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俘们则更不能闲着,倘若他们还有体力留存的话,一定会惦记着逃跑。所以与其让他们闲着,不如让他们干活。另外就是,南京城在现在、将来,金涛永远不打算全部交给日本人。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已经给日本人的伪警察找了个好局长。
“张诚,长官叫你!”
刚刚抡鞭子的不是别人,就是张诚。当时在被金涛从押向江边屠杀的队伍里救下来之后,他与刘安两个人就投身到蚩尤军里。从那时起,刘安因为年轻,进了狙击侦察小队,而张诚年纪大些,则一直呆在金涛的司令部,以教授日语以及物资管理方面进行工作。
最近因为抓到的台湾籍俘虏兵比较多,因此他被派了来这里。
战俘里这时即有日本人,韓国人也有台湾人。对于前两者,他们可以快乐的当奴隶,不然就下地狱。最后一种,则需要经过考验期,才给予免除奴隶身份的可能。但战俘依然是战俘,从现在开始必须为抗日工作,否则就与日本与韩国战俘一样对待。
有的时候张诚也在想,这金大阎王的手段那是越来越毒。从最开始的肉刑,到现在往里一填,隔个48小时之后,就会变的傻乎乎的,但又忠贞的不得了的日本奴隶。他们一个个居然挺认真的说,他们见到了日本的大神,说要他们给金大阎王好好干活。
张诚把眼前的工作交给别人,然后快速的回到自己的住处,马马虎虎的用湿毛巾擦了一下头脸和身上,换上干净的军装这才向蚩尤军在地道网络里的司令部去。
“长官!”
这时金涛已经不再看汤山上的战斗,他还有更加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虽然蚩尤军要离开南京城,但南京城的地下并不会控制在日本人手里。那会是一座地下城,就是现在战俘们挖掘着的通道。屯兵、屯粮也许有一天蚩尤军再来到南京城边的时候,一枪都不需要放就能够进入到城内去了。
那么现在,南京城里的事情不会就如此轻易的放手,因此金涛用了半天的时间做了一个计划。在他告诉张诚之前,先把身边的所有人都赶走,给两个留下一个安全而又安静的谈话空间。
“张诚,我要派一个非常、非常困难的任务给你,你有权利拒绝,这是一个志愿任务。你有五分钟时间考虑一下,无论如何选择,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圓脸的张诚一下子愣住,他不明白眼前金涛如何会郑重其事的告诉自己会有一个新的任务。往往蚩尤军出任务的时候,都是一封任务书直接到出任务的队伍的军官或者个人的手中,从来没有见金大阎王为了任务和谁废过话。
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眼前金涛将要派出来的任务,那绝对是不寻常的任务。
张诚心里猜测了一下,可能是什么任务。像他这样的,虽然完成了军事训练,但各个方面并不突出的人想要得到一个好任务,那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他不像刘安,年轻、好学,很快就进入到了蚩尤军军官们的快速升迁的列车上。
不用问,在将来蚩尤军大量扩充的时候,自然会急速升迁。虽然据说还要上学,受什么正规的军校教育,但前途不可限量就已经可以用来表达眼睛这些蚩尤军各小队队长的未来。
“那么我呢,我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前途呢?”
如果说某个人不关心自己的前途,除过心已经死了之外,就没人不关心自己的未来。现在蚩尤军的军规,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每个人都在计划着自己在这支军队里的未来,每个人也相信,金大阎王不是那种能够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
但自己倘若一直窝在蚩尤军的司令部里当个所谓的“内掌柜”,恐怕自己的未来就不那么光明了。
整个思绪以电流的速度在张诚的脑海之中过了一遍,没有超过5秒钟的时间,张诚已经立正并挺起胸膛。
“长官,我是蚩尤军的一分子,我想作为一个志愿加入蚩尤军的人,您不需要询问我的意愿,任何命令都是我志愿承担的职责!”
话是说的不错,但金涛的心就是沉甸甸的难受。因为他要把一个勇敢的人,放在可以说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那么这对于任何任何一个人,都是最严重的考验。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兵是什么模样,但张诚我希望你明白,你未来将承担的职责,绝对是最危险也最复杂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