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还活着,多谢老天保佑,可惜了老二。”李文龙被救回城里,烙下场面话,随即看到老三李文豹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胸前还时不时的流出鲜血,当即不顾身边的家主李文山的回复,直接来到李文豹身前,满脸的唏嘘。
“大哥,都怪小弟学艺不精,害得二哥分神被敌将所杀,这一切都怨我。”李文豹说着说着,泪水忍不住冲出了眼眶,而双手不住的往自己身上砸,根本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迸裂。
“老三,别再打了,人死不能复生,你难道想老二死不瞑目嘛?”李文龙见此,忙抱住满脸泪水的李文豹。
“可是二哥他...”李文豹哽咽道。
“我已没了二弟,你难道还想我失去你吗,老三。”李文龙大声喊道,将怀里的李文豹震的一愣一愣的。
“文龙、文豹,是为兄害了你们,可惜文虎英年早逝,为兄不会饶了他们,定让他们去地下陪你。”李文山对着李文龙李文豹两兄弟说了句,然后对着李文虎的尸身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恶狠狠地说道。
李文龙和李文豹直盯盯的看着家主李文山‘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看到李文山额头上肿起了一大块,才反应过来,忙过去扶住李文山道:“家主何须如此,是我等兄弟学艺不精,才使的二弟命断黄泉。”
“怎能不怪我,怪我无能,才招致梁山贼寇,害了二弟。”李文山说着说着不禁痛哭流涕。
“家主...”李文龙李文豹同时喊道。
“我们虽为家臣,实乃兄弟,以后直接叫我大哥,莫在提家主之类的。”李文山忙打断两人的话语,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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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今天倒是可惜了,虽斩杀了对方一员大将,却未能顺势夺了城门。”武大郎跟着武松回到大营,嘴里说不出的可惜。
“大哥,双方交战,哪有那么容易分出胜负,更何况是夺人城门。”武松见武大郎这般,无奈的说道。
“也是,否则这遗直乡早就被人平了。”武大郎嘀咕道,摇摇脑袋想了会,又问道:“二郎,那你明日如何进攻?”
“还能咋的,晚上做些攻城的器具,明日一早便攻城,幸好今日斩了一员敌将,使我方士气大涨,明日定能少些伤亡。”武松随口说道,虽然这样对自己这方伤亡很大,但是却无可奈何。即便听人说书时知道古代有很多计谋,破城易如反掌,但实际战斗时却感觉一点也用不上。
“难道不能引诱敌人出来,这样伤亡小些?”武大郎问道,虽然没打过战,但却知道攻城比守城难多了,伤亡是守城的好几倍,尤其攻城这方都是武松的嫡系,武大郎可不想让武松变回光杆司令。
“有城墙坚守,他们只要不是白痴,就不会出来。”武松看着对方的城墙,叹了口气道。对方城墙虽然矮小,但毕竟是城墙,而不是拒马之类的,攻破难度打了不知道多少。
“那晚上偷营呢?”武大郎回忆后事电视机里面看到的古代战争的模式,轻声问道。
“偷营,此话有理。来人,命人加强戒备,防止敌人晚上来袭。”武松也是个急性子,一听武大郎提起,马上吩咐左右,让人戒备。
“慢着,二郎,此事倒也是个机会,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就等敌人来踹营,让他们有去无回。”武大郎兴奋道,没想到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忙将自己定位到军师的位置,就差手里拿把鹅毛扇。
“好计,可若敌人不来,如何?”武松听到武大郎的话,忙接着问道,毕竟能少死好些兄弟,武松怎会不听。
“我们这些梁山贼寇,今日大胜之后饮酒狂欢,此等天赐良机,他们岂能放过?”武大郎笑呵呵道,只是一张古树皮的老脸笑起来不知道有多难看,如果再贴上张狗皮膏药,绝对是反派中的经典。
“军营重地,哪来的酒?”武松反驳道,这么浅显的计策怎么能骗得了敌人:“要知道遗直乡虽然是个小地方,但近期也出过李迪李复古这么个宰相,虽然没落,但认识的朝廷将领倒也不少,那李氏三兄弟都拜过名师,学得一手领军的好本领。”
“坑的就是拜过名师的敌将,要知道他们从骨子里看不起草莽,何曾想过屠狗辈中也会有高人。”武大郎忙自夸道:“一般草寇大胜之后有何反应,是戒备还是大醉?”
“当然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谁还去喝着西北风。”武松理所当然道。
“这不就结了,连你自己都这般想,何况敌人,所以晚上弄得热闹些,等天黑了将物资搬到大营后面,在多扎些草人,到时你好关门打狗也成,火烧连营也成。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今有我武大郎草人诱敌,哈哈哈哈哈...”武大郎说着说着大笑起来,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脑袋瓜子。
“大哥好计。”武松听着听着不由眼前一亮,这计谋十有**能成。
“对了,我来时带的十来坛美酒正好赶上,入夜后分十坛倒在大营里,越里面倒的越多,营寨栏杆上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