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不会。”唐琳受宠若惊似的坐起来,摆手示意自己不会抚琴。这琴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但这皇太后出于何意要这样试探她,她可要查清楚了才露自己的本事。
皇太后有些失望,她原本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这个侍女能懂点这方面的知识,但她的期望,最后还是破灭了。但没关系,这个侍女,还可以栽培的。
之后,皇太后又把唐琳拉到文房四宝面前,“那,小唐写个字给哀家看看?”
唐琳又摇头摆手,“太后,我,我不认得字。”
一个不认得字的女子也能当上当今皇帝身边的侍女?这下,皇太后的脸色有些难堪了。眼前这女子,原来,只是一只空花瓶子而已,什么墨水也没有。
没有内在,这皇后的宝座,是很难坐上去。
唐琳看到皇太后的脸色如此差,心不免有些发寒,怎么皇太后也有不高兴的时候?她还一只以为是和善的。“太后,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没事。小唐,哀家就先回宫了,哀家突然想诵经了。”走时,皇太后还不忘多说一句,“对了小唐,哀家找个时间再带你去一个地方。”既然这是皇儿喜欢的女人,而且自己也喜欢,何不培养个一年半载。有了内涵,还不能母仪天下?
等皇太后走后,唐琳才回过神。她摸摸后脑勺,“这婆婆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好端端的怎么问我会不会琴棋书画?我会啊,可我为什么要说会?不会是安什么心吧?”
一会穿戴整齐唐琳就出门了,对那安林说:“我去吃饭了。”
“唐姑娘,”安林唤住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太后……有为难您吗?”
“有啊,多着呢!”说完,唐琳就走了。
安林站在原地,愁着一张脸,“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太后不喜欢这样的儿媳,那唐姑娘以后就受苦了。”丝若才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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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肉香味飘过鼻尖,让侯在树上的傅玉书和御子尘从乏困中清醒过来。
御子尘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到正中午了。他看了旁边那棵树上的傅玉书一眼,叫一声:“哎,还有力气说话不?我闻到肉香味了,估计这附近有人!”
傅玉书往树下一瞧,神情顿时崩溃,“好吧,我承认我真的连御林军都不如。”
而那两名御林军,正在树下面烤野鸡,散发出来的香味,可香了。他们时而往树上瞧瞧,时而扯下一块给旁边的军犬吃,然后他们大口大口吃。这样做,就是要一边养精蓄锐,一边围困敌人。
御子尘有气无力地说:“傅玉书,想个办法离开。”
傅玉书也有气无力地说:“你可是二王爷身边足智多谋的好帮手,你的脑子,可比我好使。”
御子尘说:“我跳了那么多树,此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脑子更使不上。你傅玉书可是反御会的首领,比起你,我逊色多了,还是你想吧。”
这时,那两条军犬突然大声地吠了起来。
两名御林军马上警备,然后,军犬把他们往附近一条道上拉去了,似乎那边有情况。
看到难缠的家伙终于离开了,傅玉书和御子尘都松了口气。偏偏在他们正要下树的时候,有一个人出现了,最后站在树边,把御林军烤好的野鸡拿起来,张口就吃。
看到烤鸡就这么送入了那家伙的嘴里,傅玉书的脸色顿时发寒,“你小子,”
邵麒仰头看着上面的两人,咬字不清道:“腿软了?下不来了?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傅玉书纵身一跳,很轻松的站稳在了邵麒面前,“你小子,现在才出现,真不够义气!”一把夺过邵麒手上的野鸡,张口就撕咬了一口,然后交给后面跳下树的御子尘。
御子尘随意大口咬了一口,就丢过去给邵麒。
邵麒稳稳地接住,然后问二人,“都没有跟军犬搏斗过吧?”
御子尘说:“如果有,我们这会也不可能呆在树上。还有半天天才会黑,我们得找个山洞避避才行。”
邵麒望望周围,不由得茫然,“找吧,估计找上半天也找不到。但我们现在不能往后退,很多军犬在后面埋伏着呢。碰碰运气,找山洞去。”
——
岸边上,燃着一堆篝火。御圣君正两手拿着插着鱼的小木棒,把那些鱼对准那些火焰。经过一番忙碌,才形成烤鱼的样子。
孙百凌坐在他对面,虽然已经穿上衣服,但还是紧紧地缩着肩膀抱着自己的手。
陆仪堂去寻野果了,还没有回来。
御圣君有意无意的瞄了孙百凌一眼,问道:“哎,这太阳够毒的,你还把自己捂得如此结实,你就不怕中暑了?到一边休息吧,烤好我叫你。”
孙百凌客客气气的说:“我不冷,我就这样坐着,没事的。”
好心没好报。御圣君不再说什么,继续认真烤自己的鱼。
孙百凌看着一团烟火的对面,那张绝色的脸庞,不由得在不知不觉间移不开了视线。这张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