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美人在怀,蠢蠢欲动,早已不耐烦应付众人,便一声令下,让其余闲杂人等到宴厅左右两侧的客房休憩最新章节。当然,要带着身侧的美娇娥,共赴巫山。
那些有心想背着家里正经妻妾偷腥的,便都趁势留了下来,而那些不想与凤王“同流合污”的便各自回府。
比如那位杨进忠,在听得凤王命令时,便一甩袍袖,愤然离席,惹得,他的顶头上峰,也是他的大哥对他一声斥骂,没有去追,而是留下来道了几声赔罪,赔了几个笑脸,又继续搂着身边的美人吃酒、调笑。
刘别驾是个年过半百的人,没有精力彻夜放纵,更不想在儿子面前失了往日的尊严,再说,家中有美艳少妻备好了饭食相待,贤惠又不少风情,是眼前的这些娇嫩美人们比不得的,便恭敬告罪,离席回府。
刘临风一腔愤懑在胸,便不想再管那女人的死活,他恨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凤王,楚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男人。
回去时,父子俩同乘一辆马车,便听刘别驾感叹道:“没想到,阔疆千里,在西北苦寒之地建立起伽罗城的凤王也难逃美色的诱惑。”
“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舞姬,倒真是个尤物,愿凤王节制,知何为重,何为轻才好啊。”刘别驾半是理解半是担忧的道。
“就她那般货色,又非倾城绝色,难不成还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吗,阿爹,你也太抬举她了。”刘临风气恼不屑道。
“怎么,你认识那名舞姬?”
“不认识!谁认识那种女人,她脱光了躺到我的床上,我都不屑多看一眼。”
“不认识?”刘别驾疑惑,又观儿子神色,可不像是不认识的。便不放心的嘱咐道:“我不管你认识还是不认识,总之,今夜之后,那女人就是凤王的人,你再不可去招惹。”
刘临风一口血闷在心里,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便大声喝道:“停车!”
“你去哪里,你这孽子,你阿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刘别驾急喊。
“您老别管。”刘临风没好气道。
惹得刘别驾一通文骂,但也知这个儿子野惯了,管也管不住,只得吩咐车夫自己打道回府。
王府之中,宴厅之内,丝竹管弦乐之乐消失无踪,谈笑说话声也没有了,桌案上,杯盘狼藉,残羹冷炙,淡绿的酒液自倾倒的银质藤文酒壶里滴落,浸染着地面上铺着的纯白色毛绒毡毯。
空气里,是酒肉汤羹散发的刺鼻杂味,惹得被凤王抱在怀里的乔木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的味觉嗅觉太过敏感,一丝丝的不得劲便让她比平常人难过数十倍,故而,她有心放开了勾引,却被几声不合时宜的喷嚏破坏了气氛。
凤王腹内憋了笑,面上却是剑眉长挑,薄唇淡抿,一副高贵冷艳模样。
“你若不想伺候寡人便明言,犯不着耍这般小心机,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在乔木又打了个喷嚏,疑似从鼻孔里喷射出星星液体之后,某高贵冷艳男人嫌恶道。
“不,王爷,您误会奴家了,奴家是真心想服侍您的,您生的这样俊美,又有那样金贵的身份,奴家迫不及待的扫榻相迎还来不及,哪里会不想伺候您呢。王爷,来嘛,**一刻值千金。”某女抛了个妩媚眼波过去,自以为美艳无双。
却不想,在凤王看来,却僵硬的要死。
这男人也是个促狭的,知这女人来历不明,却不挑破。像是猫儿抓到老鼠不急着吃,而是要放在手掌里把玩片刻,等饿了才会一口吞下。
“好。”凤王玉面压下,便要亲吻。
乔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僵直,双手也下意识的撑在凤王胸前。
“怎么,你敢拒绝寡人?”凤王不悦道。
“不、不。”乔木眼儿一转,便笑道:“王爷您是天潢贵胄,是天人之姿,奴家怎舍得您来操劳,还是换了奴家来吧,嗯,奴家的技术是很不错的哦。”
“哦?你的意思是,你在上?”凤王认真的想着这个姿势,便点了点头,“寡人的双腿不便,如此,甚好。美人很是善解人意,寡人欣慰。”
好个鬼!一会儿就让你“舒服”的大叫!痛死你!
“嗯。”乔木长睫毛呼扇呼扇,状若害羞的半低头,小猫儿似的钻到凤王脖颈下,一边舔吻着他的颈动脉,一边摆开身子,挤入他的怀里,严丝合缝的相拥。
凤王甚是满意,如此一来,他无需动腿,只要有强大的臂力,前前后后掌握着美人的娇臀便可。
湿濡的小舌在他的颈动脉上或轻或重的啃咬,痒痒的,麻麻的,直钻入人的心底。
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血腥刺激,只要她狠一些,便能一口咬出血来,他必死无疑。
他半眯着眸子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大掌轻抚着怀里美人纤细脆弱的脖颈,好像轻微用力便能以最快的先机扭断它。
乔木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我不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