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道黑红sè的虚影,狂真坠落在了战舰群中体积最大的旗舰甲板上
轰!!
足底响起冰块破裂声的同时,周围冰块像山一样从甲板下方往上隆起。包围了狂真。冰块迅速调整细部,削掉不必要的部分,变形成全长三公尺左右的西洋铠甲。
二三十具的冰之铠甲,带着寒冷的白雾出现了。
“魔偶?还是傀儡。。。还有自动防御的功能,真不错。”
抬起眼皮,在冰之傀儡拿著冰剑跟斧头的同时,狂真动了起来。
---嗖。
一口气跃上了半空。
---轰!!
伴随著冰屑四溅的声音,复数的斩击互相交错。旋风声响起,原先所处的位子落上了十几柄凶器。
“速度、威力完全不及格呢。”站在桅杆上的狂真叹息般地摇了摇头,“消融吧。”
。。。
左方之地。
他坐在梵蒂冈的某处,静静的看着头上的星空。
晚风吹拂上,左方的脸被隐藏在黑暗中。黑暗像一件大衣,温柔的包裹着他的背影。
滴答,响起了一声很小的水声。
他的手里提拿一个装着便宜的红葡萄酒的桶。
没错。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连杯子也没有用,右手捏着一木根制柄勺打了瓢酒,滴答的水声便是从勺子上低落的酒液发出的。
“又喝酒了吗,左方?”
有个细小的男声问到。
左方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转过去。
站在那里的是同为神之右席中的一人,身穿蓝sè系高尔夫球衫一样的服装的男人,后方之水。
左方之地擦掉唇边滴下的红sè液体。
“这个也应该好好补充才行啊,毕竟被称为‘神之血’呢。”
“。。。面包和葡萄酒吗,和做弥撒的侍僧一样啊”
“我的神之药是土属xing的嘛,所以为了补充力量,还是直接使用大地的‘果实’和‘恩惠’要更快一些呢。”
本打算认真的回去了,不过后方却发出了叹息。他们各自把视线集中在了左方的脚下。
已经空了的酒桶在那里滚来滚去。
看着玻璃瓶侧面贴着的标签,后方左右摇头说道:
“不是好酒啊,。这种东西市场里到处都是。如果用神之右席的名义的话,明明再好点的酒也能轻易拿到的。”
“算了吧。我又分不出酒品质的好坏。只是仪式所用的道具罢了,太过奢侈对饮酒本身是一种失礼的行为,接下来。。。”
左方发话了,
他把变空了的酒桶放在喷水池的边缘,
这是今天他带到这片圣域来的最后一瓶劣酒了,
左方慢慢的站起身,轻轻舒展背部的肌肉,
“神之血的补充也结束了,我差不多该出发了呢。”
听到这句话,后方仅仅动动了动眉毛。
“真的要去吗,教皇的意思是,如果他对我们造成不了影响的话,那就。。。”
和其他神之右席成员不同,不知为何只有他还对教皇保有几分敬意。
左方轻轻的咧嘴笑了。
“那家伙可是用他肮脏的躯体,踏上了这片神圣的土地啊。”
“。。。午时的情报不是说了吗,他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还故意做了游客的行程伪装,如果不是右方执意要盯紧那边活动的话”
“哈哈,独自一人坐专机来这里旅游的伊朗籍房地产商,游客?很好笑不是吗。。。我问你,你怕了吗?”
左方笑得更加开心了。
“不管右方在偷偷筹备什么东西,这时候杀了那家伙也可以震慑一下其余宵小,毕竟那家伙也算的上圣人呐!”
左方仰望着被结界覆盖的夜空说道两臂水平伸展开,单脚站立,左方回过头来看着后方。
“那么就去为那罪人洗礼吧,以我这双牧羊人的手。”
。。。
载著上条他们的舰舰,沿著亚德里亚海缓缓北上。
一行人正向“冰之舰队”靠近着。
此时上条发现身穿白sè修道服的银发碧眼少女一直盯著白sè灯泡光辉的地方。
“怎么了,茵蒂克丝。”
“。。。”茵蒂克丝稍稍沉默后说:“不,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安。”
“嗯,会紧张也没办法吗。”上条看着脸sè沉闷的茵蒂克丝,挠了挠头。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有问题,哪里不对。。。”待在上条一旁漆黑的刺猬头就像甲虫般有光泽,身上穿著宽松的上衣跟牛仔裤。脖子上挂著的四只小型电风扇的奇怪男子---天草式十字凄教的代理教皇,建宫斋字忽然按住茵蒂克丝和当麻的肩膀,将两人压低,“不好!蹲下!”。
话音未落,爆炸传来,远方的旗舰就燃起了岩浆般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