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但总体还是甜甜的,又生又脆,但那汁液就实在是难喝,粘稠得像是某种生物的血液,还有一股辛辣的味道。无论如何,他们驻守在这里,日夜担心,又不能起火,只能吃生食,艰苦是不言而喻的,
我这个与他们同甘共苦的行为一下子就拉近了双方的关系,不过,多日来的等待让他们仍然显得沉默。迪达拉拿着食物在那里默默的低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馁?”我手一招,一个小旋风吹了过去,拂动了他额前那一缕长发。
“啊、”迪达拉清醒过来,神色有些落寞,把啃了一口的块茎递到嘴边,几口吃光,又拿过盛着植物汁液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突然想起来,迪达拉一个人脱离村子在外居住,想来也不会怎么照顾自己,恐怕没少吃这些东西,大概是勾起了往事了吧?不由得有些内疚,手一翻,擎出一瓶酒来扔了过去,“给你!”
“啊?”迪达拉很有些意外和疑惑,抬起头来看我。
“喝吧!”我歪了歪头,嘴角露出微笑。
迪达拉注视着手中的酒瓶,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又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挑挑眉毛,不理他,弄了个分身出来,封印好,便放她去打探消息,自己则留下对着地图和青叶详细探讨土之国各条裂谷的现状。
说起来我现在是不怎么喜欢封印自己的分身的,因为她们往往都是一去不复返,在她们消失后传回来的影像也都是千奇百怪、匪夷所思,所到所闻让我非常佩服她们的想象力,居然还有那么多消遣的方式,不过分身封印后的能力显然更强,更有持久力,所以在预知可能会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分身:
潜入呀潜入,哼!
实在懒得动脑筋呀~从水道进去好了~
虽然是岩隐,但并不是说,就没有水源的存在,一般的忍村还都是靠水而建的呢,否则也无法保证居民们的生活用水,岩隐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与木叶不同的是,岩隐的水源并非是开放性的河道,而是从涵洞中流出的地下水,由于两头都要经过阴寒徐长的地下暗河,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有敌人从水道攻入,防备的力量也就松懈许多,只是在出口有一个小的岗哨而已。
穿越地下暗河对于能使用魔息术、还能变形的我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唯一的麻烦是要时刻保持身上有盾,保持干燥。很快,就到达了岩隐村内的出口,隐身之后,轻轻的划开水面,浮了上来。
守卫并未发现我的到来,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岸,打量了一下四周,跃上屋顶,按照情报的指示直奔土影府而去。
一路上,我都尽量的使用能量而压制着体内的查克拉,并不虞被人发现,不过,在影级人物的面前会否仍是这么好命,我也没有把握,所以,在看到土影府的屋顶时,速度就慢了下来。
或许,应该等到夜深的时候再继续前进?我犹豫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夜色渐深,土影府的灯光久久都没有熄灭,嗬~看来土影也蛮辛苦的嘛~!也不比纲手好命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一系列怪事情被搞得焦头烂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不耐烦起来,作为分身,时间可是最宝贵的资源呐!我还要把这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游乐活动中去呢~什么?你说分身就是拿来牺牲的?!切!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呢~!任务吗,当然是要完成的,不过,我更中意的是面对面的口头报告,而不是“噗”的一阵白烟就完事大吉。
月至中天,我开始越发的烦躁起来,在屋顶上走来走去,颇有些坐立不宁。
与此同时,在岩隐村的外面,众人隐藏的营地里,为了守夜的职责而被召唤出来的刺也表现出了不安的情绪,背毛炸开,竖起像钢鞭一样的尾巴,嘴巴里发出了低沉的咆哮。
三个成年忍者都立刻惊醒,只有孩子们由于长期以来紧张的情绪终于得以放松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对这种程度的干扰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道。
“很庞大的能量的气息,在村子的方向。”刺眯着眼睛答道。
“嗯?”我仔细感应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青叶和迪达拉也都在屏息静听,但显然也一无所获。
虽然动物的感觉比起人是要灵敏得多,但如果这股力量足以让刺感到惊悸的话,我们没有理由一点都感觉不到啊!
“这种气息――很复杂,包含有神圣和邪恶两种意味,虽然和忍者的查克拉很相似,但我能感觉到阴阳师的法力波动的特征――”刺有些犹豫不决的说。
青叶的脸抽动了一下,我不由得在心里发笑,再看迪达拉,却像是若有所思,不过两个人都没说话。
阴阳师啊~有意思,现在我很期待分身的发现呢~她在那里到底能看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