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至少他心里还是知道的,如今竟然有点乱了起来。
想来想去,他想到顾倾沫可能会在卓灵犀的酒吧里。到了酒吧,发现酒吧的门大锁着,根本就没有营业。想来想去,他觉得也许人可能会到自己的家中。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那个男人在顾倾沫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才走,而顾倾沫竟然也没有反抗。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令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些火气来。到底是什么人,令她很在意。
顾倾沫上了楼,她从洗衣机里拿出了郑寅年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叠好了放在一边。这个时候门铃忽然响了,她想不到是谁,难道是郑寅年又回来了?
开了门,顾倾沫就从雕花的防盗门空隙中看到了北堂离一双阴冷的眼睛。她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总觉得有点危险。
“你怎么来了?”她问,却没有打算把门打开的想法。
北堂离站在门外,发丝上都是雨水,滴答滴答的。他盯着门内的人,“开门。”
顾倾沫警惕地看着北堂离,总觉得他有点杀气冲冲的。颤抖了一下手,顾倾沫还是开了门。
北堂离进了房,打量了一下顾倾沫的小卧室,他从来都没有进来过。那沙发上的男人衣服令北堂离眼睛蒙地眯了一下,他伸手抓过沙发上的衣服,可以确定就是刚才那人的。
“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怎么,打算背着我偷吃吗?”
顾倾沫站在北堂离的身后,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她就觉得有点冷凝的令人觉得恐怖。她唇瓣蠕动了一下,“根本就没有的事情,你不要乱说。”
抓住衣服的手陡然间紧了一下,随即又松开。北堂离眼中的冷如同是结了冰,他一直都在找她,而她竟然跟一个男人在房间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换过的,而男人的衣服就放在这里没有动过,她还想要抵赖。
“顾倾沫,是我乱说,是我自己亲眼看见。你们刚才在楼下,不是也十分的要好吗?”北堂离的手指划过衣服,转身走向顾倾沫,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想要捏碎那柔软的人。眼前的人,真是令他恨的牙痒痒。
“不过是别人帮了我,我叫人家上来坐了坐,难道有错吗?”顾倾沫盯着北堂离,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无理取闹。
“上来坐坐,坐坐就可以做到床上去吗?”北堂离双眼灼灼,像是一簇簇的火焰在飞窜中。他恨极了这个房间里有别的男人,而且还有别的男人的衣服。
“北堂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做我们上床了,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血口喷人。”顾倾沫也火大了,她瞪着北堂离,也不在乎自己的肩膀是不是又痛了起来。就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觉得她就是一个那么随便的女人。
“乱说,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明白,刚才你敢说他没有在外面吻你?”
顾倾沫顿时没有话说了,郑寅年确实是吻了自己,不过他只是礼貌性的吻了自己,并不是别的。只是确实是事实,这令她立刻就没有了话说。
“怎么,没话说了吗?”北堂离步步逼近,双眼咄咄逼人,几乎想要掐死顾倾沫。
“只是礼貌性的吻,并不是什么你想的那么龌龊。”顾倾沫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挣脱开北堂离的囚困,不过他的大手是那么的有力气,竟然令她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抓住。
“是我想的龌龊,那么你们做的就不龌龊了吗?顾倾沫,你难道没有忘记你是我北堂离的玩具,除非我愿意,否则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一下。”北堂离是霸道的,甚至是如强盗一样的宣布自己的所有权。顾倾沫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是他心中最为浓重的情感。
顾倾沫双眼通红,几乎要落泪,她一把推开北堂离,几乎是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你说够了吗?次次都是提醒我是你的玩具,我没有心,没有自己,除了供你玩弄,是不是什么都不应该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前几日就死在土中,也不要被挖出来。”
“闭嘴。”北堂离话语软了,他一把抱住顾倾沫的身体。她的身体是有点冰冷的,甚至有点冷的令他觉得害怕。如果那日从土里挖出来的她是没有气息的,他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他一直都不想去想。只是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嫉妒,令他的心中总是有点不安的因素在流动。她的心从来都不在他的身上,即使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孩子,她也没有将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也许就是看见了这个,才会令他觉得一切都是抓不住的虚浮,甚至有点自己控制不住的恐惧。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允许,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准。”北堂离紧紧地抱住顾倾沫,只是循着她的唇,吻着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眼角似乎有泪水滑落,有点咸味,令他觉得心里苦。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话,只是气愤。
顾倾沫泪水一颗颗的滚落,想要推开北堂离,却如何都推不开他。他的怀抱有点温暖,却也有点湿冷,想来是刚才一定没有打伞,所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