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女服务员将天乐有些过激,有些害怕的缩缩身子,不过该给天乐的回答还是给了!
“那能告诉我,他的联络方式吗?”天乐又问。舒欤珧畱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有经理可能知道,这样吧,我帮您把我们经理喊来,您稍等一会好吗?小姐…”
“嗯嗯…”听的这女服务员这么一说,天乐赶紧点头应允,总归能有一丝寻到他的机会都是好的,哪怕再也不能唤他一声“亲爱的”能见他一面,得知他的消息也是好的。
那女服务员见天乐点头,连忙去找经理,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就跟在她的后面朝天乐而来,待到了天乐面前,温婉一笑,说了句“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你们老板在哪里?”没有多余的话,开口就是问他的去向。
“这个,很抱歉,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老板在哪里,他每一年只过来这里一次,所以我们也无法帮您找到我们老板噢!”想必是那女服务员已经将事情的起因和一些经过与这负责人讲了,所以天乐问起来的时候,她立马就回答了!
只不过这回答听在天乐耳里却分外让她难受,不知道他在哪里么?
“那么能告诉我,你们老板叫什么么?”天乐再问,心里已经确定是他,却想更加确认,想确认他离她不过这么远。
“这个可以的。”那经理一笑,就道“我们老板姓顾,只不过全名,我们不知晓噢,小姐,您认识我们老板吗?”
“姓顾…”天乐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悲伤逆流成河,姓顾,加上眼前这些娃娃,那么不是他还能有谁?可是是他,那么他又在哪里?
天乐失神往外走,泪早已流满一面。
四年了,整整四年,四年来,她没有不想他,只是拼命抑制了所有的思念,因为害怕她会疯掉,如今,她生活归于平静,她决定忘记过去好好生活,关于他的东西,关于他们的记忆,关于他们的青春往事,却又凭空而现,且那么真实的出现在她世界,这让她怎么能不痛不痒,怎么能安心过下去?
店子里,那女服务员与经理并排而站,看着天乐远走的背影,议论着。
“经理,她怎么了?”想来是看到天乐眼泪以及她失魂落魄的背影,那女服务员不由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人不是你招待着的吗!…”
“是啊…可是她哭可不关我什么事,哎…对了,她应该是看着这一排娃娃走进来的,然后就和我问老板了…”那女服务员自顾的说,也没管这经理有没有听。
最后一句,还是这服务员的声音,却也夹了那经理的惊喘,是那句“哎,经理,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娃娃有点像刚刚那个女人的缩小版,瞧瞧这个掉眼泪的这模样,像不像…”
一句话,引了多少青春往事,只是流年不复,过去的终归是回不来,人啊,终究是该往前走啊…
天乐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包包里的电话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遍了,可她置若未闻,依旧在街上游荡。
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来,落在她的发上,她的身上,有一些还透过衣服间的缝隙落进了她的脖颈里,一股透心的凉意席卷了她的身体,引起她一阵颤抖…
夜幕将至,头顶上的天空黑沉沉的,压的人快透不过气来,天乐努力抑制自己那种想哭的冲动,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那眼泪掉落下来根本由不得自己。
所以当权少野在街上找到天乐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天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楚天乐,你在这里做什么?”熟悉的男声,带着他特有的磁性,天乐抬头,就见权少野站在眼前,黑色的西装长裤包裹了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上身是长款大衣,是风度翩翩的模样,然那一张脸上却是气急败坏的神色,怕又是她惹了他吧…
天乐扯唇,想笑,却觉得唇角僵硬的不可思议,只能收了那勉强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说道“没做什么啊,不是等着你来接我么…”
“那打你电话,怎么不接…”直觉觉得今日的她不太对劲,却也没多做他想,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手搂了她的腰就往一边的车走去。
车子在大路上飞驶,天乐被权少野抱在怀里,身子微微往外侧着,刚好能将窗外的景色收入眼底,窗外一闪而过的雪景让天乐有些许的贪恋。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权园的院子,司机为她们打开门道:“三少,三少夫人到家了”“…”权少野轻点了下头,然后便带着天乐下了车迈开步子往里走。
权老太爷的生日宴会就是在权园举行,正式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会儿才七点左右,但已来人不少,刚刚从前门进来时,天乐就看到一排排的车子有规律的停在路边,长长一线,好一副壮观之景,且在那些车子中,那有独特标志的红旗车更是给人一种尊贵之感。
不过也是了,这权家老太爷子的生日,说是北京城里的大事也是不为过的,权家从祖上开始便是军旅世家,权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