能作为直接证据的。”
“你会说的。”
“怎么?你们想刑讯逼供?”胡冲脖子一横,“我会控告你们的。”
一位年纪大点的警员嘿嘿一笑,部委三令五申不准刑讯逼供,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些讯问手段谈不上刑讯逼供,但却比刑讯逼供要恶毒的多,这位警员是老刑侦了,讯问手段层出不穷,不少讯问方式堪称奇思妙想,令人叹为观止。
胡冲不过是在胡长沙光环笼罩下成长的二世祖,哪里有多少骨气毅力?还有许多讯问手段没有拿出来,不过是两天两夜不让胡冲睡觉,他就坚持不下去了,为了美美地睡上一觉,心理防线全线崩溃,有问必答,只想早点完事好睡觉。
仅用了三天,专案组就基本查清楚了胡冲指使陈斌勒索外宾的犯罪事实。
其实在事发的第二天,胡长沙也被请进了公安局,不过他人脉甚多,加之他确实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四十八小时之后又被放了出来。
胡长沙知道,胡冲完了,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走出公安局的大门,胡长沙的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他发誓,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也要把肖云拖下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