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了。
要不是有亲戚关系,她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有个这么愚笨鲁莽的表妹。
陆曼死死咬着红唇,在温婉的呵斥声中,她白了脸盘,眼底难掩惊吓,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温婉表姐一直都是铁面无私的,如果她再继续说这些话,她真的有可能不理她,甚至惩罚她。
那样的后果不是她可以付出的。
想到这,她死死握紧拳头,不敢和温婉反抗,只能在心中怨恨着宁夏,对她的仇恨更深一层。
如果不是她的搅合,现在叶大哥还是对她包容宠溺,而温婉表姐回不回来都没关系了,她不奢望做叶大哥的妻子,只想能在他含笑的眼眸下生活。
可现在,就连这一个小小的愿望都达不成了,她岂能甘心?
“好了,咱们换个话题吧!翌寒能结婚,我很开心,如果时间来得及,他的婚礼我会去参加的。”自觉刚刚话说的有些重,温婉又握着陆曼紧握的拳头,在她手心中捏了捏,朝她柔软一笑:“几年没见,我们家的曼曼也成了大姑娘了,现在工作怎么样?顺利嘛?”
她走的时候,陆曼才刚刚上大学,现在也有五六年了,陆曼早就大学毕业,进入部队成了参谋。
苍白着面色,陆曼显然还在温婉先前那冷厉的嗓音下有些回不过神来,现在见她这般和颜悦色,她眨着惊慌的眼眸,小声应道:“我大学毕业了,工作上很好。”
温婉眉梢微皱,隐隐有一丝不耐,但她还是继续拉着陆曼的手,温声问道:“家中父母还好嘛?姨妈和姨父身份好嘛?”
温婉的母亲和陆曼的母亲是一对双胞胎,俩人年轻的时候感情深厚,再加上那时候俩人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所以连生下来的孩子都是打小玩在一起的。
说到家中父母,陆曼紧张的心情稍稍抚平,她扬唇浅笑了起来:“爸妈都很好,倒是温灵这些年一直不着家,温爷爷心里很是想念。”
说到爷爷,温婉脸上浮现出一丝真挚笑意,她抿唇轻声道:“都是我不孝顺,家中父母长辈年纪都这么大了,我还常年在外面。”
见她神色中透出一股沉重,陆曼连忙安慰道:“温婉表姐你别伤心,你是为国家效忠的,温爷爷他们都能了解,就是你别再常年不回来了,逢年过节放假的时候,你回来想来也是不碍事的。”
温婉这些年一直在大西北带兵,虽说也曾回北京,只是次数少之又少,而且就算回来了,她也是匆匆忙忙,很少像现在这般静下心来凝视着窗外这些熟悉的街道场景。
她心中微微一叹,脸上却还是温声细语道:“这次趁着学习的机会回来,我倒是得好好回家看看了,对了,你刚刚说叶翌寒的婚礼?他是几号结婚?如果时间允许,我还是准备一份礼物送去比较好。”
虽说她亲昵的称呼他为翌寒,但眸光清明,并没有一丝遐想,就连说到婚礼的时候,她也没有一丝怨恨,和先前大呼小叫,任性野蛮的陆曼简直大不相同。
大家都是当兵的,各大军区里出色的人才也就那么几个,一些熟悉的名字大家都心中有数,开车的警卫员自然没少听过温婉和叶翌寒大名。
经历刚刚女人的讨论,他心中渐渐明白,原来温军长和叶队长曾经有过一段情,而且看上去还感情深厚,也难怪刚刚那个女人如此激动。
尤其在温婉大方得体的笑容下,警卫员不得不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温军长,拿的起放的下,即便前任要结婚了,她还是能笑靥如花,并且想要准备礼物送去。
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温军长才有这份齐天盖世的气量了!
陆曼气的鼻子都歪了,她没有温婉这份容人的气量,想也没想便沉声冷哼:“表姐,您就省省吧!你乐意送礼过去,指不定人家还不乐意收呢!你是不知道,现在叶大哥完全都听那个女人的,她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还指不定怎么和叶大哥闹腾呢!”
她就不相信,依着莫宁夏那个性子,要是真的温婉表姐回来了,还能淡然自若?
恐怕早在知道有温婉表姐这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把温婉表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女人还不都是那回事?谁表面上不装着大方容忍,可背地里肯定气的咬牙切齿。
温婉没见过宁夏,也没派人查过她,对于她的了解,还是从陆曼口中得知的。
只是陆曼如此讨厌那个女人,对她的形容肯定都夸大其词了,她也只能相信一半,另外一半是自己构想出来的。
可光是这样,她对她的感觉也并不好,可看着陆曼这般喜怒行于色的模样,心中还是不禁摇头。
怕是那莫宁夏再不好,也要比陆曼强多了。
这个姑娘被姨父姨妈宠坏了,又是老来得女,什么好东西都往她手上送,这才养成了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性子。
心中这般想着,可她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收不收是他们的事,咱们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老朋友结婚,送份礼物过去也是实属应当。”
陆曼重重冷哼一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