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你更没有对不起她,在你的心里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你的小姐是不是?”
“嗯。”福儿伤心的点点头。
“傻丫头。你要记得,你退一步,别人就进一尺,有些时候,明明不是你的错,可你自己若先傻傻的以为自己错了,自己愧对别人,别人就更会得寸进尺,拿着她们自己的错误来驭使你,利用你。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懂吗?”
福儿似懂非懂,两眼茫然。
乔木从不认为自己是知心姐姐,她也没有那闲工夫去指点一个美少女成长的烦恼,她只不过是不想欠人情。
红唇微抿,转而笑开,弯腰在花坛里抹了一把湿泥巴,坏坏的抹在福儿天生的美丽脸蛋上,惹得小丫头呀呀乱跺脚,却又不敢反抗这个敢欺负小姐的姐姐,只得从了她的恶作剧。
“不懂啊,没关系,你只要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就好了。自己照过镜子吗,你这一身雪肤是招祸根,自己想法子吧。”乔木色色的摸了一把,果真细腻如绸。
推开她,自己不顾形象的趴下便往狗洞里钻。
福儿愣了愣,把脏泥巴在自己脸上胡乱抹开,一溜烟就跑了,坏姐姐太可怕了,她说的话让她惊慌。
不管别人,乔木钻出头往外一看,黄土路,榆钱树,高高低低,精致粗陋不均匀的屋宇,果真是府外,心里高兴,慢慢蠕动着往外拔自己的下半身,不想,她娇臀丰腴了点,卡住了。
乔木泪奔,此时真恨这原本令她极为满意的丰臀,有刀没,有刀没,为了自由,她要学灰姑娘的恶毒姐姐们,为了能穿上水晶鞋,勇敢的割掉身上多余的肉肉!
“哎呦!瞧瞧这是谁。”
“哈?!”乔木抬头望去,见一美貌郎君正吊儿郎当倚在一棵榆钱树上,她当即大喜过望,双手招呼他道:“刘三郎快来帮忙,我被卡住了。”
刘临风本是已经随他父亲走了的,只是越想越不甘心,又气恼的跑回来,他要等她出来,问清楚,若她真是个贪慕富贵的女人,他就认了是自己眼睛瞎!
在王府外头转了一圈又一圈,心里就跟火烧似的,这刚在心腹刘安的劝说下安稳住,就瞧着了墙根下长出了一颗美人头。
再瞧她那一张几乎被脂粉糊成了花戏子的小脸,狼狈的惊慌四顾,他心里滔天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去的无影无踪,最后只剩下爆笑。
“你这没良心的,还笑,我后头被狗追啊,你快点拉我出去,哎呦,咬住我的腿了。”乔木随口扯谎道。
刘临风暂时止了笑,忙上去一把抱住她使劲往外头拽。
“轻点、轻点,我的屁股。”
“不是被狗咬了,不快一点,我怕你的一双脚都被吃了。”
此时,乔木便听到墙里传来军汉们吼出命令的爆喝,心知是已经发现自己,忙道:“是啊,是啊,你快使劲!”
刘临风憋了一口气,双脚驻地,腰杆抬起,狠狠往外一拔,惯性使然,他两个搂抱成一团滚出去老远。
刘安忙上前来搀扶,大惊小怪一通。
“快,我们快走,莫要被发现。”乔木道。
“刘安,我的马呢,快牵来!”
被抱上马背,心知安全了一半,乔木猛的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脸蛋缺血,苍白如纸,一把抓住刘临风的手腕,刚要说些什么,出口便是一声咳嗽,血丝被一口喷出,乔木脑袋一歪便晕厥了过去,吓的刘临风手忙脚乱,赶紧打马带她去找大夫。
却说,凤王搜查了全府,只得了一只贼人遗失的鞋子,把他气的够呛。
他本就是个霸道狂傲性子,曾经叱咤西北,那绝对是个有实权的王,金口断人生死,逮人犹如抓鸡,自己引以为傲的军士却逮不住一个女人,好,很好,这个女人,第一次就咬掉自己一口肉,第二次又来刺杀,好啊,他绝对找到她老窝里去,把她揪出来,然后!
然后怎样?说一千道一万,是他先对不住人家,想到此,凤王只能发狠把自己带来的军士操练了一遍,累的他们气喘如牛,哭爹喊娘。
可对于那个女人,他除了恨恼,至今没想出个合适的对策来,这让自出了皇宫之后,活的如鱼得水,逍遥快活的凤王如何不将她“想念”到骨髓血肉里!
他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