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污染的古代,一路上青山绿水的,风景倒是很美,只是山路太崎岖,这点还是现代好啊。
远远的就瞅着大片大片的禾苗,绿油油的,迎风微摆,模样甚是讨喜。
袅袅炊烟从村子里飘上天空,夏乔木嗅嗅鼻子,好像闻到了纯纯的饭香味儿,肚子也禁不住咕噜咕噜一声小叫。
“可算是到家了。”夏玉树从车上“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你就没个稳重样儿,都多大的人了。”顾美娘道。同样的话,从天生了一副温柔纤细嗓音的顾美娘嘴里出来,那是一点都引不起男人的厌烦的。
反正夏乔木听在耳里是很受用的,那温柔似水的声嗓,给人感觉就像是暖风轻轻的拂过,让人很有一种亲近她,然后在她怀里噌一噌,撒撒娇的感觉,心尖尖都要软了哦。
“你咋了,还是难受啊,还往我怀里钻。”顾美娘推推软骨头样儿的乔木。
“不难受了。”夏乔木立即挺直了身板,嘿嘿傻乐。
“想是怕你回家又唠叨她,这才和你凑近乎呢。”瞎眼阿婆由大舅搀扶下牛车,接口道了句。
“就这么着吧,美娘,家里还有活计,我和仁爱就先走了啊。”脸黑黑,身子壮实如牛的大舅道。
“大哥,仁爱,你们吃了饭再走吧,让你们也跟着闹腾了一夜,肯定都饿了。”顾美娘挽留道。
“都是一家人,说那些话干什么,大哥说的是实话,家里的地还急着耕呢,就不吃了。”
夏乔木望着这个小舅,又看看自己那个新鲜出炉的娘,便发现这姐弟两个有七分的相似,双眼皮,高鼻梁,薄嘴唇,都甚是耐看,只是小舅有点秃顶,虽然他已经尽量把两边的头发往上梳,在头顶上用蓝布幞(fu)头包成个髻,但是看他正脸,如果小舅在上嘴唇,人中的位置在弄一点胡子,那活脱脱就是古代日本人的模样啊,想至此,乔木忍不住裂开嘴笑了。
亏得小舅没留胡子,不然,她可立即对他没好感,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愤青,但是在穿越之前,因一座小岛的事情对我国的各种挑衅,各种上窜下跳,对那岛国她可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岛国,那真是一个奇葩的国家,男的变态,女的更变态,一个个女孩崇拜什么不好,都想着当什么女优,出演什么AV,汗,文化什么的她真是一点也不敢苟同。
但不可否认的是,岛国凭借着那啥片真是赚了不少国家人的钱啊。
人性至此,算了,啥也不说了。
“你这孩子,又发什么呆啊。”顾美娘牵起乔木的手就往家里领,“你舅舅们都走了,你还看什么看啊。”
“美娘,你赶紧给乖女瞅瞅后脑勺,我怎么看着乖女不对劲啊,这一路上就见她老是眼神呆滞的,别不是真傻了吧。”夏玉树敲敲门,朝着里头喊了一声,“麦子,开门,我们回来了。”
“阿娘,你们可算是回来了。”门没开,看不见人,就先听着里头一个小丫头嚷嚷开了。
“咋了,出啥事了。”顾美娘问自己的三闺女。
一家子进了门,又关上。
“还不是大伯,二伯家,也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那未婚夫的事儿,大伯娘,二伯娘都来闹呢。”
“他们还有脸来!”瞎眼婆子拄着拐棍,仿佛看得见似的,气哼哼的直往堂屋里去,显然对那段路极熟悉。
“二姐,你咋了。”小丫头看着呆愣愣的夏乔木没好气的问。
“你姐的脑袋被摔着了,麦儿,你快去村尾请你牛伯伯去。”顾美娘吩咐道。
“咋摔的啊。”一听是头受伤了,本来看着夏乔木不顺眼的夏小麦就急了。
顾美娘没说什么,一把把夏乔木按在屋里靠东墙根放置的一条长木凳上,扒开头发就看起来。
“可了不得了!”顾美娘一看那三寸长的血口子就立即心疼的掉下泪来,骂道:“作死的,挨千刀的,咋这么糟践人呢。”
“什么样儿,急死我了,跟我说说。”阿婆拄着拐棍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阿婆你别着急,血早止住了,而且已经不怎么疼了,你快别乱动,仔细磕绊着。”乔木道。
“二姐,你也会关心人啊。”夏小麦阴阳怪气的道。
“去,赶紧去请你牛伯伯去,怎么着也得抹点药。”顾美娘拍了夏小麦一巴掌。
小丫头嘴巴高高的撅起,哼道:“你们就惯着她吧!反正我和禾苗都是你们捡来的,就她是你们亲生的!”
说罢气话,也是急忙忙就往外头跑。
“对了,你弟呢,怎么不见。”顾美娘朝着夏小麦的背影喊道。
“屋里睡了。”小麦回喊了一声。
“哦。”顾美娘见三个孩子都没事,这才算是放了心。
“阿娘,我没事,你也别担心,结了疤很快就能好的。”夏乔木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酸,就对一直扒着她的后脑勺不放的顾美娘道。
“你自己看不着知道个什么,这么长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