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卡卡西显然并不满足于自己所得到的答案,我可以看到他面罩下面嘴唇的嚅动,然而那些话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
他很快转换了话题。
“我说,悠悠……为什么每次你都会把隐秘机动的任务演化成正大光明的侵入呢?”
呃,他指的是我用飞行状态偷窥迪达拉所造成的“惊人”结果么?
难道他认为这是一个愉悦并且能振奋精神的好话题么?我记得卡卡西的谈话技巧本来没这么糟糕的?
或许我该把这理解成长官对后辈的提点?
我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于是便站了起来走进自己的帐篷。
但是——
事实上今晚是我守夜,因此我没有搭建属于自己的帐篷……长期的同进退、共战斗使得我对卡卡西的那个和我的制式相同、磨损程度类似,甚至连气味也一样的熟悉的帐篷没有任何抵触的心理,自然而然的走了进去……
当然帐篷的内部还是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的,所以我瞬间就了解了自己的错误。
真愚蠢……我诅咒着当下这种尴尬的局面,便准备退出。
“嘛……”卡卡西用一种温和而又不失调侃意味的语调说道:“你还是在那里休息一下吧!”接着又快速的补充:“你最近似乎很疲倦……”这句话的语气便有些认真了。
看到我并没有顺从的重新进入帐篷,卡卡西又加了一句:“别担心,我会替你值夜的!”
好吧,我知道你是在说“别担心,我不会进入帐篷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一夜无话。
对于我们的临时换防,早起的夭太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奇——好吧,至少是在看到我从卡卡西的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奇——而那个时候卡卡西则在篝火边上烤面包以及熬麦片粥——你不能指望一只豹子去做这件事情——虽然我已经能够做到召唤魅魔来进行一些简单的战斗之外的任务,但我却不想让卡卡西也享受到她的服务。
总之现在的局面就是,我对夭太郎很感兴趣。确切地说,是对迪达拉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对一切事物和待遇都持有一种温和而冷漠的态度的男人感兴趣。
毕竟这样的人,是很容易给人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差距感的。
我所信奉的一句话是:判断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要看他如何对你,而要看他如何对待别人。
他送给你一颗蜜糖,却送给别人十颗,那他对你便是坏的。
他鞭笞你十下,却鞭笞别人一百下,那他对你便是好的。彩|虹!.文!.学(.网.超_速!.更。.新
当然,你若愿意接受这样的坏,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好,自然也便由你。
然而对于夭太郎来说,对人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这样的人,原本适合去做一名圣徒,而不是流浪忍,更不应该成为男人和女人之间争夺的对象。
于是我恶意的猜测:对于迪达拉来说,这恐怕是唯一一个对所谓的禁忌之恋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自然而然的容忍和接受的男性了,所以他自然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或者,即便不是唯一的一个,也是容貌和力量最出众的那一个了吧……
嗯,让我们回到正文。
虽然感兴趣,但是即便是和自己的俘虏讨论这样的话题也是我做不到的,只是不知道伊比喜会不会同样对这个问题产生兴趣……
所以一行人继续上路,并到达了下一个任务地点。
当然,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会带着一个俘虏而不是迪达拉回来,所以才接下了那些任务,不过鉴于夭太郎的优异表现,似乎有些事情也是可以顺便做一做的。
毕竟这个任务要处理的,是一个和夭太郎同样有着“不忍”名号的存在。
嗯,或许这样说有点不公平吧……我想夭太郎未必想要自称“不忍”,也不见得会使用忍者的手段去进行欺诈和盗窃,不过在被那帮家伙当作是同伴,并且被其他人冠以这个称呼之后,他也没有反驳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去击杀他之前的同伴,大概也不会引起他什么反应吧……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并不在意一名旧识的被杀,尽管在接触到那人垂死的眼神的时候似乎有一些窘迫。
好吧,我也不在意……
没什么心情再做任务,直接把他带回了木叶。
纲手对这个结果表示一定程度上的惊奇,不过在听我转述了迪达拉的请求之后还是没有直接把我的俘虏转手送给伊比喜,而是把他软禁之后派了一个谈判专家去作陪。
而这个专家也完全无愧于自己的名号,每天都会送一份十分详尽的情报出来,内容更是五花八门,几乎他想要知道的都会得到答案,直到他再也想不出该问什么问题了,“谈判”才算告一段落。
而我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却十分不屑:根本不需要什么“专家”吧?只要没有恶意行为,夭太郎那家伙,应该会回答哪怕是陌生人提出的任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