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杀意。
沧海本来时一贯身穿胜雪白衣的,但是那件事之后,整天穿着黑衣神出鬼没。
“沧海!沧姑娘完好无损,你何必穷追不舍?”花蝴蝶这一路被沧海追杀,早就怒了。若不是念在他的身世之谜与沧家有关,早就真的和沧海动起手来,哪会一再避开。
沧海仰天长啸,声音竟然有些悲凉,眸光涌动,暗藏杀机。他势要杀死花蝴蝶的原因岂是能随口说的。“我沧海早已发过誓,此生不杀你绝不罢休。”
“沧海,你自恃武艺超群,天下无敌吗,当真以为我是我怕了你?”
“那就与我决一死战。”
花蝴蝶把钱弦歌交给唐广益,“我要见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你胆敢有丝毫怠慢她,日后可就要小心了。”
看着一紫一黑两道身影飞身离去,唐广益被威胁,满腔怒火,但是毫无办法,不得不照花蝴蝶的话去办,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会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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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卿晓被罚禁足三个月,这就意味着三个月见不到君凌风,想着刚刚君凌风才被唐阔气走,一定心理不舒服,若是自己三个月不去找他,只怕后者是不会再理会自己了。
“秀典,”唐卿晓慌忙叫一声,门外就走来一丫头应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快去去把写字大全拿过来,准备好笔墨纸砚。”
“是,奴婢立刻去准备。”秀典退出去,心中奇怪这小姐今天怎么想着识字了。
三个丫头进进出出,一会儿就把东西准备好了,秀典留下来给唐卿晓磨墨,打杂,其他两个丫头自动退出去,带上门。
秀典不识字,乖乖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只见唐卿晓在纸上写两个字又停下来翻翻大全,然后又继续写,这样写写停停,不知过了多久才写好写了一封信,然后觉得字写得太糟糕,又重写了一遍,看着还是不顺眼,又复写了一遍。
“小姐何苦把它撕了,奴婢看着挺好啊。”秀典安慰道。
“难看死了,”唐卿晓制气的随手抓起桌案上的茶杯一扔,清脆之声传来,杯子碎了一地,“都怪爹爹不让我念书,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现在倒好字也不认识几个。”
“小姐多虑了,现在哪家的女子呆在学堂里念书,除了皇家公主怕是寥寥可数。小姐容貌在降州那是数一数二的,放在整个霸天王朝也不多见,小姐何必费心去识字。况且依奴婢看小姐不用在乎这字好看不好看,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收信的人见了这信哪里会主意小姐的字,一颗心思全放在这情谊上了。”
唐卿晓让秀典说的心里好受了些,把信折好交给她,让她送去给君凌风,秀典接过信,就向唐卿晓告退,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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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广益把钱弦歌交给唐忠安排,后者照花蝴蝶的意思安排了一间客房,叫四个丫头来照顾,可是四同死谐音,不吉利,又安排了一个。
此时一个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坐在钱弦歌床边,为她诊脉。这老人姓苏,医术精湛,唐府有人生病都在他手里治好的,唐府的主子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不敢有丝毫失礼。这次把他请来给钱弦歌看病还真是算唐忠有心了。
“苏大夫,这姑娘怎么样?”见苏老人站起来,唐忠上前地恭敬问道。
“这姑娘本来就郁结于心,而如今饥寒交迫,受了风寒,再加上有吃了一顿鞭子,如果不好好调养只怕会落下病根儿。哪位姑娘陪老夫回去抓药。”
“是”唐忠点头,“一定给好好调养身子,苏大夫慢走,红豆你陪苏大夫抓药去,尽快回来。”
“是。”床头正在给钱弦歌敷额头的丫头,点头告退,随苏老人离去。
苏老人是个安分的人,虽然有些好奇唐府对一个丫头如此待遇,还派人照顾,但是也没有向跟在身后的红豆打听是什么事,大宅深渊,什么样的事情没有。
苏老人的药铺子不远,一刻钟便到。抓了两幅药,细细地告知红豆该如何服用,该注意些什么,什么东西多吃,什么东西不能吃之后又拿出一瓶膏状的药,说是擦脸上伤口的,不至于留疤。
红豆道谢,拿着药立刻赶回唐府,几个丫头忙里忙外开始熬药。
“听说她也是丫头,为什么要我们来伺候她呀?”一个丫头不满地撇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呀,她胆子可大了。”一个丫头阴阳怪气的接话。
“快说说,是什么事?”又一个丫头插话,问道。
“你是不知道啊,几个时辰之前她和四小姐打架呢。”一个丫头小声说道。
“啊,胆子可真大。那为什么还要我们这么多人伺候她,按道理她早该受完责罚被卖掉啊。”一个丫头继续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