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亲亲你看我爱你多少年啊。”
因为某两个字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要掉三斤的君慈瞬间飞踹一脚,然后愤愤地出了花厅,让那家伙一个人呆着去吧!
等君慈走了之后苏徵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虽然早就察觉了她这几天对待自己总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架势,但是他只当她还是不习惯跟他相处,可谁想这女人真的有点想跑——试婚这东西,不就是最好的说明?
君慈的心气无疑是非常高的,正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出尔反尔的事情她不会做,而正是因为自己那关都过不去,所以楚采那混小子就给了她一个再好不过的台阶下,也顺带给他添麻烦。
他早知道君慈身边那群人对他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他总比雪漫要差一分,但是这个时候扯他后腿也未免有点不厚道,不过……他的确不着急。
哪怕最近表现的真的像是恨不得立即把君慈变成的专人所有,但是这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反而是故意培养感情,可现在看来似乎他真的是逼得有点过紧了。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楚采那家伙那儿不去敲打一下也说不过去。
正当他打算找楚采算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人当即挑眉,毫不犹豫的接通。
“你这家伙是来赔罪的?”
对这冷飕飕的话楚采一点不好意思的反应都没有,反而淡笑着说:“苏徵你又不是真生气,何必在我面前也演戏?”
“我的确不生气,但是不代表我不介意,还是说你打算给我点赔礼?”论起来磨嘴皮子他虽然不是最擅长,但是这么多年商场鏖战他又哪里会比不上那个楚家老二?
听出他是真的有些不快,楚采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舍不得让她纠结,而且她这不是还要跟你商量?”
哼,要不是这样他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接他的电话?不过……苏徵的眉心微皱,“这个时候送上门来我可不觉得是你小子知道做错了事情故意来跟我赔罪,而且还是这种态度。”
所以必有他事,而且只可能是三个人的事。
楚采也没认为自己能忽悠的过去,只能苦笑一下说:“我要知道现在就要用的到你先前还真不会掺和,不过我倒不是求你帮忙,这事儿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阿慈。”只是基于他这醋坛再加之他之前的“得罪”现在会来打招呼也只是怕他到时候故意坏事。
毕竟对这男人来说浑水摸鱼或许谈不上,但是顺手推舟一把那是易如反掌。
“你要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是简卿的婚事吧?听说简家要给他相亲?”这种事儿要是放别人身上苏徵一定懒得过问,但是如果对象是简卿……他的情敌已经很多了,虽然觉得简卿不会是其中一个,但是能排除一个是一个,这种事儿他是乐见其成啊。
反正去相亲的是简卿又不是他,他苏太子只需要作壁上观的看好戏就成了,这事儿何乐不为?
“是简卿想转业,然后估计就……”
苏徵听楚采一叹,自己的心也跟着突然紧张了一下,转业?那个大块头突然之间想什么呢,难道是真的那么想要老婆恨不得赶紧抱一个美娇娘回家,然后双宿双飞再也不回部队?
这种要是放旁人身上或许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但是放简卿身上只有百分之一的天灾几率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苏徵顿时讶然。
“出了什么事?还是说那个家伙一下子脑抽了?”
简卿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给外人说,但是如果这人是苏徵却是必须的,他就简略的一句话概括,听得那边只有一声叹息的时候楚采也不禁跟着叹了一下,坏心情果然会传染。
“既然喜欢为什么当初不说?”苏徵最后只挤出来这么一句。
先不说别的,只说现在白解忧和君微两个人恩恩爱爱,而且似乎今年内就打算完婚,两家长辈那也是乐见其成,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好再横插一杠子当小人妨碍人家两人幸福去吧?再说了,白解忧当初和君微订婚之前也没见你简卿露出来半分追求的意思,这个节骨眼上……太落人口舌了。
“你是想让君慈去劝劝他?”在苏徵眼里这当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那女人一定会为难。一边是这么多年的好哥们,那边是她的哥哥和未来的嫂子,她是拆了自己家还是“罔顾”哥们幸福啊?
这样的事情他才不可能让它发生,那女人难得这两天心情舒畅一点他还没欺负够,怎么能让她心烦?
“是有这么个意思,我是劝不动。”不然他还能怎么办?楚采一脸的苦恼。这事儿若是换了简卿之外的人哪怕是燕雪漫或者白无忧之类他都能冷眼旁观,可这人是简卿。
他不能眼看着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就突然想转业,先不说长辈们会不会生气,就说他们的身体也是让人忧心。
“这事儿的根结应该不在简卿是不是还喜欢白解忧上,也不是在慈慈能不能劝得动简卿上,只是在简卿突然想转业的动机上——说白了还是让相亲这事儿给刺激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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