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想着要和叶翌寒真的有什么交手,不过是想和宁夏说两句罢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看清了一些事之后,他并不强求什么,因为他知道那个女子永远都和他没关系。
可他不甘心,为什么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他叶翌寒最终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方老二真想骂人了,他恶狠狠瞪着左智,语气不善:“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做啊?和宁夏说什么话?你和她什么时候有交情了?我告诉你,她是叶翌寒的媳妇,你别瞎想了,如果让叶家人知道你撬他们家墙角,还指不定怎么和你闹腾呢!”
宁夏不旦是叶翌寒的宝贝媳妇,更是叶家的宝贝孙媳妇,就照着叶家二老还有殷家老爷子对叶翌寒的喜爱,要是知道有人惦记他们家媳妇,真的有可能和左智拼命,到时候就不是他左智可以左右的了了,
“老二,你别在我面前说这话,你什么事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向着叶翌寒?”左智寒霜俊颜,目光冷厉中透着一丝锐利:“其实我和宁夏早就两年前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认识了,我认识她的那会,还没什么叶翌寒不叶翌寒,她一个人带着妮妮在国外求学,是我先认识她的,是我!”
说到最后一句,他完全是用吼的,那双一向清润淡凉的凤眸赤红一片,紧握的拳头看上似受了极大的痛苦。
方老二吓了一大跳,瞪大了双眸,惊诧问道:“你们认识这么久,没发生什么吧?”
他以为上次在南京1912酒吧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份渊源。
“发生什么?”左智闻言,低低一笑,笑声清越动人,但却隐隐透着一丝嘲弄意味:“我倒是希望发生点什么,这样他叶翌寒现在也没机会了!”
方老二一听,紧张的面容缓了缓,这才稍稍放心,无奈的目光落在左智身上,难掩担心:“还真是孽缘,你要是以前就和宁夏好上了,现在也没叶翌寒什么事了,怪就怪你自己没先下手为强,现在强求也没什么用了。”
他这个兄弟,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方子和叶翌寒比较,而他则是和左智更为志同道合。
认识这么多年,他的性子,他也十分了解,指不定刚认识宁夏的时候瞧不上眼,等到后来她和叶翌寒领证了,他又不甘心了。
这是男人的略根性,求而不得的才是最好的。
左智面容寒栗,坐在那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的喝闷酒,不一会儿,一瓶红酒就被他喝了一半,对于方老二的劝解,他并没有听进去:“我没有强求,她和叶翌寒这个月十号在举办婚礼我也知道,我只是想和她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难道这样也不行?他叶翌寒难道小心眼到还要管他老婆交朋友?”
说到最后,他声线中透着一丝嘲讽,似是在讥讽叶翌寒的霸道无礼。
方老二真是气疯了,面对这般固执的左智,他太阳穴突突跳动,背着手在包厢内来回走动,良久之后,他才停下脚步,目光直直注视着左智。
“你这样,都是活该的,也难怪殷傅要和你生气。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人家姑娘到底愿不愿和你交朋友,殷傅是个急性子,可不代表我们大家没眼睛,刚刚我们可是都瞧清楚了,宁夏压根就不想和你出来,如果不是你找上门去,人家不会拒绝,哪里能这么晚了还和你出来?”
虽说殷傅这一晚上老是针对他,说的话也不中听,可却是个直性子,没什么弯弯肠子。
而他这个兄弟不同,从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从未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所以在面对宁夏冷脸时,他会不甘心,甚至会怨恨。
这些他都能理解,可他不能拎不清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叶翌寒的老婆也是他可以随便打主意的?
要是这事被叶翌寒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发生怎样的狂风暴雨,到时候,就不是他们几个兄弟能阻止的了。
在方老二毫不掩饰的话语中,左智眸光微闪,突然间挫败的靠在沙发上,面露沉重:“到底还是我晚了……”
他接近于喃喃自语的声音听在方老二心中并不好受,他重重叹息一声:“兄弟,这次不是我不帮着你,而是你完全不占理,这世上好女人多的很,你要是要,哪天哥们给你找一大堆来。”
这安稳日子过久了,面对这些偶尔冒出来的突发事件,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尤其是这其中俩个男人都是他的好兄弟,俩个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他心里都不好受。
左智冷厉的面容因为这话而稍稍有些缓解,嗤笑一声,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缕讥讽:“这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可始终都不是她。”
现代社会,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如果可以,他早就放下了,可他突然,现在除了她,别的女人在他眼中不过于是庸脂俗粉。
方老二一愣,望着这般的左智,眼底有一丝忧虑。
其实他很不想承认,现在的左智和当时刚对伍媚上心的方子一模一样,难不成这兄弟就真的看上宁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