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以为自己最聪明,殊不知,但凡违背自然,刻意为之的,就算再缜密,再天衣无缝,时间久了也有泄露之时,更何况,那可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女儿。舒殢殩獍
坐在窗下,手执书卷,可她的眼睛并未看进去一个字,当楚言被安山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静止美人图。
“你下去吧,安排一下,明日把王四舅‘请’来。”
“是,大王。”
安山关门离去,楚言站起身走至乔木身边,背手在后看了她许久,见她眼睛也不眨一下,顿觉被忽略,甚是不悦,抬抬手,隔着一层锦绣布料一把就掐上了乔木的大腿肉。
乔木“嘶”一声醒过神来,捂着自己的大腿瞪她,“王爷老人家,妾又怎么惹您不快了,你要如此虐待妾。”
“起来,替寡人更衣。”他眼睛一闭,张开手臂,大爷似的命令。
乔木磨了磨牙,把手里这本隋代谢讽《食经》往榻上一扔,便道:“爷,王妃与您成亲也有几日了,怎不见您去折磨她呢。”
他“嚯”的睁开眼,鹰眸如刀似的刮向她,不由分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乔木不妨他突然发疯,身子一软就要倒,他一把拖着她的娇臀,将人往榻上一压,倾覆其上。
长裙上,鸾凤牡丹花纹一闪,仿佛如生,而他半解的长袍上,四爪金龙霸气威武,直接压住她裙上的鸾凤,一则刚烈十足,一则妧媚柔顺。
一吻毕,他自她身上翻下去,坐直身子冷睨她一眼,轻吐二字:“多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宠幸谁便是谁,还轮不到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乔木捂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撑着瘫软的身子,乖乖滚到一边去,再也不惹这霸王龙,可心中仍是不忿,小声嘀咕道:“也不知在哪里吃了气,怎跑到我这里来撒气,我是你的出气筒啊。”
“过来。”他肃着的脸再也绷不住,微露笑意,招招手柔声道。
乔木瘪嘴,心想你要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骨气,真心想甩袖离去,撂挑子不干来着,丫丫的,在某人的目光由柔转冷的一瞬间,闪电似的就滚进了他的怀里,还附带上一枚谄媚至极的笑。
他哈哈大笑起来,抚着乔木的嫩脸便道:“你呀你,有时真是让寡人开心。”
“那可真是妾的荣幸。”乔木抱着他的颈子道。
“来,给寡人捏捏肩。”他推她起来。
“是,王爷老人家。”这才二十五六啊,你让人捶的什么肩,小心未老先衰。
“好生说话,仔细寡人罚你。”他随手捡起乔木扔在榻上的书本,“《食经》?你看这个不错。”
随手一翻,看见一道鱼生,当即便道:“晚膳寡人就吃这个。”
“妾怕血,不做。”乔木翻着白眼道。
他轻笑一声,“怕血?”
“嗯嗯,爷,妾的胆子甚小。”乔木大睁着眼睛与他对视,特特让她看见她没有说谎。
一时竟忘了,此人曾作为斡哀奴在故人庄生活了两年,她有几斤几两的厨艺,他心里可是门清。
“也不知是谁,去年中秋节的时候嘴馋,弄了一道麻油鱼生出来。”
“呃……”乔木词穷,脸红讪讪,不情不愿道:“这不是一时忘了吗,妾做就是。”
“得,寡人明白了。你嘴馋的时候不怕血,嘴不馋的时候怕血。”
乔木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呵:“爷,您快别说了,您就说点什么菜吧,我一一照做就是。”
“放肆。”把人从背后拖回怀里,轻责,搂着她,两人一起看菜谱,“这道飞鸾鱼脍甚是不错,还有这羊羹。”
“爷,妾累。”乔木软着声嗓求情道。
“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罢了,你这就喊累,寡人瞧着你的心是偏的,因何小九要什么你给他做什么,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你就推三阻四的。”楚言满面不悦。
“那是妾的儿子,妾自然要尽全力满足他呀。”乔木促狭一笑,“爷可不是妾的儿子。”
“敢占寡人便宜,嗯?”捏起乔木的耳珠微微用力就让她疼的告饶。
“爷,您有虐待症吧,对妾不是掐就是捏的。”
“只对你如此罢了。”他瞅着那小巧如白玉的耳红红的,又轻轻的揉捏舒缓,笑道:“寡人可是你的夫君,你给我记住了!”
乔木哼唧一声,算是妥协。
“寡人还要这道花折鹅糕,龙须炙,春香泛汤,乾坤夹饼。”他又往后翻,随手便又指了十多道菜,听得乔木差点口吐白沫,还没开始做呢,便觉要累死,整张俏脸皱成个包子。
他哪里是点菜,不过是要看她小脸变色,逗弄罢了。
“罢了,勉强就这些吧。”腹内忍笑,他颇为大度的道,
“爷,您这是看妾不顺眼想着法子整治妾吧,等妾把这几样大菜都做出来,妾的这一双手也便废了,与其累断了去,倒还不如你下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