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慢悠悠的念完了诗,台上顿时鸦雀无声,而台下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叫声,非常离奇的呈现出两个世界的感觉。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李慕白慢慢的品味着武大郎的诗句,时而皱眉,时而豁然开朗,犹如疯癫之状。稍品一会,立即转醒,对着武大郎恭声问道,犹如知己一般。
“慕白公子客气了,在下武大郎。”武大郎回礼道,表现的彬彬有礼。
“原来是武公子,阁下佳作堪比李杜,真是道尽吾辈之人的心声啊。我们读书人虽有满腹学问,可惜朝廷奸人当道,有志难伸,空有一番豪情,却完全没处发挥。”李慕白说着说着,想起自己空有‘小李白’之称,更如李白怀才不遇,无奈之下只得出游解闷,一时竟凝噎不语了。
“慕白公子抬笑了,在下的挫诗岂敢媲美圣贤,唯小计尔。”武大郎可不敢接受这样的赞誉,谁都知道文人心眼小,还不被他们找麻烦找死。
“武公子太谦虚了,不知武公子明日是否有空,小弟想在月满楼摆酒宴请武公子。”李慕白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就想明日单独请武大郎,文人心眼小,但对于自己佩服的人还是很大气的。
“多谢慕白公子的厚爱,明日一定到场。”武大郎回复道。
李慕白见武大郎答应,满心欢喜的回到座位上坐好,等着看戏。
“李咏公子,不知对在下的挫诗有何见解,可否满意。”武大郎回头对着李咏说道。对于礼貌的人以礼还之,对于挑衅的人要更挑衅。
“武公子,台上不是有我们说了算,还是请老丈说吧?”李公子贱人多吃不消反悔,就把问题扔给老人家,刚才老人还偏袒维护他。
“既如此,那李公子和武公子一同下台吧,我们开始第二轮。”老人家一句话,将两人都赶下台去最符合自己的心意,一个人品不够,还有一个实在是相貌身高太差。
李咏见老人家这么说,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忿忿然的扇着扇子离走下高台,总比在台上丢脸的好,竟然阴沟里翻船,小看天下人了。
武大郎听到老人家话,也一愣,心里想着该死的公平,又一次被人忽悠了。
“敢问老丈,李咏公子自愿下台,可我为何也要下台?”武大郎心里极其不舒服。
“敢问小哥可曾对出过对联?”老人家问道。
武大郎摇摇头。
“刚才李公子只说你会念诗他下台,老朽又未曾说小哥可以留在台上,既然如此,小哥还不下台,免得耽误第二关比赛。”老人家慢条斯理的分析给武大郎听,然后又催促武大郎块下台。
“哈哈,小矮子,任你诗词再好也没用,现在比的是对联。”台下的李咏见武大郎留在台上自讨没趣,心里高兴忍不住对武大郎冷嘲热讽。
刚转身走了两步楼梯的武大郎听到这话,气的都快冒火,随即回身来到台上。
“老丈,第二关还未开始,现在对对联可还有效?”武大郎问着老人家。
“这个......”老人家就怕武大郎有机会进入第二关,想出声否决。
“当然有效。”李慕白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武公子满腹文思、才高八斗,此盛会缺少武公子岂不可惜,诸位以为如何?”李慕白说完,对着台上做座椅上的文人才子问道。
“那既然如此,小哥就试试吧?”老人家见众才子都同意,满心不耐的让武大郎去试试。
这情况武大郎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今个儿不把你的‘以文会友’倒个稀巴烂,我今还真不回去了。
“老丈请摊联?”武大郎想到就做,出出风头气死老头子。
“小哥不自己选联?”老人家被武大郎这气势吓住了,不禁开嘴问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老丈你刚才把联收了起来,太高我够不着,一张张看过去麻烦,还是随意选一张就好了。”武大郎诚实的回道,说着踮起脚用手勾勾看。
滑稽的动作搞笑的表情让台下众人忍俊不禁,都没憋住,一个个捧腹大笑,唯有台上的老人家将本来伸出的手收回,几步走到另外一张对联处。
“哈哈,那小矮子真逗。”
“笑死人了。”
“我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那小个子好像很有把握啊。”
“小哥,看仔细了:月照纱窗,竹格孔明竹格亮。”老人家将手中的对联拉下,对着武大郎说道。
“‘竹格’谐音‘诸葛’,即诸葛孔明诸葛亮之意。我这下联虽不是很工整,但亦不差,符合真定县:‘日透天门,紫龙长衫罩紫龙’。”武大郎略作分析,就将自己的下联说了出来。
“好,我们就是赵子龙的故乡。”
“‘子龙’对‘紫龙’,好,好得很。”
“你们看台上的小个子,像不像前几天在赵云庙作诗的人啊,怎么越看越像啊。”
“咦,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好像就是那个念诗的人,那身材还真像,都那么矮,我还以为是幼年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