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叛出圣门,并助其兄创建赵国,从此与我圣门再无瓜葛。”
楚铮仍连连摇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虽曾隐约感到叶门来历可能有些古怪,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魔门分支!
“这有何奇怪的,”武媚娘媚娘傲然说道,“我圣门源远流长,道、儒等诸子百家只能算是些后进之辈。”
“得了吧。”楚铮不屑地说道,“我就不信你初知此事时也是这般趾高气扬。”
“被你猜着了,”武媚娘嘻嘻一笑,“媚娘当时亦感不可思议,一想到敏公主与媚娘居然是同门姐妹,便觉荒诞之极……还有,楚铮,你可知叶门最高深地武功并非‘如影随形’,而是另一门绝学。”
“不会吧?”楚铮不由打了个寒颤,难道赵茗这老姑婆还藏私?
武媚娘道:“据刑门主道,这门武功名为‘太上忘情’,与媚娘地‘媚惑众生’截然不同,可谓相生相克。”
楚铮不由点头:“听这两门武功名称,就有些水火不相容地意味。”
“不过听刑门主道,太上忘情与媚惑众生一样有着极大缺陷,青叶门至少有数百年无人修习这门武功了。”武媚娘颇有些惋惜,她的“媚惑众生”已趋大成之境,真想见识一番这传说中的“太上忘情”,只是刑无舫既是如此说了,恐怕没有机会了。
黄昏时分,楚铮借宴请禁卫军副统领周寒安之名,来到万花楼。许唯义冯远等一干狐朋狗友得到楚铮派人传信,早早地便在此等候,众人胡吹八侃了没多久,周寒安亦到了。楚铮亲自出门相迎,周寒安虽为禁卫军副统领,可统领赵无忌因去年大猎之事,自知在京城已经呆不长了,对军中之事无心过问,大权基本由两位副统领掌控。而周寒安出身黑骑军,又在南线立下赫赫战功,较另一位方系的副统领更得将士爱戴,虽任职不过半年多,可隐隐已有禁卫军第一人之势。
这场酒宴直至将近三更时分才结束。楚铮摇摇晃晃地走出万花楼大门,推开两个欲上来搀扶的楚府家将,自己爬了马车。
“回府!”
楚铮拉上车帘,回首拱手道:“晚辈参见刑门主。”
“楚公子不必多礼。”刑无舫打量了楚铮数眼,忽道,“楚公子武功大进,当真可喜可贺。”
楚铮谦逊道:“与门主相比,晚辈不过是米粒之珠,岂敢光芒。”
“楚公了过谦了,”刑无舫道,“你与媚娘可称我圣门双璧,与你二人相比,本座那两个徒儿已是相见形拙。圣门能否中兴,就看你二人了。”他初见武媚娘,当真是惊异之极,没想到天魅门竟会涌现出一如此杰出的弟子。
“晚辈自当尽力而为。”楚铮微微俯首,道,“门主,家父已在府中恭候门主光临。”
“能与大赵太尉大人相见,实乃本座生平幸事。”刑无舫苍白的脸上露出丝笑意,忽眉心微皱,道,“马车前后十余丈外各有数人行踪诡异,是楚公子府上家人么?”
楚铮摇了摇头,道:“自从晚辈回京之后,每次出行总有些不长眼之人远远跟随,晚辈暂且忍耐,等过几日便打断他们狗腿。”楚铮并不担心刑无舫会不会暴露行踪,他潜入马车连一旁地几个鹰堂弟子都浑然不知,远处那些人自然更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