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些小感动,两女虽然努力不哭,但吃着吃着最后还是就着眼泪慢吞吞的吃完了早点。
再次哄好了两女,武大郎便收拾下桌子,端着碗筷出了门。本来两女都不乐意,但无奈武大郎太强势,一定要收拾。
经过一夜的酝酿,汴京的八卦风潮已蔓延的十分遥远。
“老孙,你可知昨日大相国寺发生何事?”武大郎端着碗筷来到大堂时听到有位客官神神秘秘的对同桌的人说道。
“张麻子,不就是踩踏嘛,又没死人,整个汴京都知道。”叫做老孙的客人一边吃着菜一边不屑的说道。
“那你可知事情起末?”张麻子继续钓老孙的胃口。
老孙摇摇头,说道:“我只知大相国寺里冲出了许多气势汹汹的文人学子,好像要找什么人麻烦。周边的人怕受牵连,慌乱跑动,引得最后发生踩踏。”
“呵呵,老孙,今儿早点你请,我就告诉你缘由,如何?”张麻子不在乎一顿早点,才十来文钱,但却喜欢被人关注的感觉。
“若你说的明白,午饭都不在话下。”老孙豪爽的说道。
“我听我婆娘的小舅子说的,昨日他们在藏经阁附近举办诗会,虽说都是些无聊的浪荡公子哥无多大才学,但却被一个人搅了。”张麻子说着,随后喝了口茶。
“谁敢来捣乱,难道是些个太岁还是个武功高强的莽汉?”老孙的胃口真的的被吊起来了,要知道以前也有太岁在万姓大会上撒野,最后不知被何人所杀,更是连凶手都不知道。
“非也非也,那捣乱之人长的可真为怪异,长不过三尺、面目可憎,状若老农。”张麻子描绘道,没一个好词语。
“天底下还有如此丑陋怪异之人,张麻子你莫说笑。”老孙听了明显不信,吃着菜笑笑的摇摇头。
“你别不信,若非以为某想骗顿饭钱?”张麻子急了,自己可真没骗人啊。
“哦,张麻子你说啥,若非就是此人?”老孙摇头时不经意瞥到了端着碗筷的武大郎,忙指着武大郎对张麻子说道。
“什么?”张麻子被老孙的动作搞糊涂了,但眼睛还是顺着手指看过去。身高三尺、面目丑陋、枯如老农,这不正是自己刚才说的人物嘛。
“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罪魁祸首吧?”老孙迟疑的问道。
“呵呵,怎么可能,我说的那可是三尺诗人,当时连作两首诗词,名震全场。”张麻子看了下武大郎,见他端着碗筷,明显就是个小二打扮,怎么比得上文人墨客呢。
“你方才不是说是那厮捣乱吗?”老孙越听越迷糊,耐不住问道。
“我说的是搅乱,已一己之才盖压全场,搅得诗会难以维持,好像其中就有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连我这个大老粗都能听懂。”张麻子也有些佩服了,那些个文人最是不服人,难得那天大家都没敢吱声。
“不可能,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个个眼高于顶,哪会服人?”老孙虽然听着那句诗是蛮好听的,但却不信。
“哎、哎,还别真不信,听闻此人在真定词压‘小李白’李慕白、联败清真居士周邦彦,端的是厉害。”张麻子忙道,自己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此事胜怪,世间竟还有如此之人,高才。”老孙一听,隐约有些印象。前些时日听闻有人联败周邦彦,不由嗤鼻一笑,根本不当真,看来这事倒有几分真实。
“倒是,那人现肯定在哪个王孙公子家或是青楼红院,学得柳三变。”张麻子羡慕道。
老孙看了眼武大郎,叹了口气道:“同样之身,犹如天壤之别啊。”
“老孙,别扯这些个文人的,听说青州梁山又乱了。”张麻子换了话题说道。
“只不过是些小毛贼,何惧之有?”老孙被这类东西听得耳朵都生厌了。
“这次的来头可不小,可知生辰纲,就被那伙贼人劫了去。近期更有强人入草,曾带着两千喽喽宰了鄄城县令,更是逼退了朝廷近万大军。”见老孙还不知道,张麻子说话的兴致又起来了。
“北方闹得再火,离我们远着呢。不知京里还有些啥趣事,别整那些个文人的。”老孙地地道道的小市民,才没闲情理会不知道在哪的青州的事。
“能有啥事,还不是蔡相公又上台了,这次准备拿刘家开刀了。”汴京就这么点破事,今儿你上台,明日我做宰相,互相开刀。
“哪个刘家?”老孙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还能有哪个刘家,还不就是崇宁五年的宰相,今儿又被召回京了。”张麻子一脸懒洋洋的神情道。
“那厮不是被蔡相公贬到江南人杭州知府了,怎么又来折腾了。”老孙也对这几位没什么好感,都不是些好官。
“就是狗咬狗一嘴毛,让她们斗去,我们看些个热闹。”张麻子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现在咋样了?”老孙想想闲着也是闲着,问问打发下时间。
“还能咋样,那刘逵早已花甲之年,这次怕是晚节不保,何况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