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就落败的敌将乃李府主人李文山的堂弟,鄄城赫赫有名的李府三杰,老大李文龙,一对双锏舞的出神入化,加之相貌丑陋,人称小恶来;老二李文虎,舞的乃是大刀,而且是仿制青龙偃月刀,技巧不足但力大势沉,一般来将也敌不住他几合;老三就是一合败退的李文豹,羡慕冷面寒枪罗成的本领,一手快枪扎的飞快,可轻巧有余但力不足,没想到大意之下竟被一小儿一招打掉了武器。
“二哥退下,让我再来领教这混小子。”李文豹趁着高宠对战李文虎之际,下面拾起了自己的兵器。被人打掉兵器这种事对于李文豹来说,绝对是个莫大的耻辱,如果不是那小子没什么经验趁机杀上前来,自己肯定难逃一死。一想到这,李文豹觉得自己脸上很是火辣辣的,感觉自己就如土鸡瓦狗一般,根本没被人放在眼里。
“三弟,这小厮还是我来吧,没想到还真有几分本事。”李文虎怕自己弟弟不是对面那小厮的对手,装出一副大战未酣的表情。
“你们好不要脸,竟然以多欺少,看我家爷爷小尉迟孙新的厉害。”孙新见李家两人准备围攻高宠,看不下去了,便从身后抽出太岁钢鞭掷向李文豹,然后拿起烂银花枪,策马狂奔,选上了同样是用枪的李文豹。
“好、好、好,爷爷我正没地方发火呢。”李文豹见孙新赶了过来,瞬间将刚才的怒气完全点燃,将手中的梨花枪卧的紧紧的,只想将来人扎个透心凉。
“彭”
高宠和李文虎已经第三次交手了,而且打的是势均力敌,但形势却慢慢的偏向高宠。不是说高宠年轻精力好,而是高宠在战斗中快速的进步着,舍弃了平时习武时多余的招式,化繁为简,只留下最实用的招数,就像在汴京时灰衣老人曾和自己说过,要经历战场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爽快。”
高宠和李文虎的刀枪又一次相撞,然后又一次隔开,策马呼啸而去。
高宠兴奋的叫着,越打越舒坦,不像切磋时那般的畏手畏脚,不管什么招式只要能打到对方,高宠便毫不犹豫的出手。
而李文虎则有些吃惊,对方毛头小子的进步还真快,短短三个回合就让人刮目相看,开始出手时机拿捏的虽好,但感觉很是生涩变,哪有现在的老练。
“叮、叮、叮、叮、叮.....”
不同于高宠李文虎的策马相击,孙新与李文豹座下的马可是慢的可以,只是各自手上的枪却舞的飞快,快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枪尖碰击的频率比雨滴还密集,稍有闪失,身上便会多出个窟窿。
时间过得飞快,众人手心的汗也都湿了出来,怕场上的人出现什么意外,大家都准备着随时上去接应。
梁山众人也没想到,本以为孙新上场应该不用花多大力气就能擒得此人,谁又料到竟出现这般激烈的场面。看着若隐若现的枪影,众人才发现所谓的李府的强横并不是浪得虚名。
“二郎,要不再派个人上去,我怕高宠经验不足,恐怖是那人对手。”武大郎对于孙新的死活毫不在意,但对于高宠这小跟班却非常在乎,尤其是高宠这么个小屁孩跟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大汉比斗。
“哥哥莫急,高宠没什么危险,反倒是敌将有些心慌意乱了。”武松本领高强,战斗意识敏锐,对两场斗将都看在眼里,谁优谁劣都一清二楚,尤其是高宠的战斗方式慢慢在转变,技巧也从青涩走向成熟。
不过也是,任谁看到对手的战斗技巧飞速成长,心里肯定会不爽或者害怕,如果成长起来,必定是自己的噩梦。李文虎心里不由发狠,即使是拼个两败俱伤,也一定要这小厮斩于刀下。
“踏、踏、踏、踏、踏、踏....”
李文虎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距离,看着对面蒙面的小厮也策马过来,挺枪于胸侧,将身子尽量贴着马儿,减少阻力,也让自己成为目标的地方少些。
相对于李文虎的想东想西,高宠则好像没心没肺似的,根本懒得去想这些,眼中唯一的目标就是李文虎,想要一枪挑于马下。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转眼及至,高宠的枪恶狠狠的对着李文虎的胸口扎了下去,李文虎却犹如视而不见,左手放开拉马的缰绳,举臂格挡,右手紧握的大刀势大力沉的从右边劈来,大有将高宠一分为二的感觉,纯粹的以伤搏命。
高宠习惯了李文虎刚才的打法,以为对方不过如此,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懈怠,哪里会想到也没见识过这般打法,自己如果再继续刺下去,对方也许重伤、也许会死,但自己绝对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危急之下,将直刺的枪杆往左一架,将李文虎势在必得的一刀架在空中顿了下,自己则凭借人小块头小的优势缩在马背上,堪堪躲过这必杀的一刀,只在左臂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刀伤。
左臂上刺骨的疼痛不停的提醒着高宠,敢在战场上大意,此般便是下场。自己开始一招败敌,后又和人打的难分难解,想想对方不过如此,以为自己真的武艺高强了,没想到差点被人一刀两断了。不过这样也好,现在被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