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充满了戏剧性,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你可以忍受进而接受,有些事情你无法接受却不得不接受。
人生是什么?喜怒哀乐?
婉凝不但想过,大喜大悲也经历过,却一直彻悟不了。
人生充满了不确定,容不得半点恍惚,否则这一生都会变得荒芜……
人生是什么概念,似乎只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
浮光掠影,白驹过隙……
人很脆弱,死亡来的是那么突然,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
这种感觉名叫失去…………永恒失去。
是否很可怕……
不得不接受……
强制性的接受……
死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变得苍白……
还会不会有人记得你的音容笑貌……
是不是就要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直到被风干,消失在苍茫大地,连渣都不留。
可是与其去悲春伤秋,想那些对她来说过于遥远的东西,还不如过好眼前来得实在。婉凝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随心所欲的逍遥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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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日落时分,上官轩一行人到了江州地界,仗着柳棕杨的关系,进了万福楼客栈。
婉凝迷迷糊糊的靠着唐清矾的肩膀睡着了,下车的时候是被人抱下去的,在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挣扎着起身。
唐清矾一身白衣站在窗前,正抬头望着星空。
婉凝屏住了呼吸,怕打扰了这宁静的美好画面,她轻手轻脚的起身,顾不得穿鞋子,随意披了一件外衣,步步走向他,双臂环上了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瘦削的背部,抓住了,心依旧感到不踏实。
“怎么了?”唐清矾握住她交叠在他腰部的双手,声音沙哑的问道。
“怕你就这么飞了,清矾,我爱你。”
“傻丫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有些不安,清矾,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的喜怒哀乐只是唇角一抹笑,你的存在就像泡沫,阳光下耀眼夺目,可是随时都会消失。”婉凝的声音有些发抖,双臂更加收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实体会到他的存在。
“凝儿,别怕,我就在这,怎么又胡思乱想了。”唐清矾想要转身将她拥入怀中,可是婉凝固执的抱着他,不让他看见她脸上的脆弱。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在哭泣,哭的我好难受,我想过去这样拥抱你,安慰你,可是我的手怎么也够不到你,怎么张口就是说不出声来,我慌了,你告诉我别怕,可是我怎能不怕,你是我的色彩,失去了你,我的世界剩下一片黑白。”那种抓不住他的恐慌,让她心里空落落的,一阵阵揪痛。
“别怕,我哪也不去,一直陪着你,一直到头发花白。乖,别乱想了,怎么连鞋子也不穿了,生病了怎么办?”回身为她紧了紧衣衫,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滴,心里一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我生病了,你的病就好了,瞧瞧你,眼下都有阴影了,瘦了好多。”婉凝赖在他的怀里不愿起身,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静静地,只有心在一跳一跳的。
“胡说,你要病了,我的病就好不了了。”他反驳,笑着纵容她的手在自己脸上作怪。
婉凝张口欲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如画的容颜上落下温柔的细吻,双目注视着他始终含笑的唇,在他上扬的唇角上轻轻一咬。
唐清矾由着她施为,感受她投注在他身上的甜蜜。
婉凝见他不为所动,眼神还是那么清明,不由气结,跨坐在他的身上,红着脸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幻想着手里拿着马鞭挑起他的下巴,在问一声,你服不服,要是某日某人泫然欲泣的说声我服了,那她也就今生无憾了。
“婉儿,你想做什么?”唐清矾被她的大胆举动弄的有些无措。
“嘘。”食指点上他的唇,额头相抵,“清矾,你在发烧。”婉凝有些指责。
“两个大男人拥在一起实在是怪异,婉儿,快下来。”
婉凝根本不理他,将他推到在床上,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鼻端只有彼此熟悉的气味,心安,快乐,满足。
唐清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儿,你太考验我的自制力了。”唐清矾的声音说不出的轻柔,只是那双眸子已经染上了暗沉。
婉凝咯咯一笑,修长的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身,双手也搂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我就是在挑逗你又怎样。”有本事你就把我吃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低的笑了起来,埋下头去,wen咬着她细嫩的玉颈,修长的手指也探入了她的单衣内,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缓缓游移,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腰臀处揉捏。
“清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