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是酸涩的涟漪,笑了笑道:“所以说,名启你始终还是不相信我对吗?即使后来你调查清楚,是潘利华出卖了我们,但你的心中依然有裂痕。”
她歪了歪头,将之靠在床头上,表情显得低迷而黯淡,布满了伤感,“你的那一巴掌对于我来说,其实是一个教训。名启你告诉了我,交往两年的感情始终抵不过你心中对我的防备,比不上你母亲的任何一句话。因为当年,我们是在餐厅偶然相识,当年我是刚刚来锦城市的服务生,而你与叶素素刚分手,我们就这样走在了一起。我告诉你我只有一个姐姐,没有家人,于是这成为了你母亲反对我们的最大理由,她不能接受一个孤儿,而名启你是孝子,你借用我冲散了你对叶素素求而不得的那份遗憾。呵。”
“纤纤,我们是否还能重新开始?”付名启又道,低迷的嗓音里带着希冀,请求她回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把海浪公司重振,我们订婚。”
林纤纤水润美丽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哀伤,心酸的摇摇头,“我们分开的时间很短,但我们确实回不去了。名启,有一次我发高烧差点死在路边,我才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真心关心过我。在你飞去瑞士的这段时间,我死过两次,可是你一次都不在身边。”
“纤纤,你是说你出车祸的那次吗?”
林纤纤把电话挂断了,美丽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静静靠在床头。
她没有哭,但是她为以前的伤心往事感到心酸绝望,尤其是今天,母亲差一点掐死她,让她对这个世界的亲情彻底绝望。她不再渴望回到新加坡,回到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但在锦城市,她依然找不到停靠的港湾,慕夜澈并不爱她,甚至是玩弄她,而她,更不能出卖身心的作践自己!
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她仰起了脸,静静闭上眼睛,试图让泪水不再流,双手则把被子悄然抓紧,双腕颤抖,一颗心早已跌入冰山的谷底。
——
慕夜澈回到了锦城市,但他并没有立即过来看休养中的林纤纤,而是回到市政府,处理那积压了一天的公务。
他派去泰国的人则向他禀明了古妤的行踪——下飞机后订了酒店,现在按照行程游玩四面佛,身旁有媞娜和叶俊生作陪,三人打算晚上去看人妖表演,一切安全。于是他放心不少,长指扯一扯领带,松开脖颈的束缚,唇角带笑慵懒靠向皮椅椅背,想象这个女人跪在佛像面前求神拜佛的模样!
以这女人顽劣的德行,求佛一定不会虔诚,心中除了钱还是钱,除了保佑她发财,就是让她多贪一点小便宜,四面佛见了她肯定要躲得远远的,求拜失灵,呵!
无声自笑片刻,他继续低首批阅他手中的公文,认真投入公事之中的侧脸显得严肃而刚毅,心情也在想到古妤时显得大好,性感唇角不自觉的一直勾着笑,脑海里一直是她昨晚趴在床上看电视的调皮模样。
这女人,其实也挺可爱的!
晚上,他亲自开车来到临海别墅看林纤纤。
林纤纤听到停车声,立即从楼上走了下来,柔白的莲脸似乎憔悴消瘦了一圈,站在楼梯口怔怔望着他。
不过她没有激动的朝他飞扑过来,而是静静望着他,一双水润美丽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浮肿,明显是在昨晚哭过。
慕夜澈淡淡瞥了一眼,黑眸看向旁边空荡荡的餐桌,“没有吃晚餐?”
“少爷,林小姐没有胃口。”旁边的佣人回复他道,担忧的低着头:“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吃。”
“哦?”慕夜澈诧异挑眉,目光重新望回楼梯口的纤瘦林纤纤,含着一抹犀利,“为什么没有吃?”看来这女人对这个世界都感到绝望了!呵!
林纤纤静静望着他,湿润的眼睛里眸光闪动,突然出声道:“让我出国留学,两年后回来再补偿你,好吗?”
慕夜澈定定注视着她,深黑的眸子里似乎噙着一抹冷笑,但目光却很柔和,注视她良久这才沉沉出声笑道:“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出国?”他朝她走了过来,盯着她这张哀伤的脸。
“因为,我母亲不肯放过我。”林纤纤在他锐利的目光中坚定答道,知道他只是想从她口中亲耳听到这个答案,又道:“两年后留学归来,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她挺直背脊说着,突然用一双玉白小手将自己不着一物的睡衣缓缓拉开,当着慕夜澈的面一丝不挂脱下,露出她冰清玉洁的白皙身体,“我用我的身体作为交换的筹码,在走之前成为你的女人。两年后,我的一切都会是慕少你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慕夜澈漆黑的眼眸里闪烁起灼热火花,打量了她性感的柔白女体一眼,突然勾唇邪笑:“躺上去!”他指一指旁边的长形餐桌,示意她当着大厅里所有女佣的面躺上去!既然这女人有胆量在这里脱光衣服,那他就让她继续在这里给人观赏!
一丝不挂的林纤纤眼眸里明显闪过一丝受伤,没想到他会让她躺在这里,这让她感到害怕和心痛,但她极力不让自己惊慌,光着身子缓缓朝餐桌走来,躺上那冷冰冰的桌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