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佛爷去说,我就是在本事,也拧不过她老人家。”
说到去见高倾城,莫妮明显抵抗,但又不想齐叔叔被那些丑女人“玷污”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好,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齐叔叔你可别私下里看上什么女人,让我知道了,我肯定就不理你了。”
见齐高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有些动怒,伸手扯了扯他的领带,目光看着他,又继续强硬道:“是真的不理你,你拿什么好东西来哄我也不理你。”
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强势,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
还记得小时候的她可爱单纯,他一个眼神就能把她吓住,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竟然不怕他了,还敢这样和他说话。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可齐高委实生气不起来,其实在很多时候他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但每每面对她时,他总是觉得自己的怒火都消逝的干净,只余下满腔无奈。
这会也同样是这样,他慵懒站在那,眯着凤眸,气质潋滟光彩,淡淡应了一声,怕她没听见,又继续道:“好,我知道了。”
得到他的回答,莫妮才心满意足的勾起红唇,面上一片喜气洋洋。
这时候的莫妮才十三岁,她从小就是天才少女,压在她身上的光环太过多了,以至于她现在都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
身边的人都宠她顺她,她身上的一件衣服也许会上万,但这些她都不关心,她会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她的。
她的年纪小为这种行为做了掩盖,可在过几年,当她成年之后,会发现,其实这个世上没谁会对谁永远死心塌地,也没什么真心是永久的。
那时的她会发现,人生其实就是个圆形,不管怎么发展,最后的情节始终都会顺着那条弧度向下走去。
千山暮雪,玉宇琼楼,仅仅是我爱你三个字,就耗费了她一生的勇气。
……
夜在一点点变得黑沉深邃,告别了齐高的相送,莫妮出了酒店,入秋的北京寒意森森,路上的行人已经身着厚实外套了,但为了漂亮的她还只是穿着单薄西服,薄薄一层的打底裤根本遮不住凉意。
在秋风中,莫妮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但很快身上便多了一件外套,她没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就冷声道:“阿澜,把你衣服拿开。”
她面色在路灯的照射下异常绝艳,桔黄色的灯光拉长了她的身影,也让她的声线变得清冷如月。
被称作阿澜的少年还很年轻,约莫十七八的模样,他脱了外套,只剩一件单薄衬衫,在这寒意甚重的秋日夜晚同样冷的发抖,可他却仍旧笑意温暖,于在万物冰冷时笑的皎洁纯净:“我是男人,要有绅士风度,不能让女孩子着凉。”
说话间,他还一拍脑门,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了,我忘了,我们的妮妮是女汉子,不过在这种鬼天气下,你还是别和我逞强了,好看的小说:。”
北京处在北方,冬天来的格外早,这会已经是深秋了,可和南方很多城市相比温度却低了不少。
这少年嗓子正变音期间,吐出来声音委实不大好听,听在莫妮耳中更像是鸭子似的。
她停下脚步,恶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少年,伸手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给拿下来扔在他怀中,没好气道:“我不要你的衣服,我也不冷。”
从小她就有洁癖,身上穿的衣服都要进行消毒才会穿,更别说是这个还不熟的少年衣服了。
很显然这点,这名被称为阿澜的少年还不知道,他皱着清秀眉梢,眸光幽深望着立于寒风中身姿单薄的少女,她是中法混血,长的比同龄女孩要精致漂亮许多,眼窝深邃,眸光清远,尤其是现在看着她时,更是目光勾人。
看着看着,少年突然笑了起来,于这万家灯火初上的北京街头,他嗓音尖锐嘲讽:“你那天天挂在口中的齐叔叔怎么没送你回家?看你穿的这么少,也不知道让你加件衣服,在我看来,他也不过而而啊!”
齐高齐高,既然又是齐高,那齐高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她这般牵肠挂肚!
这个少年虽然年轻还轻,可说起话来却条理清楚,尤其是这个时候,他更是刺的莫妮心中一怒。
她瞪大双眼,显然十分气恼,清越声中更是带着显然易见的愤怒:“汪易澜,你和姑妈一样讨人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你啊?还有,我的事不用你管,我齐叔叔更不是你可以非议的。”
盛怒中的少年少女总是冲动的,被提及姑妈的汪易澜眼中一痛,他张口就要解释:“我姑妈是我姑妈,我是我,你别总是把我和她放在一起想,我不过是关心你穿的太少,怎么?那男人没把你照顾周到,我还不能说说了?”
这个死丫头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平时对她这么好,她不上心也就算了,真的生气了,还说这种话来伤人,是不是在她眼中,这个世上就只有那一个齐高是真男人,是对她好的?其他人都是狗屁?
“少在我面前说你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