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多年,后又拐带走你这个傻子,临了竟还给我明目张胆的娶了你!我没杀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要再胡搅蛮缠,看我不砍了韩尔齐一了百了!”
到底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以黎彦的狠戾,要称空前绝后恐是有失谦虚,可要说无出其右却是绰绰有余!为了韩尔齐那颗生生不息繁荣昌盛的脑袋着想,安悠然立马老老实实的不再折腾。而且纵是她怨气滔天,看着手中的锦袋,也对黎彦恨不起来。
那是个青紫色的香囊,右下方用银线绣着个‘彦’字,这还是黎彦身为世子时的习惯。虽是芬芳却有别于一般的香囊,因为里面放的并非香料而是药草——专治晕车的药草。
她还是在月夕祭祀时和他同乘过马车……
安悠然不知道这个香囊黎彦放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记她晕车记了多久。
可她知道……
原来关乎于她,他不曾有失!
素来闹腾的人猛然间安静确是难得,可对应着的诡异却是让人惴惴难安。黎彦看着一直垂眸不语的安悠然,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关切的问道,“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用力眨了眨眼,将凝聚的晕红消散开,安悠然再抬头时,依旧是昔日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我好的很,就是主子说话伤了奴才的自尊。奴才不是傻子,奴才也没有被拐过,你这样说,让我觉得幼小的心灵遭到了涂炭。”
“仔细想好了再说!”似是舒了口气,黎彦伸手扯着安悠然的脸颊,俊美的五官不知为何看上去竟有些毛骨悚然,“不是傻子,没有被拐,你是想承认自愿……”
怎能枉想胳膊扭得过大腿?!明白黎彦下面的话一旦出口,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安悠然赶紧从善如流的接道,“主子,奴才是想说我是傻子,不过能拐走我的不是萧肃辰,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