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楚蝉的视野里一片模糊,只凭着本能问道。
犹如毒瘾,尝过□滋味后,第二次发作比之初次更加噬魂蚀·骨。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在猥·亵大师兄,心中在咆哮煎熬,可是行动完全不能自主。幸而现在转至熟悉的怀抱内,她舒服得喟叹一声,攀着他的胳膊支起身子,准确地找到他的唇,边撕咬着边贴在他身上扭动。
紫英冷着一张俊脸,闪动寒光的眸子看着她施为,却袖手站立不管。先前看到她缠着陵越的那一幕,他瞬间血涌上头,浑身灵力暴走,恨不得把方圆百里皆夷为平地。
这不听话的小混蛋!“才转眼不见,就惹出如此事端,你便不能安分一点?”
楚蝉已□·焚身,哪里听得进他在说什么,吮够他口中滋味后,她的唇瓣移上他的喉结,狼吞虎咽般啃咬了一番,沿着他的胸口继续下移,在他胸膛上留下乱七八糟的一堆牙印,然后直捣黄龙,扯松他的腰带,小手去扒他的亵裤。
紫英本想惩罚她,故意不给她纾解,想听她哀求讨饶,谁料这孽徒学习能力倒是一流,他便是不帮忙,她也能自己找到门道来!
紫英拍掉她的手,拽紧束腰,冷冰冰地俯视着她。楚蝉几次攀扯不下,另辟蹊径,小手转而伸进男子亵裤身前的缝隙中。紫英身体一震,手终究慢了一步,被她摸个正着。
少女细致柔软的小手上下移动,令他的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手心触及他温暖的皮肤,她满足地叹了声,跪趴下来,小嘴凑了上去。好香……好诱人的味道,楚蝉此刻犹如久旱恰逢甘露之人,心心念念地渴望着那份解药,然而距离它不过寸许,即将吃到嘴时,她的下巴被固定住了。
紫英托起她的脸,眯起眼瞥着她,冷声问道:“你可还有意识?知道我是何人?”
楚蝉歪着小脑袋望着他,银发长衫的男子,冰肌玉容般的品貌印入她的视网膜,却无法在脑中形成有效的映射。她忽地傻傻一笑,清甜的嗓音脆生生叫道:“爹爹?”
紫英脸一黑,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霎时间天翻地覆,她被放在他的膝盖上,后背被按下去,被迫撅着小屁股,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啪啪”的击打声回响在洞府里,楚蝉此刻身体敏感,大脑却极为迟钝,疼痛后知后觉地传递到神经中枢,她哭闹着扭动起来。
“师父、师父救我!呜呜……有人欺负我!”
体内越来越热,哭喊里夹杂进呻·吟喘息,紫英高高举起的手掌忽地一僵,那小娃儿腿间一片湿润,甚至弄湿了他的膝头,他仿佛抱着一块火炭,炙烤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尖。
紫英长吁口气,默念了两遍清心诀,开始为她脱除衣衫。然而楚蝉早已馋的受不了,只往他怀里赖去,小手不依不挠地拽扯他的裤腰带,令紫英一怒之下,浑身气势外放,瞬间洞内虫蚁蝎蛛列成一队队长线往洞外逃窜。楚蝉直面他的威势,更是抵挡不住,身体定住了不敢动弹,便如面对老虎豹子的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紫英板着脸,解开她的腰带,展平叠成几叠放好,再好整以暇地脱下她的外袍与中衣,仔细叠放好。最后拔去她的发簪时,他的手顿了顿。屠苏所赠的乌木发簪被置放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之上。
如瀑青丝坠然垂下,落在她莹白的香肩上。楚蝉的内衣向来从系统购置,与这个时代的肚兜和萝卜裤完全不同,是格外强调曲线美的现代内衣样式。两团丰盈紧裹在水蓝色的蕾丝内衣里,裹住翘腿的小小布料之下,两条伶仃的细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的一抹幽深。
一见这情景,紫英忽地浑身发烫。他咬牙忍耐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流,扭起她的下巴冷声质问:“我是何人?”
楚蝉眨巴眨巴眼睛,粉舌舔了舔嘴唇,忽地欢叫着扑上前:“师父!”
紫英哭笑不得地被她扑倒在石床上,看着她急不可耐地趴在他身·下,在他层层叠叠的道袍里翻找。紫英推开她的脑门,再度把她定住,慢条斯理地脱衣,等到他总算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裤时,那小娃儿已经急红了眼睛,一被松开,便仿佛饿狠了的幼狼崽子,扑向鲜美的肥肉,主动投怀送抱进了他怀里。
她伏在他身上,饥渴地擒住他的嘴唇,馨香沁入唇齿,仿佛瞬间着了火。她双手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垂下的发梢飘飘忽忽地拂过他的俊颜,柔软的前胸与他坚硬的胸肌抵蹭,唇瓣紧紧贴合的激烈接吻,呻·吟鼻息与水啧声不绝于耳。倏地,她睁开眼睛,水眸与他对视,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之火。他一手紧握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腿间勾画,淅沥的水液滴落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嗯,师父……”
楚蝉的神智略微回归,但眼见身·下美人师父玉体横陈的美景却让她更加欲·火中·烧。她骑坐在他的健腰上,用两腿间去蹭他身下支起的帐篷,抿唇冲他媚笑:“师父,我好想要……”
紫英俊脸一黑,“这是哪里学来的狐媚做派?”明知道不可为还来撩拨他,她要受到教训!
“啊!”在她的尖叫声中,紫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