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宅子虽然大,但和唐家的宅子,是没法比的。进门左拐了好一会再直拐,就进入了客厅了。
虽然季威是季氏的大老板,但他家里并不是金碧辉煌象征他身份的装潢,反而比较简约朴素,与他为人一样。
到了客厅里,季威忙招呼道:“两位,请坐。”
“谢谢。”纪雅茜感激一句,然后坐了下来。
唐琳没有坐,她看向季宇,微笑道:“季宇,带我参观一下你家?”
季宇爽快回道:“我很乐意。走,带你看看我家的画室,我妈可是有名的画家,她的画,你绝对会惊奇的。”
“是吗,那我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了。”
季威说:“小琳,你们随意,别拘谨,把这里当你们的家一样。你们也饿了吧,我去吩咐阿姨煮饭。”
唐琳说:“好的季叔,那就麻烦了。”
一会,唐琳随季宇到楼上的画室了,纪雅茜在客厅里玩手机,季威则在厨房里吩咐阿姨下厨……
非洲,是世界版图上的心脏,那么索马里呢?
这里日光充足,骄阳似火。蓝天、骄阳、绿树、红土、彩花,以及黑的肤色,是这里的色彩,却也是勾勒出这里落后贫穷的特点,尤其是那些土屋,和那些或坐或在土屋旁边三五成群的黑娃儿。
空旷平坦的沙地上,一辆越野车往不远处的一个有两层高的楼房驰去,车子经过的地方,灰尘滚起。
那是索马里的一个救济站,外面围堵着很多索马里的难民,妇女和小孩居多。
在救济站的二十米外的地方,黑人把车停了下来,“总裁,我们到了。”
后座,白衬衫休闲黑裤搭配的御圣君,搭在车窗上的手微微托了托墨镜,视线,缓缓落在了不远处的救济站。
这时,救济站那边有情况发生,有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在殴打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从救济站里,把那个男人殴打到外面,把周围那些妇女和儿童吓得不清。
被殴打的人,身子板虽然不是很健壮,但是块头也不瘦弱,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如果打一两个他还能还手,但是殴打他的,是十几个,他无力还手,不一会,本是深邃的五官,被打得鼻青脸肿。
那些人打过瘾后,朝男人用手势鄙视了好几下,然后把救济站里面的东西给全部扛走了,一点也不留。
那些在等着分到食物的老人和妇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填饱他们半个月的食物,一点不剩地被带走。
这时,那个受伤的男人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痛楚追上那群人,把那群人的去路截住,用他们的话命令着,“把食物放下,你们要是全部带走,会饿死很多人的。”
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健壮的男人,把扛着的东西放下,恶狠狠地朝男人走去,“没被打够是不是?”
健壮的男人一上来就揪住男人的衣服,正要一拳揍向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脸时,突然,他的手动不了。
侧头一看,原来自己的手臂被一个戴着墨镜,穿着很干净的男人给抓住了,他用尽了全部力气挣扎,可对方却一脸轻松。
御圣君唇角轻勾,然后手上一用力,把这个块头过大的男人往旁边一拉,然后就这样飞出去了两米,并趴在地上吃了一口灰尘。
其他那些男人见状,纷纷丢下手头的食物朝御圣君攻来。
御圣君唇角勾着轻蔑的弧度,等这些人靠近的时候,他的身影一闪而过,迅速在这些人中间穿梭几下,回到原地时,不过才一秒的功夫。
这些人都动不了,不管他们怎么使劲都动不了,恐惧布满了他们的心头,只是没等他们恐惧到头,御圣君拳脚同时出,三两下把这些人全部给打倒了,动作干净利落,又优雅美观。
周围那些索马里人都惊奇的鼓掌。
黑人把那个被打得只剩半条命的男人扶起来,用不是很流利的阿拉伯语问:“你还好吗?”
男人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大碍。
周围那些索马里人都好奇的靠近了御圣君,对于这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尘埃的年轻男人,不是一般的好奇。这里黄沙满天,空气不好,到了这里的人,都会被弄得一身脏,可这个肤色白希、年轻的男人,却身在其中,并不被这里的劣质因素感染。
这些索马里人想,这个亚洲男人是不是亲自送食物来的人?还是来这里慰问他们这些饥饿难民的?
御圣君没再理会这些可恶的男人,他扫了一圈周围这些难民,想要从中找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唐天佑一直安排有人在暗中保护着唐天恩,所以,他知道唐天恩在什么地方。那些保护唐天恩的人说,唐天恩大部分时间在这个救助站给难民分配食物,可是他怎么看到她呢?
那个受伤的男人走到御圣君面前问:“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御圣君听不懂,看向了黑人,黑人用英语翻译,“他问,总裁你是中国人吗。”
御圣君朝受伤的男人点了点头。
黑人问受伤的男人:“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