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子转了一圈没找着能陪他玩的人就又回去找乔木。舒殢殩獍
此时乔木已经确定了这一季度的菜单,正躺在蒲桃架下的竹塌上晒着残阳暖光。
“二姐!”糯米团子抱着刚从大厨房磨来的一个大桃子扑到乔木身上。
“臭小子,桃子上的毛洗了没有,你又往我身上抹。”她对桃毛过敏,触之脸上就起红疙瘩。
“小五给洗了,干净的!”团子大声道,小脸气嘟嘟的,好像对于乔木质疑他的干净程度感到很不开心似的。
乔木被这臭小子给气着了,一把抱起他,架在肚子上,戳着他的小脸道:“坏东西,干净就干净了,我说你一句还怎的,你是我……你是我弟弟,我还不能说你啊。”
“不能冤枉团子!”小东西屁股一扭,八爪鱼似的一下扒到乔木胸前,呼呼喘着大气道。
“我可没冤枉你,前天是哪个坏家伙把桃毛抹到阿爹脖子里的,让阿爹的脸红了整整两天。”乔木笑话他道。
对于团子的淘气她并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还有比放养孩子的方式更好的吗,孩子的天性才是最可贵的,不需要刻意的把孩子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啊啊啊,不说不说,呜呜,团子错了。”小家伙淘气的捂着眼假哭道。
乔木哭笑不得,对于他的这一伎俩她真的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二姐坏!”见乔木不像顾美娘一样哄着他,他放下手,撅着嘴不高兴的道。
“到底是我坏还是你坏啊,你这倒打一耙的毛病跟谁学的啊。”
“他跟谁学的,你难道不知?”斡哀奴从院子外走进来,看着葡萄架下躺着的娘俩不温不淡的道。
“阿奴!”团子一听这个声音,从乔木腰腹上一跳就要蹦下去。
此时这小子胖墩墩沉得很,正坐在躺着的乔木的腰腹部,他一蹦跶不要紧,差点让乔木岔了气。
“你老实点。”斡哀奴把张着一双小手臂要抱的团子抱起来,打了他小屁股一下道。
“阿奴、阿奴,你去哪里了,团子已经好多天好多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好想你。”团子亲昵的把脸钻到斡哀奴的脖颈里,可怜巴巴的道。
乔木每当看见他们亲热就生气,说了团子好几次不让他亲近斡哀奴,甚至卑鄙的给他灌输等级思想,说他是主子,而斡哀奴是奴,他也不听,每次见了斡哀奴就跟见了他亲爹似的,上赶着亲近。
乔木暗呸了一口,可不就是他亲爹吗。
“斡……楚……”喊了两次都觉得不妥,最后白眼一翻,直接恭敬道:“凤王老人家您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阿奴你要走啊。”团子一把抱住楚言的脖子,霸道的哭闹道:“我不准你走,你还没教会我打野狼拳呢。”
每当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叫“阿奴”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掐死某个女人的冲动。
他不跟被瞒在鼓里的小家伙计较,而是谆谆善诱,“你若从此不叫我‘阿奴’,往后我去哪里就带你到哪里,咱们爷俩永不分开。”
“那团子该叫你什么啊。”蔚蓝的大眼睛眨动几下,萌萌的看着楚言。
这一刻,楚言一颗铁血男儿心也不禁软的如棉花,温声细语道:“这就得去问你二姐了,也许你也不能叫你二姐为二姐。”
“二姐就是二姐,阿奴就是阿奴,为什么要变,团子都糊了。”小家伙毕竟还小,虽智慧早开却仍旧不能理解大人们的世界。
“你以后会懂的。现在出去玩吧,我有事同你‘二姐’说。”他特别加重二姐那俩字。
“我不,我不,我要跟阿奴玩,阿奴你已经好几天没教团子野狼拳了。”
父子两个都是霸道的性子,小的不听话,大的更固执,抱起他直接将他扔到院子外,把院门一关就完事,任由小家伙在外头扯着嗓子喊也不心疼。
“你嘴上从来就说糯米团子是你儿子,可看看现在,他在门外扯着嗓子哭你也不心疼。”乔木讽刺他道。
他上前一步,径自推开竹塌上女人翘着的二郎腿。
乔木对他的无礼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此时此地,他早就不是那个记忆不清,任由她拿捏的酒楼伙计斡哀奴了。
“我的心狠还是你的心狠,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死活不认。能想出把儿子变弟弟这样的主意,古今你算是第一人了。”他居高临下的瞥着身体僵直的躺在竹枕上的俏媚女人。
“你有脸教训我,因到底是谁种下的。算了,那都是老掉牙的恩怨了,从我致你生死未卜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恩怨便两消了,至于糯米团子,他姓夏不姓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你也不会在乎一个两个儿子把,像你这样有精力又长的秀色可餐的男人,想要多少儿子没有啊,你不会同一个被你‘糟蹋’过的可怜女人抢孩子的是吧。”她特特把能让眼前这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愧疚的字眼都加重了语气。
一霎时,楚言果真冷了脸,单臂扶着竹塌,一张俊颜压下直接与她面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