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神色一怔,对一堂口中的这号人物有几分疑惑不解,“一禅大师?”要帮她提升内力的人,竟然是个和尚?不知是否是位已戒色的大师?
悬?
一件密室,两个人,孤男寡女,皇帝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此在她老?
一堂不多解释,伸手向门,优雅的弓了弓腰,“唐姑娘,请?”
“呵呵?”唐琳几分好笑地补充,“这门都没开,如何请我进去?”你这个请,岂不是多余了嘛?
一堂解释道:“若有人靠近此门边,门便会自动打开?”
“哦?”唐琳挑眉,眉眼间露出几分好奇之意,“这门能自动打开?呵,这难道是如我们那年代的感应门一样?”VemF?
“呃,”一堂听得为之一愣,他有時候是真得不懂唐琳在说什么话?这姑娘好似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沟通不上?
唐琳向他摆摆手,“不逗你玩了,你回去吧,我这就进去?”说着,上去几步,距离紧闭的石门半米之遥時,石门自动打开了,迎面而来,是气派的禅房?
禅房内的布景,给了唐琳意想不到的震撼感?若非她身后是地下宫的布景,阴森森,灰沉沉?而石门内,是如同佛寺的布景?光亮绝尘?她真以为自己来到了寺庙里了?
原本以为,这位一禅大师,想必是犯了什么罪,才被皇帝关押至此?
可现在亲眼所见,唐琳的想法立马否决掉?这哪是关押,分明就是待遇周到不比在外面?
她想不通,既是一位大师,不在民间广传佛法,怎么宁愿被关在这里?
虽站在门口,但石门内的这间密室的一切摆设,唐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环扫一周,最后视线落在此刻盘坐在坐垫上的那个光头老者身上?
红袈裟,手持一串佛珠,面目慈祥,额上秃顶处九点银白色的戒疤,正闭目默念着经文,佛珠一颗接着一颗被他的拇指灵活娴熟地转动着,相当安静?
头顶上能有九个戒疤的和尚,一般都是大师级别?如果有十二个,那便是释迦牟尼佛了?
以前研究过佛学,因此,唐琳一眼就看出了那和尚的修炼程度?
唐琳轻步走入,长靴踩着地毡,并未发出响动的声音,但没有半死扭捏之势?她径直走到佛像前,旁边盘着坐一禅大师,她则跪下佛像前的坐垫,向表金色光亮的如来佛,虔诚跪拜?
一拜间,一禅大师慈目半张,手中佛珠依旧灵活贤淑转动,少顷,闭眼?
三拜時,一堂唇角轻勾,难得露出一抹欣慰之笑?他转身离开?
门口无人,石门自动闭上?
三拜结束,唐琳缓缓站起,拂了拂膝盖处因跪而褶皱的裤,再侧身面向身旁的一禅大师?
一禅大师一如先前所见,慈目轻闭,默念着经文?
唐琳双手合掌,朝他叩了叩首,礼貌出声:“大师好?大师,弟子遵我朝天子之命,前来此地,得烦请大师能教得弟子内力一分半勺了?”
一禅大师慈目打开,唐琳虽给他奇装异服的视觉感,但唐琳的言语之善,令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未出声,德高望重的形象已悄然让唐琳看到了?
她又双手合掌,叩了叩首,“大师?”
一禅大师缓缓起身,唐琳见状,几步跨过来,弯腰搀扶过大师的臂弯,把大师扶起?大师看着她,几分打量后,嘴角已开始挂着合不拢嘴的笑意?
这姑娘越看越是块可塑造的料?
唐琳惭愧地笑笑,说:“大师,不知弟子能否有资格受大师指点?”
一禅大师柔柔一笑,持着佛珠的手轻托过唐琳的背肩,引她到一边的椅子坐下,“孩子,先坐下?”
唐琳受宠若惊,“谢谢大师?”坐下之后,大师也已经坐到她的旁边了?
一禅大师坐如钟,慈目看着唐琳,沉稳道:“皇上昨日已托人前来告诉老衲你今晚的到来?唐琳吧?孩子,老衲曾也阅人无数,除了皇上,你是第二个令老衲觉得……可塑造?”
“啊,”唐琳微惊,喜悦难掩尽显眉眼间,“大师所言可是真的?弟子可塑?”
“嗯?”一禅大师点头轻应,以示自己所言非假?
“大师,我……”唐琳收住笑容,有些问题想请教对方,但碍于对方是位佛法高深的大师,她一个小辈,怎能这样过问大师?无所谓地笑笑,“没事?”
一禅大师双眼烁烁,岂能看不出唐琳的心思,“你是想问老衲为何出现在此?”
唐琳惭愧地笑笑,“大师,弟子并非多嘴之人,也绝非一般市井人那般喜好闲言碎语?弟子只是替大师惋惜,弟子看得出来,大师绝非平庸之辈,只会诵经度日,或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大师顶上九戒,这说明,大师已不仅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大师的境界,已经接近我佛如来了?换句话来说,大师身在凡尘,但心之高,胸之广,已经脱离了这七情六欲的尘世,乃凡间一活佛也?”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