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哀嚎,楚铮冷哼一声:“三十。”
许唯义拉起冯远就跑:“快走吧,你们莫不是想来回跳四十趟?”
众将士如梦初醒,忙跟着许唯义跑到那棵钉着短刃的树前,双手抱头,啃哧啃哧地往前跳着。
楚铮转身对黑骑军众人说道:“你们盯紧各自属下,若有偷懒者,严惩不怠。”
黑骑军军士们也不披上衣物,随手操手一件兵器,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盯着自己所带的禁卫军。略为和气些的口头警告道:“好好跳,不然有你苦头吃的。”粗暴些的上去就是一脚:“妈的,屁股抬这么高干什么,欠揍啊。”
众人来回跳了十来次,楚铮见他们都已额头微汗,觉得差不多了,若真大汗淋漓再以雪洗身反对身体有害,便说道:“停!不用再跳了。”
许唯义等人停了下来,大惑不解,今日楚将军怎么大发善心了?
只听楚铮说道:“本将军一片好意,觉得你们走了十来天了,身上都已臭不可闻,特意安排你们清理下身子,你们这帮兔崽子还不领情。来啊,把他们衣服都剥了,洒雪。”
两名黑骑军校尉站在许唯义和冯远面前,一人道:“二位脱吧,大家都是军官,总要为军士们做个样子。若要我们强行动手,以后见了面子上也过不去。”
许唯义愤愤地解开盔甲,说道:“小冯,将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听他的什么时候有过好下场,怎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冯远默默地将盔甲置于地上,突然高声叫道:“楚将军,常言道为将者应身先士卒,与军士同甘共苦,请将军与我等一同以雪浴身。”
许唯义一惊,轻声道:“小冯,你找死啊。”
楚铮嘿嘿笑道:“冯远,诸多人中只有你敢对本将军这般说话,不过你方才所言倒也没错。”说完便也脱下盔甲衣物,赤着上身走到雪地中。
楚铮这辈子养尊处优,练得又是内家功夫,一身肌肤保养得雪白光洁,没有半点疤痕。冯远见了不由吹了声口哨,许唯义登时脸色大变,忙不迭向后退去。
冯远也醒悟过来了,正急着想解释,只觉得眼前一花,腰间一紧,身子腾空而起,被楚铮举在头顶,如同耍花棍一般把冯远转得七晕八素,随手扔到了雪地上,狞声道:“臭小子,好大的狗胆。”
许唯义挺直了腰杆,目不斜视,似从不认识脚下这人一般。心中暗叹小冯一直大大咧咧的,吃了那么多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忽觉背后一凉,许唯义只觉冰寒彻骨,登时惨叫一声,回头看去,只见方才那黑骑军校尉手中捧着一大团雪块,满脸无辜之色,道:“我来帮你吧,别再拖延了。”说完,又将手中雪块拍在许唯义胸口。
其余黑骑军也笑着纷纷从地上捧起雪洒到禁卫军众人身上,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许唯义忽觉背后一凉,只觉冰寒彻骨,登时惨叫一声,回头看去,只见方才那黑骑军校尉手中捧着一大团雪,满脸无辜之色,道:“许校尉,在下帮你一把吧,别再拖延了。”说完,又将手中雪块拍在许唯义胸口。
其余黑骑军也笑着纷纷从地上捧起雪洒到禁卫军众人身上,惨叫声顿时比方才又高了数倍。
忽闻一阵号角声响起,楚铮脸色一变,这是军中传递有敌来袭的信号,急忙返身将盔甲穿戴好,回头看去,只见黑骑军众将士也已经披挂整齐,而禁卫军却仍在手忙脚乱。楚铮不禁摇头,这意识上的差距绝不是仅靠一时强训便可以赶得上的。
“许唯义,你负责带原禁卫军军士各归其位,李校尉,将黑骑军整队,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