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兰分三栋楼,正厅的楼不高也很普通,看起来就像是一般的KTV,当然也分两部分,上边能开房、下边能唱歌,但是另外两栋楼就别有洞天了。席晨阴着脸跟着杨明轩走到了东楼的地下,很快就有人来迎。
二人跟着往进走,从装饰上来看,和正厅楼里的庸俗粉饰不太一样,这里的颜色很低调,大部分都是黑红,但是给人的感觉很压抑。
要去的地方是某条走廊的尽头,从双开门来看,这厅少说有几百百来平。
“先生,就是这。”
杨明轩示意女人离开,一手抚上席晨的腰,感觉他后背一僵,笑道:“你现在想走,我还能出去帮你打辆车。”
席晨是有点怂,今天的杨明轩太不正常了。
但这门背后到底有什么他能猜个一二,大不了杨三爷内档子事儿他儿子也做过,反正早晚能洗白了,就算里边的是曾经的黑口龙头又能怎么样?好歹俩人从小长大,杨明轩再怎么不‘干净’也都是个祖国的花朵,规规矩矩读过12年国立学校的书,能超出他想象到哪去?
“你推门还是我推门?”席晨问。
“呵。”杨明轩看着他一副假装淡定的样就忍不住笑了,又说,“进去以后,我做什么都不能拒绝,我是说‘无论我做什么’。”
“嗯。”
杨明轩亲亲他的耳边,推开了门。
屋内的光线很昏暗,但是能大概地看到布局,比席晨想象中的还有复杂一些。
上下两层,一层最里边是个类似舞台的地方,面对着大概二十来桌的看客,这个时间点已经是要坐满了的样子。俩人跟着厅里的服务生上了二层,他发现这里也是看台,但是明显比一层要小,桌椅要更为舒适、宽敞,一眼就能数清楚,六桌。
杨明轩轻车熟路地坐在了标有数字‘4’的桌位旁,拍拍双人沙发的另一个空位,示意席晨落座。
他乖乖地坐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眼前桌子上有一个小铃,就像是酒吧里点酒的那种,而且从这个角度看一层的舞台非常清楚。他估摸着这里可能是某个拍卖会的现场。
跟在一旁的服务生将两个半遮脸的欧式面具递过来,一黑一白。杨明轩选择了黑色,将白色的递给了席晨。戴好后不出所料,当二层的六桌都坐满的时候,舞台上的灯光大亮,会场的交谈声逐渐停止了,主持人开始上台说着惯例的串词,内容就是进行拍卖。
席晨感觉杨明轩不仅环过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手还很不规矩地按在他大腿上,他低声问:“你干吗?”然后按住了他想要往里摸的手。
杨明轩戴着面具,嘴角的微笑的弧度显得有些诡异。
“看那边。”他说。
席晨顺着他的视线往左边看,三号位上坐着两个男人,同样是分别戴着黑白两个面具,黑面具的男人正襟危坐,而白面具的男人正侧身趴在黑面具的腿间……
突然,二层进入了彻底黑暗的状态,整个会场内只能看到舞台和一层靠前的桌子。
适应了一会儿,席晨收回视线,通过面具的反光,勉强地找到了杨明轩脸的大概位置,他小声地问:“他在做什么?”
杨明轩轻轻地笑了,但是只有气息的声响。
席晨觉得这个男人今天总是在笑,还带着点很诡异的感觉,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黑暗中,他的嘴唇被亲了亲,面具间发出了轻微的磕碰声。
“没看到就没看到吧。”黑暗中的杨明轩就像是魑魅一样诡异莫测,他又一遍重复,“一会儿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要反抗。”
席晨看向一层的舞台,觉得这场景诡异极了,心想难不成你还能在这乱来?真当我不敢踹你命根子呢?
他发出低沉的一声“嗯”作为回应,却感觉男人按在他腿上的手突然收紧,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横感受到有几道视线射过来。
“开始了,别出声。”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舞台上很快就开始了第一场拍卖,是玉器。席晨大学的时候跟几个爱玩文玩器件的同学接触过一些,虽然并不是什么行家,但也能感觉台上的物件并不怎么样,将近一个小时内,七件玉器虽然都被拍走了,但是价格也就是几千块,并不怎么昂贵,而且都是一层的买家拍走的。
第二轮拍卖是彩宝石,在光照下五颜六色的显得很漂亮,有项链、手镯、戒指,也有未加工的纯宝石,拍卖的价格也并不高,最贵的一件卖到了一万六就打住了,是颗很小但很漂亮的灵秀蜜色.猫眼石,二层的买家们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出价都没有。
彩宝石的拍卖结束后,舞台上并未着急进行第三轮拍卖,席晨看了看舞台正中央那块华丽且醒目的巨型挂表,上边显示的刚好是十一点。
“咱们几点——”席晨刚想问几点走,男人的手伸到了他的两腿中间,并且是极度不规矩地触碰着他的私密位置,他按住那只手,瞪圆了双眼企图对上男人的视线,低声狠狠地问,“你要干吗?”
“忘记我说过的话