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虎曾说宇文丕显和宇文静琰是宇文家两大王牌,宇文丕显显露的是破军星本命,而宇文静琰却是左辅本命,虽然都及不上云铮的紫微帝星,但在中天铭文师界也算是凤毛麟角了,难怪宇文化虎曾经有那么大的口气。
大皇子问铭皇,“你说他们没死,那你说跑哪儿去了?”
铭皇道,“刚才这一番攻击,除了九段返本劲就是九品铭文师的通玄神念,只怕扭转了空间,把他们送进了封禁之地。藏经阁这处秘境,除了封禁之地,还有别的去处么。”
大皇子哈哈大笑,“若是进了封禁之地,倒是省了咱们事儿了。既然这样,就让他们和老家伙们一起去地狱报道吧。障碍扫清,明天就可以请参枯禅大师登上天武至尊宝座,你也可在铭皇位置上继续稳坐,不服者杀无赦!”
铭皇和参枯禅两人赶忙跪地谢恩,“多谢圣皇封赏,祝吾皇千秋万载一统中天,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人见机,也都有样学样。就连梁王父子、宇文翔天父子以及羽飞龙等人也都跪伏于地,奉承拍马歌功颂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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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土煞大阵爆炸产生的威力无以伦比,云铮和宇文静琰拼了全力一挡勉强抗住,云铮还落得身受创伤,宇文静琰已经面如金纸生机断绝,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云铮对她本就颇有好感,因她姓宇文的原因才很少交往,而宇文静琰却甘愿陪着自己去死,让他的心不能不为之震动。虽说宇文静琰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家族利益,但若非真有情愫,谁又愿意一同赴死。
云铮抱着身体冰冷的宇文静琰,在有如滔天骇浪般的劲力冲击中随波逐流,等风波平静,才发觉已经身到异地。周围是一片茫茫黑se石上,怪石嶙峋,一片死绝之气,毫无生气。抬头一片漆黑,无ri无天,山石间偶有磷火跳动,才勉强看清周围景物。
云铮对宇文静琰百般救治无果,也不觉悲从中来,叹口气道,“宇文小姐,我若能得生还中天,无论如何也会保你宇文家一条血脉传承下去,也算报答你肯陪我一同赴死的情谊。”
他抱着宇文静琰,茫然向前走去,登上一座高岭,只见前方山坳中有一座黑黝黝的大殿宇,看上去巍峨高耸,其实多处开裂残破,只怕来一阵大风,都会轰然倒塌。此处绝地生机全无,但可以想见当初时这座宝殿该有多么恢弘。
云铮抱着宇文静琰向那座殿宇走去,破败的大门一推即开,只见偌大的殿堂zhongyang有一座数丈高的雕像,灰尘狼藉,看不清外貌。在雕像之下有盏孤灯,只照到数米范围。孤灯旁有木塌,躺了一个披着黄袍老者,白发苍苍,瘦骨伶仃,双眼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木塌前盘坐两人,一个是黑袍老和尚,一个是青袍长者,皆一动不动。在木塌脚边还跪着一人,头俯得很低,看不清样子。
几个人都好像静止一般,在这破败神殿中有几个静止不动的人呆在那里,透着一丝诡异。
云铮自报家门连说数遍,声音在大殿回荡,却无人理他。他心生狐疑,抱着宇文静琰走了过去,突然感到前方有一道无se结界挡住去路。云铮伸出右手按在结界上,催动武劲,返本劲。
砰!无se结界倏然碎裂,一股yin风荡起,盘坐的老和尚和青袍长者缓缓转过头看向云铮,面目生得很,云铮不认识。这时木塌脚跪着的人也抬起头来,光头,眉目清秀,竟然是小和尚木头,他惊道,“云少,怎么是你?!”
云铮更是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我先介绍我师祖给你认识。”小和尚连忙站起,将那两位盘坐的人介绍给云铮,更是让云铮大吃一惊。原来那黑袍老和尚不是别人,正是临时争擂弃权的玉龙大师,天武寺的大方丈。而那个青袍长者,就是赫赫有名的中天第一武道高手东方白。
云铮将宇文静琰放下,见过玉龙大师和东方白,双方互道寒暄,两人对云铮也早有耳闻。玉龙大师伸手给宇文静琰把脉,摇摇头叹口气。
云铮便问为何他们会困在这个地方,玉龙大师和东方白相对苦笑,玉龙大师指了榻上闭目老者道,“这位就是当今圣皇,九五之尊。唉,天大的权势又能怎样,不也落得这般田地么……”
接着便把事情经过说给云铮听,有的地方便由小和尚木头补充。原来圣皇在位几十年,身体一直康健。大皇子觊觎王位,等待不了老皇归天那一天,私下里勾结铭皇、参枯禅和九品堂宗主羽飞龙的势力,一步步运作,实力越来越大。在这一次御城武者大会之前,圣皇按照例提前两月住进天武寺藏经阁斋戒静修,却被参枯禅暗下秘药伤了脏腑,所以便突发暴病。
圣皇暴病,玉龙大师和东方白便ri夜坚守床榻,大皇子在天武寺内外只手遮天,早安排了诸般毒计,等得玉龙大师和东方白都到了藏经阁,铭皇开启铭文大阵,扭曲空间,便将他们三人送入了这处死绝破败的神殿中。一锁十余天,圣皇毒发严重,气息奄奄。东方白和玉龙大师守候在旁边,知道无望生还,都放弃了冲出去打算,在这里坐等生命终结的时候来到,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