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天屎!”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天使”是可以这样解释的!
某女说完之后,面上满是沾沾自喜和得意之色。而一旁的众人,无不瞪大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她。皇甫怀寒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产生了一种晕眩之感,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
“怀寒兄,方才那盘棋,下的怎么样?”见皇甫怀寒似乎将苏锦屏那会儿说的话忘记了,君临渊便在一旁开口提醒。即是提醒,也是转移话题,因为他实在是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
这话一出,皇甫怀寒冷峻的容颜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尴尬之色,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跟一个宫女讨论如此恶心的问题,似乎很是不妥,满心的恼怒之感变转换为了一句责问:“苏锦屏,朕方才听你似乎对朕颇有微词啊!”
话题绕了这么久了,苏锦屏的脑中自然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只见她状似胆怯的抬起头,一副“我很害怕”的模样,颤着声音开口:“皇上,请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对您一点微词都没有!”我对你的是“巨词”,哪里是“微词”!
“那会儿,其实奴婢跟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说着又指了指夏冬梅。
那夏冬梅险些没直接晕过去,那会儿说了半天就够找死的了,她这会儿居然还敢加上一句其实话没有说完,这到底还要命不要啊?
“看来这个小宫女对我们的意见还远不止如此,怀寒兄,你说呢?”君临渊又适时的挑动着皇甫怀寒的怒气。
只气得苏锦屏在心中磨牙,这个该死的北冥皇,多管闲事,不得好死!果真就是那坨“天屎”!不等皇甫怀寒开口,苏锦屏又接着开口:“北冥皇上所言极是,这并不是奴婢对你们二人的意见。而是暮阳郡主对你们二人的看法,所以奴婢才说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最后一句,便是那些都不是奴婢的意思,在奴婢的心中,你们都是人中龙凤,乃是天下最为杰出、优秀的人才!”
“暮阳郡主?”皇甫怀寒浓眉一挑,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扯出慕容双来,看来这两人的梁子结的不小啊!
君临渊冷笑一声:“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暮阳的看法的,朕怎么不知?”
“那是奴婢昨天晚上在梦中听见的!”某女信口胡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唇角都抽了抽,梦中听见的?也亏得她想的出来!只是话说到这里,怎么都是不好再反驳她了。君临渊听得脚步一晃,险些没站稳,人生第一次,自己竟然被噎住了,哑口无言!
而皇甫怀寒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说话的论调,所以稍稍的镇定一些,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咬着牙开口:“不是还说,朕和北冥皇都配不上你么?这句话该和暮阳郡主没什么关系吧?”
“您也知道奴婢年纪大了,这年纪大的人哪,难免思绪就有些混乱,说话也是词不达意,奴婢想说的是,在奴婢昨夜的梦中,暮阳郡主就是说了这么一句,你们一个都配不上她!”某女扯得头头是道。
某皇帝的嘴角再次抑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她这哪里是思绪混乱,他看她的思绪清晰的很!“玩忽职守,也是大罪!来人……”
“皇上,这地都已经扫得干干净净了,奴婢休息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苏锦屏开口反驳。
而就在此时,君临渊接过自己身后下人手中那一块雪白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手,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帕子扔到地上,薄唇轻扯,眉心的朱砂妖娆:“地扫干净了?地上可还有帕子?”
这明显的刁难,摆明了就是要处置她!若是换了别人,处置不处置就端看皇甫怀寒的心情,但是却是邻国的皇帝,若是这点脸面都不给他,那就看不到合作的诚意了!
苏锦屏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手上的扫把举起来,将那个帕子和这个北冥皇帝一扫把挥出去!
某皇帝暗紫色的寒眸一闪,冰冷的唇角勾起:“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皇上!打了三十大板,我们两个就身受重伤了,那就更加没有力气扫地了,您的御书房门口没有人打扫,您要是不小心踩得摔倒了怎么办?”开什么玩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那屁股怎么也要开出一朵鲜艳的红花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甫怀寒就想起了昨夜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让她打扫楼梯的时候说的那一句:“皇上,你就不怕掉下来摔死了?”当时可谓是让他丢尽了颜面,现下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想着便冷笑一声:“你放心,打了之后,朕批准你们休息两天,御书房的门口自然有人打扫!这也算是对你们格外开恩了,来人,将她们拖下去!”
其实他这话没错,确实是格外开恩,一般来说宫人们犯了错,就是受了罚,伤的再重,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从来就没有休息两天之说,皇甫怀寒还批了她们两天假,这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恩典了!
那跪在地上的夏冬梅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在她来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三十大板,确实算不得什么。紧接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