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万万不行,”侯凯一口就回绝了李文亮的提议:“如果让大世子得知,黄级元婴珠故然能抢回,但我们两个首先就免不得了一顿毒打!”
大世子的脾气极为暴躁,府中下人经常被他毒打,有些人更是被殴打致死。每月从世子别院抬出的尸体都有二三具。最令侯凯惊惧的是,大世子曾经把一名府中庶出的侯子生生打死,这件事被大夫人按下,谁也说不上话,就此不了了之。
“早知会被冷寒杨那杂种夺去,当初真不该那么大胆去求世子,”侯凯此时悔青了肠子。大世子此人极为暴躁,同时也极为势力。上次就是借着小妹和李文亮的婚事,侯凯才敢大着胆子向大世子求了一粒黄级元婴珠。
“侯兄,难道黄级元婴珠就真的平白让冷寒杨那贱种享受了?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文亮有些不甘道。
侯凯闻言眼前猛的一亮,心中生出一条毒计:“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李兄,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片刻之后,侯凯衣衫破碎,遍体鳞伤,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平南侯的平妻,宣华夫人的房间。
平南侯有一正妻,二平妻。正妻刘氏最为严厉,平妻宣华夫人张氏最为护短。宣华夫人因膝下无子,与侯凯之母交好,把侯凯为做了义子。
侯凯的母亲,只是平南侯一个侍妾。这件事情,只有宣华夫人才能镇压住冷寒杨的出身!
“干娘,你要救我!”侯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说不了两句话,立刻语声哽咽,泪如涌泉。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看见侯凯的惨状,宣华夫人霍的站了起来,满是震惊。
在侯凯的叙说下,立即换了个版本。变成了冷寒杨觊觎他身上的黄级元婴珠,暴打一顿不说,还辱及平南府上下。
啪!
宣华夫人一掌重重拍下,脸孔气得铁青:“岂有此理!青战侯论出身不过是草莽之辈,安逸夫人更是卑贱。小畜生既然如此无理,辱及我平南侯府。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来人了,给我点齐人手,先去学宫擒了那小畜生,再去青战侯府找安逸夫人质问!”宣华夫人气得三尸神暴跳。这位夫人雷厉风行,点齐了府中护卫,立即驾上马上,往学宫驶去。
“干娘,冷寒杨那小贱种唇枪舌剑,黑的能说成白的。干娘若是到了学宫,千万不要给他机会说话,以他青战侯府的作风,铁定不会承认,”看到宣华夫人雷厉风行,侯凯心中发悚,想了想,还是不妥,又上前加了几句。
“不怕他不承认,凯儿,你也上来。干娘这次,一定要为你做主!”宣华夫人坐在马车厢里,掀着帘子,冷着脸,对侯凯道。
“不好,弄巧成拙!”侯凯大叫一声,但宣华夫人何等威严,根本由不得他拒绝。
正是凌晨辰时,天京城寒雾弥漫,平南侯府点齐了六辆马车,浩浩荡荡往学宫而去,一副兴师问罪的驾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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