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灭领命,飞快的退了出去,往丞相府去探查。讀蕶蕶尐說網。
“放心了?”见她紧绷的面色终于舒缓了下来,他方才开口询问。
南宫锦点头:“放心了!”说着,又戏谑的看着他开口:“别说我,说你!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担心,毕竟也是你承认过的干儿子!”
这话一出,他当即偏过头不看她,但是眼底却闪过几丝不自然。
南宫锦亦不点破,偏过头掩唇偷笑。
越笑越是大声,直直的让他有点恼怒的回头看着她,眼带威胁。南宫锦这才捂着自己的唇,嘿嘿的傻笑着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不笑了,不笑了!”
“哼。”一声冷哼,表示是真的恼了,这下南宫锦才真的不敢再笑了。
坐了一会儿之后,她也深深的感觉自己有点坐不住,于是起身道:“要不我们亲自去接应吧?干坐在这里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没出声回应,但站起了身,往门外走去。
南宫锦看着他淡薄的背影,抽了抽嘴角,实在没忍住,嘟囔了一句:“一点都不温柔!”
门口的人闻言,脚步一顿,寡薄的唇畔轻微的抽搐了几下。听着自己身后的脚步声,重重的扯了几下自己的唇角想说几句什么,但就是说不出头,以至于他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这般苦恼又纳闷的小样,看起来萌到了极点,整的走到他旁边的南宫锦又是一阵憋笑!
拿着扇子指着他挤眉弄眼的道:“你这要拉屎不拉的,是什么表情?”
“……”又顿了片刻,他黑着脸开口,“我不要……出恭,。”
南宫锦又扫了他一眼之后,神色古怪的出去了。
留下他立于原地,张口,复又闭上。又张口,复又闭上。终而,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美如明月清辉的眼底闪过些许挫败,温柔的话,到底要怎么说?
还是不会!
看她走远了,他赶紧跟了上去。
可,刚刚出门,便见灭迎面而来。对着南宫锦开口道:“主子,好消息,现下广陵王正好于丞相家做客,要见他们,无疑是最好的时机,您去不去?”
这……南宫锦顿了片刻,这样的机会,确实是难得!“去,那接我儿子回来的任务便完全交给你们了!小心些,不得有任何闪失!”
“属下明白!”……
……
北冥京城。西郊,一辆马车在飞快的疾驰,而马车上一个紫衣女子飞快的抽打着马鞭,武功不弱的她,自然也深知身后的追兵已经近了,所以赶马的速度也更快了。
“咻!”的一声,一支利刃划破长空而来!
从马车的车后木板穿过,而后从她的头顶飞了过去!这样的情形,自然已经是万分的惊险!沐月琪的头顶已然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心下对自己方才能够躲过一劫,十分的庆幸!
而身后的人马很快的追了上来,大声的叫着:“别跑了!你们跑不掉的!”
沐月琪眼角的余光往身后一扫,飞身而起,从马车的前方跃到了马背上,而后扬手一挥,套在马的身上,用以拖着马车的绳子被她斩断!而后策马扬鞭往前,这样速度便快了很多!
后方的人见她如此,都愣了一下,不应该是墨冠华救了他们吗?那个紫衣女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跟着对方追了两天两夜,其实是追错人了?还是这个女子为了自己逃命,把上官渃汐和君惊澜扔下了?
停下步伐,从马背上下来,而后掀开车帘看了看那辆马车,里面竟然空无一人!但是很明显,这是他们先前用过的马车!
金蝉脱壳之计!
“头!现在怎么办?”他们逃回去之后,向皇上请罪,而皇上也说了,愿意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他们不能将人抓回去的话,等着他们的就是死路一条!
那首领面具下的脸也是难看的厉害,看着前方沐月琪奔走的方向,冷声开口:“那个女人既然也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头了,就一定是他们的同谋!先把她抓回去,好歹也能复命,总比就这么空着手回去要好!”
“是!头!”那个女人,怎么都要抓到,即便不是为了回去复命,他们这些人被她耍的这么惨,也该将她抓回去好好教训才是!
想着,他们策动了身下的马匹,疾追而去!
沐月琪胯下的马,毕竟是用了拉马车的马,比这些暗卫们的马定然是差了一些!而整个北冥的西郊,竟然也都是荒无人烟,处处都是羊肠小道,近乎无处可逃!正在沐月琪焦心的当口,又是一支利箭对着她射了过来!
她微微偏过头,张口,将那箭一口咬住,而后将弓举起,往后面一射!
“噗!”利箭插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一个追着她的黑衣人倒地!后面的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这臭婆娘还有这么高的武功,其他书友正在看:!
“都给老子小心些,打气十二万分的精神,绝对不能让这个臭婆娘跑了!”要是让这女人跑了,他们空着手回去,那就半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