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呆,钱弦歌上去扶起唐阔,“你没事吧,我马上去叫大夫。”
唐阔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微微勾着腰,捂着胸口,摇了摇头,这时候了还不忘和花蝴蝶叫板,“不用了,我没事,这点掌力我还死不了。”
钱弦歌看了唐阔一眼,也不管唐阔时不时在死撑,既然人家都说没事了,那就是没事了。这是她钱弦歌一贯的作风。
扶唐阔到一旁坐下,她走到花蝴蝶面前,说道:“花蝴蝶,我不管你为我做过什么,也不论你为我付出过什么,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正如你所说,我是个残忍的女人,不会给你任何回报。”
钱弦歌说得平静,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感到强烈的寒意,犹如寒冬冽风,冰冷刺骨。
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看来这是真理,无论身处哪里都是一样的定律。
不知是伤势所致还是被钱弦歌这话给闹的,唐阔忽而猛烈的咳嗽起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好……好——好!”花蝴蝶冷冷地看着钱弦歌,恨不得把她看穿,连说三个好,愤然道:“今天才算看到真正的你。”
看着花蝴蝶走出房门,不见踪影,钱弦歌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
她不想这样的,可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彩霞院了。”她背对着唐阔说道。
“好”唐阔沙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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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弦歌目无表情地回到彩霞院,秋水明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猜想着这主子只怕是挨了少爷的训,二人担心钱弦歌把气撒到她们头上,做事都小心翼翼的,也不敢打闹。
两丫头正挤眉弄眼呢,院外一片嘈杂,秋水正要看看是什么事,只见走来好几个粗使下人,分别带着厨房里的炊具,锅碗瓢盆样样齐全。其中还有两个婆子,看她们的衣衫款式该是厨娘。
看来少爷待这主子真是好。秋水明月心想。
当初唐阔安排钱弦歌住彩霞院的时候就事先和两个丫头打过招呼,明确的告诉过二人钱弦歌是主子。
“主子正休息呢,你们都小心些,动静轻点。”明月也算彩霞院的大丫头了,虽然地位不比正主子的大丫头,但是那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现在不巴结主子,等日后主子自己培养心腹,那就没有自己的蛋糕了。
众人应是,都不再说话,默默做事,把厨房打理好后,又默默地离开。
有新人来报道,钱弦歌这个主子说什么也要露一露面的。不过她现在不想烦心这些事情,草草地就打发了两个厨娘,不愿多做理会,倒是明月懂事,在事后自掏腰包给了她们三十个铜板。
两个丫头打理好一切退到门外,私语闲话。
“你说姑娘为什么心情不好?看样子不像是和少爷闹僵了啊。”秋水偷瞄关着的房门一眼,疑惑道。
“我怎么知道。”明月说道:“这姑娘的性子还不好说,不过少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姑娘惹到了他,少爷一定不会立刻让人安置厨房的。”
一夜无话
次日,
钱弦歌就已经从昨日的烦恼中挣脱出来。
能够自由出府唐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钱弦歌心情前所未有的爽朗,仿佛是为了映衬她的心情一般,今日是个艳阳天,纤尘不染,万里无云,阳光如匹练一般自长空倾泻而下,不似往日那样柔和,温润中带着灼热。
今天她起了个大早,两个丫头连忙伺候她更衣,洗漱。不过这类事情钱弦歌习惯自己动手,只让他们把衣服、洗脸水、漱口水打来就是。
“哎呀,晴空万里。”钱弦歌站在走廊,伸个懒腰,舒服极了。
端水而来的明月诧异地看了钱弦歌一眼,又飞快的地下头去,心里倒是佩服她的,一个晚上就好了,“姑娘,水打好了。”
洗漱好了一切,钱弦歌打算上街看看商机,走到院门口,她想来想,还是带上一个人去好点。一来,自己不认识路,可以个带路的。二来嘛,这不是唐阔不放心她吗,她就光明正大的带着她的‘监护人’大摇大摆地出去,哼。
无疑,她只能在秋水明月二人之中选择一位,秋水心眼没有明月多,办事也利索,钱弦歌微微一想就选择了秋水。
“你们谁愿意随我出府?”
“出府?”秋水目光一亮,喜悦的看着钱弦歌,她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府了,在唐府,像她们这种没有在主子身边侍候的丫头,只有惯例的两个月一次出府的机会。想起府里的规矩,丫头是不可以随便出府的,必须经过主子的‘手谕’,又失望嘟嘴。“我们丫头是不能随便出府的。”
听到说出府,屋里忙着叠被子的明月也是手中一僵,面露喜色。她比秋水脑袋滑利些,知道钱弦歌这么问就是有办法带她们出府。不过她脑袋再滑利也没有想到钱弦歌不怎么待见她。
迅速叠完辈被子,明月跑出去殷切地看着钱弦歌。
“姑娘,能带我出去吗?”
钱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