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阴冷的气息,在左侧身边弥漫,越逼越近。舒麺菚鄢
唐琳马上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状,目光不敢乱动,紧紧地望着一处,就怕目光稍微移动一下,左侧持剑的神秘人便瞬间挑了她的命。
“你、你是谁?我们圣上可与你有仇?”唐琳小心翼翼地问,余角只瞥到一个阴影。那阴影高挑瘦长,显然是位男子。道息你近间。
邪佞的声音,自左侧传了过来,“本想一剑挑了你们皇帝的命,没想到你进来了,你打断了我,就算你倾尽家产给我,也换不回你的命!”说着,手一动,剑向唐琳更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唐琳在那把剑刺入自己的脖子时,她向后扬,躲了神秘人致命的一剑,在神秘人再度持剑逼上来之际,她已掏出了别在身上的手枪,对准了那个阴影。
“嘭”的一声,在御书房响起,惊动了御书房外的侍卫,还有安林。
安林和侍卫第一时间就是往门口跑去,但最后他们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因为,唐琳的身体把门口挡住了,他们进不去。
此刻,唐琳直着身,斜对着左侧门前一米外脸蒙黑巾身穿黑衣的黑衣蒙面人。而蒙面人的剑,直直地对着她的心口,但没有刺进去。
黑衣人睁着平静的双眸看着唐琳的手枪。
枪口冒出几丝烟气时,黑衣人的双目才露出狰狞之色,紧接着,他低下头,往胸口看了看,随即痛苦地闷喝了一声,然后华丽丽地跌在了地上,但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抓着胸口,神色异常痛苦,并伴着痛苦的申银声。
剑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音。
唐琳利索地把手枪放回了身上别着,然后拿出了手铐,上前弯腰下去,三两下的功夫,便把黑衣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
铐完后,她狠狠的踢了黑衣人的双脚一脚,“混账东西!姐也敢惹?活腻了你!”
侍卫们围了上来。
唐琳吩咐道:“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着。”
可是,两名侍卫把黑衣人抓起来时,黑衣人的双眼已经闭上,而且也不再痛苦地申银了。
唐琳发觉不对劲,上前把黑衣人的面巾摘下,看到了黑衣人嘴角的血丝。她马上把黑衣人的嘴巴打开,仔细查看了两下,才发现黑衣人是服毒自尽了,而毒就藏在牙齿间。
“可恶!”唐琳一把松开黑衣人下巴,“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一个侍卫把黑衣人摸了两遍,最后,摸出了一包巴掌大小的东西,还有一块令牌。
唐琳把两样东西拿到手中,然后把手铐取回来,吩咐:“把尸体处理了!”
侍卫把黑衣人带出去后,唐琳看向御圣君,安林已经把御圣君扶起来,但怎么也叫不醒御圣君来,“皇上!皇上!您别吓奴才啊!”
唐琳走过来,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地上,对安林说:“刚刚皇上一路是气回来的,可能是没有防备才被黑衣人给打晕了,黑衣人要杀他时,被我撞见了!”说着的同时,已经掐住了御圣君的人中穴。
御圣君打开了双眼,呼吸慢慢缓过来。
唐琳把他扶起来,“君君,感觉怎样了?”
御圣君抚抚隐隐发痛的额头,“不知怎的,头很沉,伴着一丝痛意!”
——
唐琳把御圣君扶回寝宫休息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她帮他把龙袍脱掉,然后扶他到床上轻轻躺下,“来,躺下!”
御圣君半躺着,躺好后,问唐琳:“你还没有告诉朕今天御书房发生了什么事。”
唐琳坐下床边,心疼的抚了抚他的脸颊,“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即使是御书房,也要时时警惕,处处防备。今天若不是我及时推门进来,你恐怕已经成了黑衣人的刀下亡魂了。进去之前,你没有注意到黑衣人的存在吗?”
御圣君回忆了一下,说:“当时朕还在为德妃的事烦恼,一时也没有防备,当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朕已经被打晕了!”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唐琳说,“这个黑衣人的功力,显然在门外那些侍卫之上,要不然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御书房躲在里面,幸亏我的子弹快,不然我们就死在黑衣人的手上了。不过后来黑衣人服毒自尽了。有这种行为的人,显然是受过严厉训练的。在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包药粉,已经送往太医院了,目前还在等太医院那边给出消息才能知道是什么药粉。除了一包药粉外,还搜出了一块令牌。君君,你看一下,可认得?”她自口袋里摸出了今天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交到他手中。
御圣君举起令牌,仔细查看。令牌如同大内通行令牌一样的大小,但不是黄金打造出来的,而是用硬质木块打造的。令牌的边上刻着花纹,中间刻着一个非常好看的图案,是一朵非常漂亮但又叫不出名字的花。除此,没有其他了。
唐琳问:“君君,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么?”
御圣君摇摇头,“没有!朕没见过这种令牌,也没见过这种花纹和图案!”
唐琳深深的叹了声,她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