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阿秀姑娘……”
程浩然怅然道:“沙钵略暂时虽无心过问此事,但让阿秀回突厥大营终是不妥,烦请楚将军替程某照料她一阵吧。”
楚铮点点头,程浩然此举恐怕也是为了显示他的诚意,不过这话听得有些别扭,把我当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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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临渊身为钦差,又是礼部侍郎也可算朝廷重臣了,何况还有一个大内总管连奇同行,照理他二人离去时北疆大营众将应该列队相送。但梁临渊自感重任在身,又是一大早起程,便婉言谢绝了。樊兆彦等人对他亦并无好感,也乐得省事,但孟德起身为大营统领,礼不可废,因此第二天一早,仍亲自到营门为二人送行。
一阵寒暄过后,孟德起道:“此事就拜托梁大人了,孟某在北疆恭候朝廷旨意。”
梁临渊应是,正要告辞,忽听不远处大营门口传来阵阵吵闹声。
孟德起心中不快,对身边亲兵吩咐道:“去看看是何人当值,怎么这般喧哗。”
不一会儿,亲兵回来禀报道:“统领大人,方才是一人自称从京城而来要求见楚参将。营门校尉告诉他楚将军不在营中,他又要见禁卫军地副将邓世方,按军规邓副将没有军令不得出营门,那人却道营门校尉是故意刁难他,因此吵了起来。”
孟德听是京城来人,犹豫了下道:“将他带过来。”
“遵命。”
亲兵将那人带了过来,孟德起见此人不过二十出头,满身尘土,眉宇间竟然有几分熟悉,正感奇怪,身旁梁临渊却勃然变色:“是你?”
“哎呀。”那人一拍额头,“我怎忘了梁大人也在北疆大营呢,早知报梁大人的名号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梁临渊却无心与他说笑,森然道,“楚原!你身为禁卫军参将,孤身一人到北疆作甚,可有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