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才是!
那下人看着相爷不但不生气,居然还是一副憋笑的状态,于是一瞬间更是奇怪了。
上官渃汐却是一脸的狐疑,原本在北冥的皇宫,她是不太喜欢君紫陌的。但出了北冥,相依为命了这么久,慢慢的,她也真的就将君紫陌那个丫头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所以现下心中还是有些挂心的。“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你这个做**子的有时间自己去问问吧!我先回去了,不然有人又要生气了!”南宫锦说着就要走。
另外两人点头。
上官渃汐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很幸福,尤其和我们相比!”
“但是她也配得上这幸福不是吗?”沐月琪笑着回话。南宫锦,明明就知道自己起初对她是有敌意的,却还是因着觉得自己和上官谨睿相配,就将她带来回来,当成朋友。
南宫锦,看起来是个冷血的人,但是心地确实极为善良的。一个有着真性情的女子!
上官渃汐轻笑:“是啊,她确实值得!”
……
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燃着一盏孤灯。
身着白衣的绝美男子坐在桌边,如玉的指尖提着一支笔,在奏折之上批示。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柔情,一个本该坐在龙椅之上,华屏之后的帝王,现下却为了她,点了一盏小孤灯,在这么一间屋子里,毫无怨言的处理这些事。
她,当真是何德何能!
想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端放在他的跟前。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月色般醉人的眸中还有些不解,方才她进来就没说话,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吱声,却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倒茶?
“怎么?不习惯?我不习惯我自己喝了!”南宫锦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好不容易她比较像个贤妻良母,想着伺候这丫的一回,这狗日的居然如此不给面子!
“不是,只是这种事情,不必你来做。”他话虽是这么说,寡薄的唇畔却微微的勾了起来,显然心情不错。
南宫锦白了他一眼,面上是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状态,心中却是颇为窘迫,恶声恶气的开口:“你就说你喝不喝吧!”真是的,一杯水而已,也要把她搞得这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了?”他抬眸看着她,语气很淡,眼底却有笑意。
南宫锦磨牙:“放屁!老娘很好意思!”
“从前在梨园,你主动帮我上药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他好似是来了兴致,非要好好的逗弄她一番不可,:。
这话一出,南宫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当年一片好心的帮你上药,你现在居然还敢拿这件事情来取笑我!我告诉你,好汉不提当年勇!”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词似乎用的不是那么恰当吧?有点想笑,但到底还是憋住了,冷冷清清的声线响起,十分乖巧的道:“好,我不说了。”
说着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还是平日喝的那茶,他却感觉比起从前,好喝了不少。
他虽然是不说了,但是南宫锦却是彻底的怨念了!她算是明白了,不能对这货太好,因为他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种感情叫“感恩之心”,只会拿来调侃她。
“生气了?”抬眸看着她,寡薄的唇畔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没有!”气鼓鼓的回话。
“还没有?”眸中的笑痕更加明显了!
于是南宫锦瞬间暴走了!“我说没有就没……唔!”
妈的,就会来这招!
……
翌日,南宫锦原本是没准备去上朝的,因为她现在是伤员,但是考虑到澹台明月说的事情,她还是去了。那个什么兵布图,她连在慕容千秋的手上,还是在兵部都不清楚,自然是要去打探一番的。
朝堂之上,慕容千秋那双莹绿色的瞳孔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眸中满是幽光逆转,那阴冷的光芒扫过,让人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腕,一股子凉意从后背窜起。冷不防的又想起了那一日冷子寒对自己说的话,慕容千秋此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血肉亲情都可以不顾忌,自己这么一个对他来说只是玩具般的存在的人,自然是更容易被舍弃的。
“启禀皇上,粮草已经连夜装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就可以运至漠北!”魅文夜出列禀报,打断了慕容千秋一直放在南宫锦身上的眼神。还真是让人担忧,不知道燕惊鸿这小子最近是怎么惹上皇上了。
慕容千秋颇为满意的点头,开口赞赏道:“魅爱卿办事的能力,颇有丞相之风!”
这话一出,四下皆惊!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只是单纯的赞赏魅文夜办事得力,还是有意换丞相?颇有丞相之风,那岂不是就能担上丞相之位了吗?
魅文夜的面色也变了一下,十分郑重的开口:“启禀皇上,臣有自知之明,以臣之能,与丞相大人,是万万不能比的!”
“魅大人太谦虚了!”这话,竟然是南宫锦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