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同样穿着粉色高贵礼服,但却少了温婉身上那份由内而发的繁荣。
“我都恨透那个女人了,既然你不阻止这场婚礼,为什么还要把我拉来?”陆曼显然是很不情愿来参加这场婚礼,她上前站在温婉面前,微蹙眉梢,眉目间满是对今日一切的厌恶和不情愿。
在得知那个女人被人绑架的时候,她在家里大笑了许久,恨不得她永远回不来才好,可她回来了,不旦相安无事的回来了,还要继续和叶大哥举行婚礼,她真是恨透了,恨的牙痒痒!
在这期间,她没少去找叶大哥,希望他能和那个女人取消婚礼,可却连叶大哥的面都没见到,去找温婉表姐,她更是满脸高深莫测,不怒不喜,丝毫没有去争的意思。
渐渐的,她麻木了,她知道,这场婚礼如板上钉钉一般肯定会如期举行了,所以昨晚她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就是希望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让她完全忘记今天这个日子,可没想到温婉表姐会来,她不旦来了,还拉着她起来参加这场婚礼。
本来已经悲凉到麻木的陆曼渐渐恨起了温婉,为什么她都要选择沉寂了,可温婉表姐还要让她亲眼目睹这残忍的一幕?
“你不想来?”理了理手腕上那串翡翠手链,温婉不动神色抬眸,目光冷冷注视着面前满脸颓废的陆曼,突然一巴掌狠狠甩到她脸上去了:“陆曼,我告诉你,你没这个资格!平时你妈教给你的礼仪都上哪去了?今天,你不旦不能不去,还要仪态万千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火辣辣的一巴掌彻底把陆曼打懵了,她从小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别说是被打了,父母就连大声斥责都很少,可现在被自己一向敬重的温婉表姐动手打了一巴掌,她顿时捂着脸颊,呜呜哭了起来,泪珠像掉了线的珠子似的像下滑落。
家中父母也是知道她爱慕叶大哥这事,为此,前几天母亲早就打电话来了,让她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可现在温婉表姐却这么说?凭什么她要强势的来插手她的生活?
察觉到她眼中的恨意,温婉微微皱眉,眼底流光浓郁,嗓音更是沉上一分:“你也不好好瞧瞧你现在这样,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在家当酒鬼做给谁看?他叶翌寒今天是春风得意的新郎官,你就是喝酒喝到死,他也不会知道。”
明明知道她这话是真的,可陆曼还是忍不住咬唇流泪,疼痛的面颊,可那刺耳的声音,让她心中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屈辱。
她陆曼到底哪里不如人了?她是正规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家世长相哪样在同龄人中不是出挑的?身边并不缺少追求者,可她就是忘不了叶大哥,忘不了那个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的哥哥。
面对她的委屈哭泣,温婉没有表现出一丝同情,她一边从包中掏出面纸递给对面的陆曼,一边用教育的口吻道:“曼曼,不是我要打你,而是我想让你清醒清醒,你是陆家的掌上明珠,你爸爸军衔比叶翌寒还高,现在更是贵为师长,你哪方面都是出挑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叶翌寒算什么?他那妻子更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女儿!”
她言语间的不屑冷笑让哭泣中的陆曼一怔,她错愕瞪大双眼,满是不可思议望着温婉,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温婉表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叶大哥?你以前不是和他是一对嘛?”
对于这次温婉表姐的无动于衷,她早就不止疑惑一次了,只当她那是死心了,可现在听温婉表姐这语气,分明还有偏见!
温婉紧皱黛眉,冷沉的目光从惊诧的陆曼身上移开,冷声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别提了。”
见她仍旧不信,大有继续想问的模样,温婉顿时烦躁起来,她倏地转眸,眸光冷冽注视着陆曼,阴沉沉笑道:“收起你的惊讶,我不想再看见,这次带你来,一是为了挽回面子,二是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今日的闹剧,你不是见不得那个女人如愿嫁给叶翌寒嘛?那这次你就好好瞧着好了,看看是谁能如愿。”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精致面颊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夺目的凤眸中过淡淡讥笑,像是在嘲讽叶翌寒似的。
陆曼瞪着乌黑双眸,满脸错愕,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过了好半响之后,她眉目怯弱,朝着温婉小声询问:“温婉表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打算破坏叶大哥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