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见状,手一用力,把德妃给拉了上来。德妃的身体重心不稳,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继而跌入了御圣君的怀中,并大口地喘息着。
但,御圣君并未给她过多心安的机会,手一松,后退了一步,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问:“没什么事了吧?”
德妃还惊魂未定,一边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息,一边盯着御圣君的脸庞。慢慢的,她平息了自己的气息,这才仔细打量起御圣君来。
她和诗荷,以及韩令迎一样,都对御圣君的面貌有着反应,只是都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含玉从前面急急的跑了过来,手上还带着件披风,“娘娘,奴婢来了。”跑到德妃身边,把披风给德妃披上,“娘娘,外面风大,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郑御医担心着您的身子呢。”
德妃拽了拽披风的带子,然后对上御圣君的眸,“你……是唐妃身边的侍卫?”根据含玉的描述,大内侍卫应该是穿这种衣服的。
御圣君目光淡淡的扫了其他地方一眼,好多妃子在御花园其他地方活动。他没有回德妃的话,转身就走。
含玉在后面抱怨,“娘娘,那人太没礼貌了,好歹您是德妃,他见到您也不请安。这唐妃底下的人,还真是没有教养!长得那么好看,可惜了!”
她的话,御圣君听到了,但并未让他好奇的转过身再瞧德妃一眼。
德妃打住含玉,“别说了,扶本宫去其他的地方走走。”
含玉心急道:“娘娘,一从祥宁宫出来您就往御花园跑,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呢,郑御医都叫来了,娘娘,您还是回去让他看-看吧。”
德妃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语气淡淡道:“本宫的身子,本宫比谁都清楚,用不着看了。”
含玉欲说,“可郑御医他已经来了,难不成,就这么让他走吗?”
德妃沉默了下来,面向荷池,看着那些清丽脱俗的荷花,眼神越发的茫然……
——
入夜。
诗荷从屏风里换了身衣服出来,她打开窗户一点缝隙瞧了一眼天色,觉得是时候把唐琳叫醒了。唐琳说过,入夜前叫醒她。
圣见德给什。她走到床边,摇了摇睡相不雅的唐琳,“唐琳,入夜了。”
唐琳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乏困的眸,再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呵——”伸伸懒腰,“好困啊,真想就这么睡过去一觉不醒得了。”
诗荷问:“今晚,你要出去办什么事吗?”
唐琳下了床,光着脚走到梳妆台前,一边梳头发,一边说:“去正宫办件事,今晚……不回来。”今晚在御圣君那睡,还回来作甚?
诗荷不忘叮嘱,“如果见到皇上了,别忘记跟他说我要见他,唐琳,拜托你了。”
唐琳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见到他我会说的,你别老提这事。又不是一辈子不会见到他。”她还希望她的结婚之日,诗荷当她的伴娘呢。
换了衣服后,唐琳从外间桌上的果盘中拿了个水果就出门了。
傅玉书和邵麒正在门口守着,看到她要出去,傅玉书马上就问:“长官,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呢?也不早点通知我们!”
唐琳嚼完了口中的果肉后,吩咐二人:“今晚,我回正宫办点事,估计会住在侍卫部那边,明天才回来。你们继续保护瑞宁宫,不用跟出去了。”13acv。
傅玉书说:“那让我们送你到出门那边吧?”
“不用了。”唐琳摆手拒绝,“这是去正宫,又不是去后宫其他地方,我不会有事的。就这样,我走了。”说完,潇洒的离开了。
邵麒看着唐琳远去的背影,无奈一叹,“唉,这个唐琳,行事风格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而这种作风的唐琳,也让傅玉书否认了她就是诗荷。
——
天,月明星疏。
御书房,灯火通明。
御圣君正在跟几名大臣商议怎么处理北临国的事,安林推门走了进来,并走到他身边,附到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就直起头来。
御圣君深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把桌上的地图和折子什么的合起,再对其他的大臣说:“好了,今日的事就商议到这里了,各位爱卿,先回家吧。”
“臣等告退。”
不一会功夫,大臣们都离开了。
等人一走,御圣君马上问安林:“人呢?”
安林说:“被一堂和暗冷安置在隔壁不远的厢房里了。”
御圣君挥袖走去。
不出多久,厢房的门一打开,御圣君疾步走了进来,放眼望去,一堂和暗冷正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床边,床上,赫然躺着浑身是血的一峰。
御圣君走过来就问:“他怎么了?”
一堂心急的说:“民间有反贼团伙起乱,歼yin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一峰救出大火中的女孩,不幸遭到暗算,身中数箭,恐怕顶不过……今晚。”
一峰还有一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