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蚩也一直在闭关,儿子来见时,还是近婢梅儿通知的。.
听他说到镇国公公主的事,卫蚩才说明了前情,澜州侯与镇国公同殿为臣,但后来元显山被逐出京师,他们间的来往就少了。
但是镇公国极为佩服元显山对修行武道的深刻认识,镇国公之所以有后来的境界,也是与元显山交流心得的结果,在他心目中,澜州侯的确是个当世的人杰。
煌帝对元显山的迫害,致使大煌廷内部有不少心生异想,他们怕步了元显山的后尘,为臣忠贞一世,就换来这么个结果,令无数人心冷齿寒。
但大多数人慑于煌廷的强大,只能是压制自己的不满情绪,在煌太祖回归之后,这种不满情绪更深深压进心灵深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流露,否则灭门灭族的惨祸不远了,包括镇国公这样的强者都无力反抗,别人更不用说了,不是镇国公没骨气,但毕竟不是为自己而活着,一族几千人多则上万,都可能被他连累,他能不考虑吗?
“……镇国公也是你父亲在世时倍为推崇的一个人物,为人有度,修为高深,在煌廷也唯有镇公国入得你父亲法眼,余子碌碌。”
卫蚩回忆前情,不免又想起已逝的丈夫,美眸中多了几分凄色,亦含着深沉的恋眷。
丈夫一世低调,但不等于他低人一等,实际上整个煌廷都没几个比得了澜州侯的存在,出色如镇国公者,也不过与元显山相捋。
至情至性的元显山放不下人间至性,不然他会是当今天下第一个‘胎藏武王’,惊才绝艳如元侯者,寥寥无几。
元铮也坠入了对父亲的回念中。虽与父亲没有多深接触,但父亲在生命中最后的决择,足以令他震撼一生。
呃,竟是把父亲生前好友的女儿给揍了,这如何是好?
这话都不敢和母亲说,否则少不了被责怪,汗死。
“那元梦何在?为娘见见她。”
“哪啥,老妈,我看她资质不错。就叫孔宗玉指点她一些修行法门,过几日出关就让她来见老妈吧。”
卫蚩倒没怀疑什么,微微点头,“也好,镇国公迫于形势。可能不会与我们有联系,但他真正是你父亲生前唯一的至交,知情者极少,你心里有数便好,当年还有指婚一事,就是你与元梦这孩子的,但你父亲被逐出京后。形势大变,镇国公写来私信,说指婚一事只能公开宣废,为了一族人的身家性命。这一点你父亲完全谅解。”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啊?
更汗了,曾指腹为婚的对象,给自己这么羞辱了一顿?
元铮额头有了汗迹。
回转内宅。一入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香榻之上,孔宗玉展示了她超凡的绳艺。一尊雪玉凝脂的造型就出现在元铮视野中。
赤色的臀耸着向天,这是一个标准的‘受’姿,蓬门玉户一览无余,沟壑纵横,绒草深深,粉蚌初绽……鼻血呢?
元铮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头,还好,没有丢脸到直接喷血。
元梦的嘤嘤泣啜,娇躯战栗,劈开着一双粉腿的这个狗爬式妙姿,彻底摧毁了她做为镇国公公主的全部尊严。
“怎么?这个姿式还不能满足候爷你的小兴致?”
“咳咳……那啥,宗玉,给她解绑,让她歇着去,我先出去……”
元铮龇牙咧嘴败退出来,苦笑不已。
孔宗玉倒是怔住了,怎么事?不是要破她元处之躯吗?改变主意了?
元梦早在听到元铮入来时,吓的都不敢哭了,她也以为自己要彻底被羞辱了,而这一刻,连自尽的权力都没有,唯有以躯承辱,但是……峰回路转了。
孔宗玉信手一挥,那些精纯能量演化的绳索就凭空消失,元梦的娇躯也崩塌在香榻上,锦被在下一刻覆盖在她躯体上。
做完这些,孔宗玉就来到外室。
元铮摸着脸孔,似乎俊脸起皱了一样,要这样把那些愁纹抚平掉。
“怎么?小候爷,你改变主意了?”
“原本就是吓唬她的,你假装不知道是不是?居然把她摆出那么个坑爹的姿态来吓唬我?”
孔宗玉噗哧一笑,倒是觉得元铮在这刻流露出了他可爱的一面。
不过她心里有数,元铮觉不是那种怕事的个性,只是有其它原因吧?
“是你吩咐的要摆个诱人的姿态,我就给她摆了。”
“怎么你认为那个姿式很诱人是吧?下次你就摆那个姿式和我做。”
噗,孔宗玉羞的垂低螓首,换过以往,她怎么也受不了这样的调侃,但现在不同了,二人已有了那层关系,更重要的是往后还要交集在一起,自己没有退路了。
“我堂堂一派之尊,沦落至为你侍寢的奴婢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样,看着办好了。”
对孔宗玉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转变,也在元铮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拍着身边的位置,意思是叫孔宗玉坐过来。
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