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将军可否让秋某回灰胡儿处一次?”
楚铮道:“秋先生误会了,我这边无事烦劳先生。先生饭后仍回方才来时之处居住,若是想回灰胡儿,等在下离开北疆大营时再说吧。”
秋仲伊起身怒道:“楚将军,你无故强押秋某于此,还讲不讲王法了?”
“王法?”楚铮厉声说道,“本公子心中正愧对王法呢。秋先生,你的案宗至今仍未消!若是真讲王法,杀人偿命,我理应先派人将你押送回青州。”
秋仲伊怔了半晌,颓然坐下,说道:“楚将军,你这般胁迫于秋某,非君子所为。”
“我并非胁迫于你,是许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要知杀你无用,黄泉之下不在乎再多一个孤魂野鬼,留你一命,发挥你胸中所学,或许大营可以少损失上千军士。倘真如此,我保你一命绝对值得,但你若虚与委蛇敷衍了事,则杀人与落草马贼之罪一并惩处,即便你家人也脱不了干系。”
楚铮取过一份卷宗,递向秋仲伊:“先生若是愿意,从即日起,你便是本将军帐内文案,具体职责在此卷宗内。另,本将军若是不在大营,你则听从陆姑娘之命。”
秋仲伊脸色茫然,楚铮看着他,握有卷宗之手稳若磐石凝在半空中。
过了近半个时辰,秋仲伊挣扎着起身,走到楚铮面前接过卷宗,俯首道:“仲伊遵命。”
旁边武媚娘微笑道:“恭喜秋先生了,也恭喜将军得一良助。”
秋仲伊躬身道:“仲伊尚有一请求,还望将军恩准。”
“秋先生请说。”
“灰胡儿首领吕问天对仲伊恩重如山,仲伊想肯请将军日后能保灰胡儿周全。”
“此事本将军暂不能答应你。灰胡儿若想保全,唯有做到两件事,一、赵秦与突厥交战期间内,灰胡儿严禁借机生事,二、驱逐突厥,灰胡儿需尽其应尽之责。此二点做到了,本将军可担保,既然樊兆彦也不会动灰胡儿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