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缓缓的放开了于美人的手,脑中一片空白,笑容惨淡的几近透明,眼神没有了焦点一般,像是个死人一样的躺在了床上任由于美人摆弄。
于美人见机不可失,于是赶紧脱了他的衣服与裤子,故意忽略了谢芳华脸上的绝望,狠狠的坐了下去。
谢芳华,你别怪我,这样也好,让你死了心,也许你就能开始新的生活。
于美人也没有什么主动的经验,于是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身下的男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终于,难熬的时间过去了,**方歇,于美人气喘吁吁的跨下了谢芳华的腰际,自己也是双腿抖得厉害,不能否认的是,于美人确实很有感觉。
她瞥了眼谢芳华,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哭了!眼角有着晶莹的泪水,不停地喘息着,面色泛红双眼紧闭。
于美人心中一阵的钝痛,但却被自己狠狠的压了下去。
她从怀中掏出一颗木青竹给自己的失忆丸,趁着谢芳华体力还没恢复的空档,嘴对嘴的就喂他吃下了。然后,自己倒是害羞了起来,赶紧穿好了衣服,落荒而逃。
“哎~哎~哎哎哎~”于美人托着头大声的叹气。
莫离缓缓的走到于美人身边坐下,温和的道:“美美,我已经给谢大当家清理过了。应该没事了,再过几日等风头过了,我就送谢大当家回去。”
“嗯嗯。”于美人喝了口茶,叼着块点心口齿不清的道:“我觉得自己这样占了人家便宜,心里好难受。”
莫离看着于美人垂头丧气的样子,轻柔的把于美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道:“不要有压力,顺其自然。美美,若是你不想的,我自是不会逼你的。”
于美人当然知道莫离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不免感动,埋首在莫离的肩颈处,低低的应了一声。
木青竹慢悠悠的走过来,看着抱作一团的莫离和于美人,道:“大白天的,还真是恩爱啊。”
于美人脸色有些红,抬起头瞪了木青竹一眼,道:“非礼勿看,难道你不懂?”
木青竹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坐了下来道:“武林盟主下午就到,让公主准备准备。”
于美人一个错愕,道:“这么快。随便给他的院子住不就好了。”
“武林盟主说了,不能白吃白住,因此他希望可以就近保护公主的安全。”木青竹喝了口酒,微醺的说道。
于美人张口结舌,心中郁闷。
于是,她一把抢过了木青竹的酒喝了一口,壮壮胆道:“怕他啊!来就来!大不了不理他就是了!”
晃郎当一丝,木青竹的酒壶被于美人失手打碎了。
木青竹嘴角微微抽了抽,道:“这可是五十年的花雕。”
“本公主赔你就是了!小气!”于美人脸色微红,满口酒气的说道。
木青竹很淡定看了眼于美人,然后才缓缓开口道:“不是这个意思。五十年的花雕,没有酒量的人,喝了能睡上一天。”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嘭的一声,于美人晕在了莫离的怀中,呼呼大睡了起来。
莫离无奈的看了眼于美人,把她打横抱起走回了房间,还不忘对木青竹说了一声:“青竹,接武林盟主的任务现在只能交给你了。”
木青竹瞬间觉得有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只能自认倒霉的摸了摸鼻子。
松敳看到来接自己的人是木青竹,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傲然的站立着也不打招呼。
反倒是木青竹不以为意,还是笑眯眯的上前,道:“武林盟主,久仰大名。在下是奉遗珠公主之命来为武林盟主接风洗尘的,盟主请。”
松敳看了眼笑容可掬的木青竹,淡淡的问了句:“她呢?为什么没来?”
木青竹微微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公主今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恐怕没有空。”
总不能说是喝了自己的花雕酒醉死了吧,木青竹心中甚是可惜自己那五十年的花雕,肉痛不已。
松敳打量起了木青竹,眼前这个样貌平平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松敳直觉的产生了警惕。
“看来,你也不是很得宠。”松敳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顿时觉得自己心中好受了许多。
木青竹丝毫不恼怒,只是谦卑的道:“在下本就是公主的夫侍,自是无从得知公主的去向的,做夫侍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在宫中生存自古都是如此,这样才能得到公主长久的疼爱。”
一番话说得看似谦和有礼,但实则却是含沙射影,暗暗讽刺松敳不懂得宫中规矩。
松敳握紧了拳头,肌肉紧绷着,银色的面具下一双漆黑的眼散发着阵阵的寒意。但木青竹却仿佛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笑着为松敳带路。
“武林盟主请自便,若是有事可以吩咐宫女太监们,若是没事,请别乱走,没有公主的传唤,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公主的寝殿。那么,青竹就先退下了。”
木青竹刚想走,却被松敳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