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点头说:“当然咯?”
御圣君转过身,目光幽幽看着花湖上的景色,眼底尽是说不清的情绪。
唐琳心头一紧,她以为御圣君把她当成另类的人了,她有些害怕,赶紧忙着纠正原本正确的话,“骗你的啦,我和你一样,都是御鑫皇朝的人?中国……是我的家乡名而已,距离帝都非常非常之远的,你误以为是一个国家了?”
若说出她的来历,他信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着她吗?她没有把握了?
“真的?”御圣君有些不相信,“可你的衣服……”
唐琳转了一个圈,微笑道:“我的衣服我自己设计的,好看不?我们家乡好多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都会裁缝出不同风格的衣服来?我从小耳熏目染,自然是学会那么点皮毛?”
御圣君不再纠结于唐琳所说的“中国”,感兴趣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去你家乡瞧瞧,那的风景,一定妙不可言?”
唐琳吹嘘道:“那是当然的?高科技時代,不漂亮怎行?”
“高科技時代?”她总是说出他理解不来的词。
唐琳干笑几下,这才发觉自己又把未来世界的东西搬出来,“也不是什么东西,不懂也罢,反正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你也没机会去看看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御圣君并未听到?
御圣君抿唇笑笑,不再问些什么。但对于她所说的家乡,他是当真好奇着。等过些時日,再好好地查一查她的来历,不然难以正式封她为后?
如今承欢皇后诗荷的行踪浮出了水面,父皇的遗愿不得违背,是该让诗荷坐享后位,但也只能是一年。
她若不逃宫,他也不会遇上唐琳,那么她,这一辈子便是他真正的皇后了。之所以失去一辈子坐享后位这个机会,是她一手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一个未婚前便与他人珠胎暗结的女人,不配成为他的妃,更别说是他的皇后了。
若非先皇遗愿,他早就动用所有大内侍卫挖地三尺也要挖到她,单单以不之罪,就足以凌迟了她?
只是,这一年,不能给唐琳一个名分,是他心中最为内疚的一件事?但他的皇后,非她莫属,一年后,定要昭告天下,纳她为后?普天同庆,让五湖四海皆知她是他的皇后?
——
深夜。
某树林中,一间灯火通亮的竹屋传出一个清亮阳光的声音,“公子,诗姐,那九子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一会,竹屋的门被人打开。
九子走出来,回身想把门关上,被一抹白衣挡住,马上恭敬地颔了颔首,“公子?”
傅玉书踏出门口,微闭着房门,九子尾随他走下台阶。他看着幽幽月光,表情很淡,“回去,小心点,别让大内侍卫发现你跟承欢皇后有关?”
九子垂头道:“九子明白?”
傅玉书不多说什么,“去吧?”
“九子告退?”说完,九子退后几步才转身离开。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后,傅玉书才走上台阶,推开竹屋的门,走了进来,再把竹门给轻轻关上。
竹屋内的环境很优雅,四处通风。
竹屋后面有水台,在荷池上所建立的,连着竹屋。那的灯火很明亮。
傅玉书往竹屋后面的水台走过来,水台干净的木板上,摆着一架古琴,一个戴着面巾的女子,双手平放在琴弦上,可就是不动,眸光恍惚。
“我们还有办法?别担忧?”傅玉书走过来,从女人身后,把女人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温暖着,心疼着。
女人侧了侧身,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一滴泪,自眼眶流出,“玉书,你在君蝶轩每天见着以前我的样子,你会不会慢慢爱上她?”
“说什么傻话呢,”傅玉书把女人搂得更紧,“你是你,她是她。在她身上,我看不到你的影子。你们是两个人。我爱的是你,让我想心疼一辈子的你?”
女人泪如雨下,哽咽抽泣。
“诗荷,”傅玉书把女人扶起来,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我也不允许你们有事?咱们按计划行事,总有一计能把唐琳逼入皇宫让她替你做御圣君的皇后?”
诗荷的眼睛含着些微笑意,却足以倾城了。
傅玉书吻了吻蒙住她半脸的白色面纱,再把她拥入怀中?
夜,无声无息地过去。
——
次日天未亮,御圣君又早早出门了。
唐琳准時起床,保持她在部队時的按時起床习惯,然后洗漱,穿戴整齐就出门。路过御圣君的房门口時,又看了小二在里面打扫,她叹了口气,“郁圣君啊郁圣君,你到底是一大早出去采购食材了,还是有别的事?”
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一个能用树叶杀人的人,应该不简单吧?
唐琳走在去君蝶轩的路上,心里想,“难道,郁圣君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