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家生活这些日子,早就听简父说阮家的三公子是个纨绔子弟,花花大少。只是没想到,这个阮少逸做的风流韵事,远比传言中的更出格,更劲爆!
堂堂高干名门的三公子,居然当街玩女人!
阮寒城在看到车里的男人后,没有回答简妆的问题,直径走向跑车,伫立在车门边,抬起手,用骨节分明的指节种种敲击着车窗。
站在跑车正前方的简妆清楚的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扬起那张帅气的脸蛋,不耐烦皱起眉摁下车窗:“谁啊,敲什么敲?”
站在车门外的阮寒城毫无表情,略低着头,下巴随之绷紧,脸部的线条轮廓也变的十分冷硬,沉着声音,不动声色的接口道,“依你说,我是谁啊?”
“……”坐在车里的男人一怔,待看清楚来人是以后,怔住的表情立马恢复帅气,头往上一扬,细长的眼眸一眯,眉梢一弯,笑的灿若桃花,“呦,这不是大哥吗?真巧诶,怎么在这儿遇见了?”
阮少逸完全没有流露出一丝尴尬,笑的阳光又爽朗,就跟没‘车震’那回事似的,十分大方的从车里掏出一根名贵的黄鹤楼香烟,递到阮寒城面前,“大哥,难道你也是出来‘潇洒’一把的?有没有熟悉的场子,把我也弄过去呗。”他笑容的弧度很大,嘴大大地咧开,露出满口白牙,说话的声音响亮又悦耳,却又透着一股子痞味。
“我倒是有个熟悉的场子……”阮寒城目光清冷的睨着阮少逸,口中却轻飘飘的拖长话的尾音,攒够了悬念才继续慢慢的说,“……阮家刑房你去不去啊?”
“大哥,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又不小了,爸不会把我绑到刑房里打我的。”阮少逸放佛听到了笑话,嘻嘻哈哈的说着,“我现在可乖了,安心的做生意,我公司经营的好好,老爸怎么会打我呢?”
“是吗?刚才是谁在车里和一个金发女郎在颠鸾倒凤?阮家三代从军,政纪清廉,你这样作风糜乱,是在败坏门风。要是你被记者拍到这些,整个阮家都要受牵连。”阮寒城的表情不变,刚毅的俊脸线条紧绷,但人却很冷静,没有流露出一丝愤怒,“上次,你是怎么跟爸保证的?就算你风流爱玩,想和女人上床,你得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吧。”
“哎呀,大哥你刚才都看到了啊?”阮少逸这才假装恍然大悟,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
简妆看在眼里,不禁感叹:这家伙,得是多厚的脸皮啊!
换做普通人,刚和女人快活完就看到车外站着自己的哥哥,不羞愧死也会低着头不敢出声。这家伙却能维持镇静,厚着脸皮那唱了半天戏。
“疏忽疏忽,这次真的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一定注意。感觉一上来,就没控制住。大哥,你也是男人,你懂得。”一提起阮老爷子,阮少逸马上放低了态度,但却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摆着一张暧昧笑脸,还揶揄的给阮寒城眨眨眼。
“你放心,我当然懂。”阮寒城也忽然唇角一勾,扯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对车里的人压低声音说,“下次,要是再让我逮到你当街乱来,我保证让你——光着屁股在街上走。”
言下之意,就是扒光阮少逸身上所有的衣服,让他光屁股走回家。
以阮寒城在军队里锻炼出的体格和身手,绝对做的到!
好恶毒的威胁!
荡漾在阮少逸脸上的痞笑瞬间凝固了,然后,冰冻的笑容在下一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面诚恳,一本正经的猛点头;“大哥,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要相信我!”
“这话你还是留着对别人说吧。”阮寒城抬手‘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不敢不敢,大哥的话就是金玉良言,是圣旨!我坚决服从,贯彻到底。”阮少逸这会跟只猫似的,乖的不行,刚才萦绕全身的痞气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阮少逸的态度反差巨大,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这让站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的简妆忍俊不禁,一下子轻声笑了出来:“呵呵……”
“咦……”她这一笑,立马把阮少逸的目光吸引过去,阮少逸这才迟迟的发现原来在他车前还站着一位姿色清丽的美女。
简妆没有化妆,肤色白皙,五官精致,一双茶色眼眸剔透如钻,在晚霞的映衬下熠熠明亮。她不喜繁琐的花裙,只穿着利落的桃粉色荷叶边衬衣,下身配着一条及膝的牛仔裤,穿的虽然简单,但却散发着活力。
看到这样干净、纯粹的美人,阮少逸的兴趣立刻被勾了起来,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大哥,她是?”阮少逸纨绔的坐在驾驶座上,好奇的歪着头,嘴里的话是对阮寒城说的,可双眼透过玻璃紧紧盯着正前方的简妆。
阮寒城这回才想起简妆,转头看向简妆,介绍道:“这就是那个和我从小就订婚的简家大小姐,简妆。只可惜,金絮其外,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而已,实际上除了花钱疯玩,其他什么也不会。”
这家伙,用不着这么难听的介绍她吧?简妆唇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