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西门清可怜兮兮地说:“我晕驴!”
我倒!
东方瑾嘴角抽搐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真没出息!”
西门清扁扁嘴,泫然欲泣的样子就像是被东方瑾非礼了一样。
“喂喂喂!别哭!”东方瑾有点慌,“呐,听我说,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啊……乖宝宝啊,睡觉觉啊……”
屁股底下的毛驴抽了……
好不容易把西门清哄睡着,她发现嘴里叼着的木棍早就不这道哪里去了,驴的嘴边有疑似胡萝卜的汁液。
东方瑾在心里竖了竖中指:你够狠!
一路摇摇晃晃,就这样在天黑之前居然奇迹般的到了渊城,背上的小孩子还在睡着。
东方瑾发现西门清在不找她的麻烦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尤其是他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把他绑在驴背上,防止他掉下来,再把驴拴在城门口旁边的那处小树林里,借着月色的掩映,丝毫看不出有生物存在。
东方瑾揣着碎银子进了城,添置几件男孩子穿的衣服和干粮。本来出逃计划里是没有西门清这一环的,现在计划有变,当然就需要准备了。
她的动作尽量地快,但回到小树林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
当时西门清在驴背上哇哇大哭,一只恶狗正在一旁呲牙咧嘴,小毛驴腿都软了,正在不住地哀嚎。
东方瑾的额头开始掉冷汗,手摸进背包里碰到了硬硬的东西,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是那本从东方家老祖宗灵位下摸出来的东西——《应急医典》。
因为自己身体的关系,而不得不把老祖宗保管的东西偷出来,变成一个不孝的子孙。
再往旁边一点,一个小瓷瓶被握在手里,稍稍安心后,她对着正在大哭的西门清喊:“不要哭,我在呢!”
恶狗见了来人,居然开始狂吠着冲过来。
东方瑾的唇边泛起了恶劣的笑容,在恶狗扑到眼前的时候猛地把瓷瓶中的药粉撒出去。
像是突然静默的音频,那恶狗瞬间便晕过去了,由于惯性,东方瑾被压倒在地上。
挑挑眉,她推开压在身上的恶狗,走到毛驴的身前,将绑在西门清身上的绳子解开,想把他抱下来。
但是西门清哭着嚷着不让她抱,在他的挣扎下,那只可怜的毛驴终于被压趴下了,而他也被闪下来,东方瑾急忙去拽他,但她好像忘记了自己和那男孩一样大的事实,一下子就被压倒了。
西门清一直趴在东方瑾身上哭着,怎么哄都没用,于是她就放弃了,静静地躺在地上,任凭他哭得歇斯底里。
突然间就想跟着他一起大哭,想起白烟,想起那次遇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月亮,惨白惨白的月亮。
哭了多时,小孩子终于是累了,睡着了。东方瑾把他重新拖上驴背,自己也骑上去,毛驴搭拉着脑袋,晃荡进树林里。
带着小孩子出门是一件极辛苦的事,带着一个任性而又骄横的小孩子出门更是苦上加苦。
东方瑾强撑着走了三天,已经基本上脱离了瑶城的势力范围,但是由西门清这个小妖精惹出来的祸事一路上就没断过。
不知道是该说西门家的基因好呢,还是什么别的,西门清绝对有当极品祸水的潜质。
如墨的青丝,水灵灵的凤眼,白嫩的肌肤,艳红的唇瓣。
让人看一眼就有犯罪的冲动,像是惑人的妖精一样。
只是短短的三天内,他就被拐卖了两次,更过分的是次次居然都被拐卖在小倌儿楼!
对第一家东方瑾还稍稍客气了点,只是偷光了完事儿,顺便把西门清也给偷出来。
对于第二家她实在是大为光火,除了偷光,而且还对人家楼里的前头牌——西门清来了之后原来的头牌就成了第二了——和龟公下了药,彻底毁了他们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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